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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這些話不激動都不是男人了,敖軒眼中瞬間爆出血紅的欲望,扶著吳幽腰間的手,一手往上,一手往下,再狠狠咬住她的嘴,低吼的說:“女人,你招我的!” 吳幽笑的如同鈴聲清脆,很快,笑聲被高高低低的喘息聲所代替…… 結(jié)果會議延遲了兩個小時。 吳幽被敖軒抱著進(jìn)門,分明受傷接受治療的是敖軒,但渾身無力的卻是吳幽,兩個人做了什么事大家心知肚明,青龍笑得很是意味不明,朝吳幽眨眼睛,很欠揍的說:“少主,很猛哦?” 敖軒不自然的咳了咳,保持面癱,把吳幽放下后,自己坐在旁邊,拿起各種文件。 吳幽眨眼睛,淺笑著說:“羨慕人家持久?” 一句話讓青龍憋紅了臉,白虎大笑,活該,少主也是你能調(diào)侃的嗎!哈哈! “行了,開會吧。”敖軒制止了這個話題。 所有人包括吳幽,都正色了。他們得商討一下回到英國之后的應(yīng)對策略。 “沒想到你們門主會這么快回來,我們情報(bào)員還來不及搜尋資料。”清華扶著眼鏡,頗為無奈的說。 門主也是超級老狐貍了,沒有讓他們這邊派過去的人走。但是情報(bào)員就被她給踢了出宅子,美其名是幫忙調(diào)查那些自立門戶的堂主情況。 敖軒點(diǎn)頭,冷靜的說:“她掌控了那個地方半個多世紀(jì),絕對不會那么輕易樹倒就倒。我們需要準(zhǔn)備一些籌碼。” “什么籌碼能抵得過少主的命呢?”白虎皺著眉頭說:“大家都不傻,自然知道最大的籌碼就是少主的命?!?/br> “她不敢一拍兩散的。”吳幽慵懶的窩在沙發(fā)上,才不想說自己的腰酸背痛,她淡淡的說:“沒有了我,她將無人保護(hù),一個一百多歲的老人,脆弱的誰都能殺?!?/br> 她嘆口氣,說:“這些年,我也沒有看透。不過沒事,現(xiàn)在我明白了。我覺得就這樣做吧……” 她提出了一個計(jì)劃,讓在座所有人都頗為驚訝的計(jì)劃…… 七個小時候,飛機(jī)降落在唐門的停機(jī)坪。 一身漆黑妮子大衣的吳幽下了飛機(jī),同樣是黑呢子大衣的敖軒牽住了她的手。 倫敦現(xiàn)在正值寒冬,陰風(fēng)一陣陣的吹過,敖軒讓清華拿了條圍巾,圍上了吳幽,把她半張臉都擋住了,只露出那雙柔和中帶著銳利的眼睛。 一行人徑直的上了三樓,那扇梨花木大門依然沉默矗立,門口的兩個傭人見吳幽這個陣仗,都怕了。 敖軒示意高盛,直接開門。高盛理解,腳一踹就把需要兩個人推動才能打開的厚重木門給踹開了。 發(fā)出巨大嘭的一聲響。 吳幽跟敖軒十指緊扣,走進(jìn)去了。其他人留在外面等候著。 門主的房間是打開的,她躺在重重儀器當(dāng)中,手握住一個小小的遙控器,見這一群人的來勢洶洶,冷哼一聲,嘲諷著,慢悠悠的說:“哼。不問主人就闖進(jìn)來,敖家小子果然沒有家教!” 敖軒冷冷的沉默著,他第一次見到這個傳說中的女人。她是安雨,是唐門門主。同時,也是一個滿臉皺紋,看上去隨時都會撒手歸西的老人。 誰能想到,這個滿身貴氣的老人,竟然會用這么惡毒的方式控制自己的親孫女? 吳幽往前走了一步,看一眼門主周圍的儀器,又看一眼她干枯如樹皮一樣的手,緊緊捏著的遙控器。瞬間,她覺得有些心酸,淡淡的說:“你覺得有意思?” 門主冷冰冰的眼睛盯著吳幽,低沉嘶啞的說:“吳幽,膽子大了?你有什么資格這樣問我?” “什么資格?”吳幽握住敖軒的手,示意他不用擔(dān)心,而后,她放開敖軒的手,走到了門主床邊,居高臨下,帶著憐憫,說:“身為你的親孫女。夠資格了吧?” “閉嘴……”門主蒼老而嘶啞的怒道:“你不是我的孫女!你是蘇家雜種!” 吳幽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冷冰冰的說:“我是蘇家雜種是吧,行,那你殺了我吧。” 說著,她從身上拿出個袋子,冷冰冰的說:“這里是我找到的三件信物?!?/br> 她另一個手舉起來,也同樣是一個小小的遙控器,她微微一笑,因?yàn)橛X得門主瞪大的眼睛很可笑。她以為她真的怕死? 她怕死就不會自殺。真要說到底,恐怕,怕死的是眼前這位百歲還不肯知天命的老人吧。 “里面也有炸彈,微型炸彈,范圍不大,但是把我跟你炸掉是卓卓有余了?!眳怯囊蛔忠活D的說著,眼中有豁出去的決然,冷冰冰的說:“真的是我太笨,我怎么就沒想過。三件信物,我花了五年就找到了?!?/br> “你是唐門的門主,資源各種,都比我豐富。怎么,你就找不到呢?”吳幽勾起一抹淺笑,眼中有極為濃重的悲哀,緩緩的說:“后來,我想到了?!?/br> 她緩緩放下炸彈跟信物,淡淡的看著第一次出現(xiàn)慌張眼神的門主。 “你其實(shí)早已經(jīng)放下了對蘇家的仇恨。對四大信物的渴望?!眳怯囊蛔忠痪?,如同末日審判:“你最后想做的,就是讓我繼承你的唐門?!?/br> 門主的臉色又青又白,皺紋都在顫抖,哆嗦著,她微瞇著眼,怒氣沖沖的說:“吳幽。你以為這么說我就不會殺你?你錯了。我恨你!我恨蘇家!我恨所有對不起我的人!” 正文 第二百零六章 生前不能共纏綿,死后也能同化蝶 “你恨我怎么不在我小時候就來殺了我?干嘛這么大費(fèi)周章的折磨我?”吳幽凝望著門主,一開始她就給了她很大的恐懼感。她用敖瀾威脅她,又折磨她。 她也以為她真的是那個惡魔了。 直到,上一次回唐門,她發(fā)現(xiàn)了那個東西。 吳幽伸手,從那個袋子里拿出一張陳年照片,舉到安雨面前,聲音放緩了一些,說:“你要真恨這一切。又怎么會保留這張照片?” 泛黃的照片是很多年前拍的了。 上面是年輕的安雨,更年輕一些的木櫻,懷里一個安睡的嬰兒。 站在一棵大樹下,陽光燦爛斑駁,笑容璀璨,拍下的這張照片。 吳幽只是想找記憶體的秘密,卻發(fā)現(xiàn)了這張照片。頓時,她發(fā)現(xiàn)了所有秘密。 四大信物,摧毀蘇家。讓她營運(yùn)唐門。這一切一切,都是安雨設(shè)下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