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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是你應(yīng)該珍惜的人!我是你媽!生你出來的媽!敖軒,你不許動我一根毫毛!” 敖軒盯著周淑君,盯得都眼睛都是血紅的,他整個人緊繃著,緊繃到了極點,好像體內(nèi)有些東西在燃燒。 然后,爆炸。 “歐洲那邊有座小島。風(fēng)景很好。適合養(yǎng)老。”他開口,帶著殘忍以及失望,冷冷的說:“我不動你一根毫毛。你可以在企圖殺我妻子三次之后。毫發(fā)無傷的,上飛機(jī)。去養(yǎng)老。” 他始終不可能動周淑君的。 但不代表,周淑君就可以這樣一直為所欲為。 他受夠了。 “我不走。”周淑君楞了一下,而后尖聲說:“我不走?。 ?/br> 敖軒冷冰冰的跟在后面不遠(yuǎn)的管家下命令:“收拾夫人的行李,今晚的飛機(jī)。我會派人親自盯著她上飛機(jī)。要是沒上。你們這里,所有人。都等著被辭退?!?/br> 他說的冷淡。 冷淡中有不可質(zhì)疑的絕對權(quán)威。 周淑君整個人都在發(fā)抖,她眼眶極度紅著,眼淚流著,顫抖嘶啞著說:“我是你媽……敖軒,你這是拋棄老母。你天打雷劈啊你!” 敖軒坐著,一動不動,他眼角也是紅,僵硬著,開口:“是你讓我選的……你要是接受吳幽。要是真心能對她好。我絕對不會走到這一步。” “是你逼我的。” 他嘶啞,失望,最后絕望。 “她已經(jīng)被你殺第三次了。第一次,你綁架了她。第二次,你陷害她,讓她想不開尋死,這一次,你連警察也拉下水了?!?/br> “事不過三。你該付出代價?!?/br> 說著,他沒有理會周淑君在背后的呼天搶地,聲嘶力竭的怒罵狂哭,一步一步,踏出衛(wèi)宅。 上車前他轉(zhuǎn)頭看了一眼,他小時候長大的地方。陽光照在這棟漂亮的建筑上,好像帶了一層微光。他仿佛看到那臺階上,小小的自己,孤獨上車去學(xué)校的身影。 他從小就跟周淑君非常疏離。并無感情。 但再無感情,周淑君依然會為他準(zhǔn)備自然房,會為挑選換季衣服。心情好時,還會帶他海外旅行數(shù)天。 而現(xiàn)在。吳幽并非問題的癥結(jié)。 他跟周淑君的死結(jié)在于,她企圖像小時候一樣,控制他的人生。荷花她弄走了。吳幽寧愿配上自己的身敗名裂也要扯下地獄。 那個會偶爾摸他的頭笑著讓他去花園玩的溫柔女人。在歲月里,也變成了尖叫罵著她殺人沒錯的控制狂了。 而他。 無能為力。 正文 第一百九十章 回英國 吳幽從黑暗中醒來時,皺著眉頭,干涸的嗓子難受的發(fā)不出聲音。 一只杯子跟及時雨一樣遞到她唇邊,溫水不冷不熱,舒服妥帖,她一邊喝著,一邊撐開眼皮,只見眼前一個高大沉默的身影。 抓住水杯的手,幾乎要捏碎。 玄武。 他深深地凝視著吳幽,手上的動作極為輕柔,眼中的憤怒幾乎滿溢。 他嘶啞,嘶啞的不像話,支離破碎的說:“三年……” “三年,我一根毫發(fā)都不舍得讓你傷到?!?/br> 他吃力的開口,聲音破碎著,卻有一絲尖銳的痛楚:“你在他手里。卻一遍又一遍。遍體鱗傷。” 他拿開杯子,絕望的低下頭,埋在吳幽的肩膀中,高大如山的男人渾身緊繃得像個雕像,極力壓抑著的情感在他體內(nèi)顫抖。 堅硬,又軟弱。 吳幽靜靜的抬頭看著虛空,面無表情,她該哭嗎? 可她哭不出來。 她受了委屈。 現(xiàn)在滿腦子都想著是誰在背后搗鬼,得把這個不知死活的人抓出來。 哭泣,這種弱者的行為。她拋棄太久了。 玄武把她捧在手心,在他忘記了,其實大家都是在地獄。 “朱雀呢?”她淡淡的開口問。 玄武抬起頭,靠近著吳幽,伸手,撫摸了一下她的臉,帶著無限依戀,說:“我來接你回家的。” 吳幽楞了楞,而后眼神冰冷下來,冷淡的說:“你就告訴我,她還有命沒?!?/br> 對上玄武的魔軍,她害怕朱雀會出事。 玄武點頭,想了想,估計是怕吳幽擔(dān)心,就說:“她很好。” 只是被打了麻醉針倒在外面而已。 吳幽不喜歡自己躺著,掙扎著要坐起來,玄武下一秒馬上扶著她坐了起來,順手拿過幾個枕頭,墊在她的腰間。 好像這段時間的隔閡全然沒有,他依然是吳幽那聽話的狗。 她神情很淡,身上的疼痛讓她臉色是蒼白的,那兩個瘋子對她沒下狠手,一開始就想折磨她挫她的銳氣。 “你要接我去哪里?”吳幽嘲諷的看著玄武。即使已經(jīng)不跟在她身邊了,他依然記得她的規(guī)矩。穿著西裝,還有吳幽親自給他挑選的領(lǐng)帶,身上干干凈凈的,一絲血腥氣都沒有。 “金三角?!毙浜敛华q豫的說。 吳幽楞了楞,而后勾出抹笑容,輕笑著說:“那可不是我的家?!?/br> “我會讓他變成你的家的。”玄武固執(zhí)的說著,單膝跪地,捧著吳幽的手,目光中有執(zhí)拗,嘶啞著說:“敖軒不好?!?/br> “你也沒好到哪里去。”吳幽漫不經(jīng)心的抽回手,她耳朵沒聾,外面都幾乎吵翻天了,貌似西婷帶人趕來然后在外面跟他們發(fā)生激烈的沖撞。 外面的喧鬧玄武聞若未聞,滿心滿眼都是吳幽,他執(zhí)拗的希望吳幽同意跟他走。 碰!! 門被瞬間撞開! 吳幽眉一挑,西婷壓著兩個玄武手下進(jìn)來,看來她的身手還是不錯的。槍上膛,對準(zhǔn)了玄武。 玄武頭也不回,只固執(zhí)的看著吳幽。 吳幽輕笑,伸手,摸了摸玄武的頭頂,態(tài)度漫不經(jīng)心中,帶著一絲認(rèn)真,說:“你回金三角吧。真的。” 玄武身體一僵,看著吳幽的目光逐漸從炙熱變成冰冷,而后,他站了起來,平靜的說:“等你好點,我再來接你?!?/br> 他轉(zhuǎn)身出去,西婷十分警惕的用槍繼續(xù)對準(zhǔn)他。他看也不看一眼。走了出去。 玄武走了沒多久,敖軒帶著敖瀾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