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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這機會,來殺她。勢在必得,帶了很強大的軍火,玄武一個人襠下了,中了三槍。醒來后,吳幽要給他賞,他就說,要吳幽。 吳幽那時什么都無所謂,這個身體,誰要去都無所謂。她答應了。哪知道玄武說的要她,不是男女之間的要。更像是瘋狂的信徒對神像的一種膜拜。 他是什么心理,吳幽懶得理會,她連自己都不想理會。從那以后,玄武得到了吳幽。 吳幽成了他的,神。 前幾年,的確無所謂。只不過,人總是貪心不足的,玄武想要越來越多,她已經(jīng)給不起了。 她笑著搖頭,看玄武的眼神有冰冷的憐憫:“玄武。你是來惹我生氣的嗎?我想要給你。就給你。想要收回。就收回。你有什么資格質(zhì)問我?” 她冷冷橫一眼,如同高山雪花,讓人冷到骨子里。 玄武臉色更深沉,眉頭皺的死死的,像是在掙扎,而后,他嘶啞開口:“我不過愛你。” 這句話剛好讓鬼苦拿東西過來聽見了,腳步差點沒一滑,以為自己的老大鬼上身了。 愛? 什么鬼玩意兒。他嘀咕著,把抹茶星冰樂遞到吳幽前面,小心翼翼的坐到玄武旁邊。他是個身形瘦小,長相討喜,笑起來有酒窩的青年。討好的朝吳幽一笑,很殷勤的說:“老大的老大,你喝,喝喝看,沒毒的。我沒放?!?/br> 他是個緬甸孩子,被玄武撿了養(yǎng)大,普通話不怎么好,說話口氣很奇怪。不過南城很多這種口音的,倒沒有很突兀。就是坐在高大威猛的玄武旁邊,有些滑稽。 吳幽但笑不語,也沒有動眼前的東西。 玄武愣愣的一直看著她,好像人看久了,就能看成是他的一樣。 門口傳來一陣sao動,鬼苦轉過頭看,吳幽跟玄武都沒有看,一個低頭玩手機,一個死死盯著。 青龍朱雀帶著十幾個人闖了進來,氣勢洶洶的,上來就團團圍住玄武鬼苦,一個個手都探進了腰后。必要時拔槍。 “低調(diào)點?!眳怯男α耍p飄飄的來了一句。端起桌上的抹茶星冰樂喝了一口,淡淡的說:“玄武,我不要你了。你還沒意識到嗎?” 她說著,站了起來,淺笑著看一眼臉色鐵青的玄武,輕笑著說:“我說過。我脾氣并不好。不喜歡背叛的狗?!?/br> 玄武眼神顫抖了一下,終究沒有說話,眼睜睜看著吳幽率領一群人離開。 鬼苦盯著那群人,眼中閃過一絲嗜血,用緬甸語問玄武:“要追嗎?”不過區(qū)區(qū)十幾個人,他十分鐘能殺完。 不是搞定,是殺完。 玄武看著遺留下來,在地上孤零零的十幾個紙袋子,許久,才緩緩搖頭。 正文 第一百六十九章 夜襲 吳幽這邊一上車,敖軒的電話就來了。 聲音兇狠,怒氣滿滿:“玄武我已經(jīng)派人攔截了,我讓高盛現(xiàn)在過去?!?/br> 吳幽都懶得問敖軒又是怎么知道的,只淡淡的說:“別煩我。我不要高盛?!?/br> 敖軒沉默了一下,不知道想了些什么,說:“好。” 意外的好說話,掛斷了電話。吳幽看著電話都覺得莫名其妙,這個人是這么好說話的嗎? 不過也不管,總之別來煩她就好。 “玄武出了商場以后把我們的跟蹤人員給繞暈了?!敝烊赴欀碱^說,她看著下面發(fā)上來的消息,煩心的點來點去:“人不見了?!?/br> 吳幽點頭,早就預料到了。玄武很有本事,三年來把她護得滴水不漏的就知道。 他是個徹頭徹尾的亡命徒。心狠手辣無牽無掛,目光里都會透著血意。 她知道玄武今天只是來試探她,若是他真想強行擄走她,就算她待五十個人來也沒用。雇傭兵出身的男人,跟他硬來是絕對沒有勝算的。 他只是想看還有沒有可能回到她身邊。 雖然這個想法本身就很可笑。她吳幽不至于被人打了左臉遞上右臉。 一行人回到蘇家,吳幽的動靜是整個蘇家密切關注著的,幾乎這邊她跟玄武對上,宅子就知道了,不過這算她的私事,加上吳幽身上那種看似親切實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給蘇家人一百個膽都不敢細問。自當是吳幽的風流賬。 蘇紅闖了大禍,涯月不顧上下之分,狂罵了她半個小時,把她罵的狗血淋頭,直到知道吳幽回蘇家了才消停。蘇大小姐哭著,又不甘心,硬是叫了幾個人把涯月按著打了一頓。 在大小姐眼里看來,哪怕她是錯了,那也不能被涯月這個保鏢給踩了。 她縱然喜歡他。但她也要凌駕在涯月之上。 涯月一回來就被打了的這件事情,吳幽是不知道的,她一回來就處理事情,朱雀出去一趟,談了幾個可以供貨的客戶,雖然不是蘇家的規(guī)模,但是手里有一兩件尖貨,可以列入拍賣的,所以也前后研究了一些。 拍賣會就在一個星期后,臨時加貨是需要很多協(xié)調(diào)的,她忙到了凌晨三點。 朱雀他們都進房間休息了,她洗完澡出來覺得有些餓,想了想,傭人們都睡覺了,不要大費周章了,自己進了廚房打算弄點吃的。 這個廚房收拾的很干凈,各類工具都很齊全,打開冰箱也是塞得滿滿當當?shù)?。吳幽在英國住的時候,因為是城堡,所有人都吃一個廚房出來的東西,廚房有人輪值的,二十四小時都有人。 她的手已經(jīng)被訓練成,只可以拿古董以及槍。連衣服都不親手穿的。 她走了進去,這種地方真是陌生又熟悉。 肚子傳來的聲音讓她回過神來,從冰箱拿出東西,幾根脆嫩的青菜,一個面餅,冰箱里有上等嫩牛rou,還有一瓶番茄醬。 都拿出來,擺在料理臺上,一一打開。拿出一只小鍋,倒?jié)M水,放到電磁灶臺上,研究一下,就開了。 她以為自己會不熟悉,沒想到做起來,身體好像自己自動有記憶一樣。怎么切菜,怎么切rou,刀拿在手里就會了。 吳幽洗干凈青菜,準備切的時候,大廳外面?zhèn)鱽硪稽c窸窸窣窣的聲音。 她動作僵住,皺眉,難道是玄武?她放下刀,沒有穿鞋子的赤腳輕輕的踩過,撿起門徒漏在桌上的一把小刀,扣在手心,藏在背后,謹慎的盯著門—— 湖邊的燈映照進漆黑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