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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兩兩對決,采取車輪戰(zhàn)的形式,最后一名留在原地跟當?shù)厣碁┡徘虻墓谲娺M行比賽。 三對嘉賓默契的跟搭檔對視一番,眼里都透出一個信息—— 千萬不能當最后一名! 音茵和嚴葵上次是第一名,所以需要首先出戰(zhàn),對戰(zhàn)杜天和方靜。 “你會打排球嗎?”上場之前,嚴葵不放心的問。 “你是指把球放在地上讓我打嗎?”音茵沉默了會,說,“所有球類里,我只會彈珠?!?/br> “那也是球?” “圓的?!币粢鹫J真的說。 “你會嗎?”音茵問。 “足球和籃球我倒是會,打排球…”嚴葵認真的想一想,試圖從記憶里找出自己排球全能的證據(jù),然而并沒有,“我可能只會第一個字?!?/br> 會打有什么用? 音茵翻了個白眼。 規(guī)則是兩個隊比賽,只要哪一方先得到八分就算贏。 嚴葵走到場上,發(fā)現(xiàn)對面的兩個人也愁眉不展,顯然對于這項運動并不精通。 旁邊等待區(qū)域的李冬冬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顯然對于這項運動超級有信心。 他本來就是運動員出身,體力又好… 音茵和嚴葵對視一眼,從對方的眼神中得到了訊息:必須贏下這場。 他們是非專業(yè)比賽,規(guī)則也沒有正式比賽那么苛刻,只要把球打到對方的領(lǐng)域就行。 嚴葵和音茵雖然沒有專業(yè)訓(xùn)練過這項運動,但是他倆畢竟有運動的底子,上手也比較容易。 排球表面過于堅硬,把手磕得生疼之外,杜天和方靜接了兩個球,便覺得手疼的厲害,不留神就漏了幾個。 嚴葵和音茵配合越來越默契,一副要參加奧運會,為國爭光的猙獰。 畢竟他們一個是五環(huán),一個是火炬,結(jié)果艱難的贏下來了。 今天比賽是在國外,周圍沒有那么多圍觀群眾,他們可以慢悠悠的走到下一個任務(wù)場地。 音茵拿到任務(wù)卡,甩了甩手,手背上紅了一片。 “很疼嗎?”嚴葵從包里掏出挫傷噴霧,仔細跟他上好藥。 “還好,”音茵不是特別怕疼的體質(zhì),她伸出細白的手,看著上面的傷,遺憾的說,“辛苦我的女朋友了?!?/br> “女朋友?”嚴葵皺眉,“這是角色扮演嗎?” “那就是男朋友吧?!币粢鹉抗膺€放在手上,別有所指的說,“雖然男朋友從來沒派上過用場?!?/br> 嚴葵這才明白過他的意思,受不了的說,“你又開始說這種玩笑了,什么男朋友,你有我還不夠嗎?” “咦…”音茵拖長調(diào)子,把視線轉(zhuǎn)移到他的手上,“你更沒用啊。” “我…”嚴葵委屈。 他還是個孩子。 他非常想去幼兒園。 停車。 音茵走到第二個任務(wù)地點,眼睛隨意向旁邊一瞟,看到跟昨天一模一樣的場景,幾個美麗的白皮膚,女孩趴在旁邊的太陽傘底下,身上單薄的比基尼系帶松松垮垮的散在旁邊。 “你在看什么?”嚴葵見她半天沒說話,順著看過去—— “不許看!”音茵立刻轉(zhuǎn)過來,手捂住他的眼睛,“你要是亂瞄一眼,咱們今天就離婚!” 嚴葵被她嚇得不敢動,僵硬的把頭轉(zhuǎn)到大海的方向,“可是我好像已經(jīng)看到了…” 音茵酸溜溜的問,“漂亮嗎?” “挺好看的?!?/br> 嚴葵說的是實話。 那幾個女孩子皮膚又白又亮,淺金色的大波浪長發(fā)披在肩膀上,背部線條流暢優(yōu)美。 大概是發(fā)現(xiàn)這邊在錄節(jié)目,她們撐起身含笑看向嚴葵,藍色的眸子像天空一樣澄澈。 “呵呵…”音茵放下手,冷冷的說,“很好,你今天睡海灘吧?!?/br> 嚴葵委屈。 偏巧,第二項節(jié)目是一個集體性節(jié)目,要求他們在海灘上找15個人跟當?shù)氐拇罅κ窟M行拔河比賽。 嚴葵確定了消息之后,就立刻到附近找人幫他們進行比賽。 音茵原本不太想接觸人,但是她在語言方面有絕對性的優(yōu)勢,能夠跟當?shù)厝藷o障礙的交流。她猶豫了會,也參與到找人的過程中。 在太陽傘下曬太陽的兩位美女看到他們這邊在找人,主動過來問,“請問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嗎?” 美女的比基尼還掛在脖子上,她們一邊走一邊把袋子系上,稀少的布料根本遮不住兩團柔軟的rou。 她們直直走過來,嚴葵也不好意思不搭理,連忙用高中水平的英語解釋,“不好意思,我們在錄一個節(jié)目,現(xiàn)在說我們找15個人參加拔河…” “你今天睡海里吧?!币粢饛乃谋澈箫h過去,涼涼的說了一句。 這個花心的負心漢。 溺死吧。 果然沒有自己女朋友好用。 音茵眼睛落在他跟前的美女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吹了個口哨。 “豁然開朗,層巒疊嶂啊?!?/br> 國外的美女聽不懂,問,“她在說什么?” 嚴葵尷尬的說,“沒什么,就是來自平胸的嫉妒…” 音茵:…… 你還是睡在鯊魚肚子里吧! ☆、紀念 難得出國, 節(jié)目組為了能夠節(jié)約成本一次性錄了兩期, 總是背鍋倒霉的李冬冬沒能倒霉到底,慘遭淘汰。 最后甜蜜啟程的第九季的總冠軍會在杜天家和嚴葵家之間產(chǎn)生,獲勝的組會得到節(jié)目組重金打造的一套情侶飾物。 音茵挺想要那套飾物, 倒不是因為有多珍貴, 而是想留下來做個紀念。 島風(fēng)刮過,柔柔的撫過她的臉,時光恍惚倒錯。 她也是在這樣的陽光里,無意中打開那個直播間, 遇見了那個少年。 嚴葵錄制的已經(jīng)全網(wǎng)開始播放了,看過節(jié)目之后,音茵的名字和待風(fēng)奏這個ID在熱搜掛了三天。 網(wǎng)友們對他們之間的感情發(fā)展產(chǎn)生了旺盛的好奇, 恨不得穿越回去每天蹲在直播間里,偷聽他們之間說的每一句話。 托福,音茵也被帶成了半個公眾人物。從小到大的經(jīng)歷被網(wǎng)友扒遍了不說,到機場甚至還出現(xiàn)了狗仔偷拍和粉絲團接機。 但最喜聞樂見的是, 所有人都承認并且正視了他們之間的感情。 六年至今, 矢志不渝。 “明天就要回去嗎?”嚴葵端著一杯香檳走過來,言語間帶了點不舍的意味, “我看你挺喜歡這里的,要不然我們再呆一陣子吧?” “我看喜歡的是你吧,”音茵把墨鏡摘下來,懶洋洋的說,“這里的女孩子胸都很大, 比我這個撒哈拉平原好多了?!?/br> 嚴葵沒想到她還在記仇,憋了半天說,“你明明是吐魯番大裂谷?!?/br> 音茵吊起眼角瞪了他一眼,這狼崽子又忘了上次的教訓(xùn)。 嚴葵看到他帶著威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