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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亂世行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87

分卷閱讀187

    我讓你拉上窗簾!”周瀾聲音里有怒氣了,見對方無動于衷,他抬腿要下床,賀駟伸胳膊擋住去路:“你不是要給我嗎?”

他扭過身子,手掌朝著周瀾的臉撫去,他掌心的熱力都散發(fā)到對方的面孔上了,卻沒有真的貼上去。

夜色朦朧,周瀾沒動。

手掌順著臉頰脖頸胸肌一路往下,他的掌心滾熱,幾乎燙了所經(jīng)過的每一寸皮膚。

他“摸”遍了□□的周瀾,卻并沒有真的觸碰他。

只要碰上去一點點,他都要發(fā)瘋的。

他不是沒有欲望,相反,他的欲望很強(qiáng)烈,漲得他隨時要失去控制,他艱難的說:“但不是這個給法,我想要的不是這個?!?/br>
“你要什么?”周瀾問。

“你的心?!?/br>
周瀾沉默了半晌,冷淡的開口說:“早就沒有了?!?/br>
“我到底差在哪?”

“你管的太多了,”周瀾不耐煩起來,搡了賀駟的后背,“不要就滾,不要婆婆mama的?!?/br>
回身一撲,賀駟把周瀾壓在身下,任對方使勁掙扎,他也沒放開他。

周瀾的藥勁起了作用,氣力小了不少,他放棄了掙扎,賀駟一動不動的壓著他。

隔著凌亂的衣衫,賀駟如鼓的心跳傳遞到周瀾的胸腔,那是一個動情至深的年輕人無聲的告白。

“他不在了,你的心不能放在一個死人身上!”賀駟說,然后不等周瀾反駁,他接著說:“我可以等你把心收回來,一直等,等一輩子都行,臨閉上眼的前一刻你答應(yīng)我,我都知足?!?/br>
“來不及了?!?/br>
“來得及!”賀駟趴在他耳邊堅定的說。

周瀾困得睜不開眼了,神情冷漠,實話實說:“這輩子是來不及了?!?/br>
第二天一早賀駟就出發(fā)了,悄無聲息的,天不亮車子就出了門,加上開車的李國勝,車上就四個大人,一個還在呼呼大睡的小寶。

晨曦未明之際,一輛車子孤零零的車子駛出保安團(tuán),周瀾樓上的的燈亮著,卻沒出來送行。

賀駟在樓下站了許久,直到不能再等。

李國勝早上從樓里出來,只稍了一句話,團(tuán)長說小寶的大名叫周奕,字之然。

熟信而慕之,周家家譜,到了之字輩。

南京的春天比北方大地來得早,剛過完年地上就有點泛黃,是青色萌發(fā)的前奏。

杜云峰在身體上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到之前的頂峰時期,除了各種各樣的傷疤,他一身的腱子rou又重新長了回來,訓(xùn)練完一扒衣服,皮膚緊致帶著汗珠,雕塑一般,具有雄性特有的美感。

身體恢復(fù)的同時,他那腦子也見好,時而清晰時而混亂的記憶攪合在一起,讓他時不時的想起點什么,但一細(xì)想又掰扯不明白。

有時候他在夜里醒來,睡意全無,剛剛夢里又出現(xiàn)了那個人。

那個人總是出現(xiàn),有時候是個側(cè)影,有時候是正面,有時候是清純的少年,有時候是□□的青年,撕毀的畫片一樣,支離破碎的,全都不完整。

而各種感覺也混雜在一起,親切、冷漠、信任與不安全都有,唯一清晰的只有一點。

杜云峰很明確這一點,就是熟悉,實在太熟悉,哪怕那些畫面支離破碎,各種感覺很分裂,他也能認(rèn)出來都是同一個人。

這個人對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他沒有再和宋書棟說過這些破碎的記憶,因為直覺這是他自己非常重要的一部分,而宋書棟對他過往的描繪里,并沒有出現(xiàn)過類似的人。

不知道是帶著記憶在尋找類似的人,還是春天到了,而他正值壯年,當(dāng)食堂后面的荒野園子里野貓夜叫的時候,他作為雄性動物最原始的本能掩蓋不住了。

起初還是偶爾夜里出去打發(fā)自己,這院子到處是純陽剛之氣的男人,對于其他男子,簡直是憋的要死,全是男人,沒有姑娘,用戰(zhàn)友的話講“昨天我看見飯?zhí)玫呢i都是雙眼皮的”。

可是對于杜云峰而言,滿院子都是他可以進(jìn)食的獵物。

尖下巴瓜子臉的宋書棟其實非常和他的胃口,不過他沒去招惹他,他是他的恩人,處處有恩于他。

杜云峰雖然蠻橫,但是很講情面與義氣,是絕對不會朝熟人下手的。

好在他是個矚目的存在,同類人總是千絲萬縷的線索中尋覓到熟悉的氣息,二區(qū)隊的一個小伙子在幾次試探后,知道杜云峰是同道中人,便拋出了橄欖枝。

那個人先是飯后湊上要煙抽,后是半夜站崗的時候故意換崗和杜云峰同一班,后半夜,兩人站橋頭崗,離得雖然遠(yuǎn),但是面對面,目光直來直去,意圖就很明顯了。

時時都需要杜云峰照顧提點的宋書棟自然把這一切看在眼里,火柴點燃香煙的時候,他掃到了杜云峰看對方的眼神。

那眼神他熟悉,當(dāng)年在山上,杜云峰快活之前都是這么看他,笑瞇瞇的,若有所思的,不慌不忙的全身上下掃上那么一眼,好似蓋了他的章,只等著他來收割。

夜里橋頭崗,后半夜風(fēng)還是很冷。

這橋在營區(qū)里,杜云峰夜崗站了快一個月,已經(jīng)摸清了這橋過車的規(guī)律,白天和前半夜還有人和車輛偶然路過,后半夜真是一個鬼影子都沒有。

他穿著厚軍大衣,手里抱著□□,他盯著對面的人,是個個子很高挑的小伙子,容長臉,論外表是中上等人。他就看上他的外表了,對方跟他套近乎的時候,他都沒記住對方叫啥。

今夜看那個人和別人換崗站在對面,杜云峰就明白了,身體也按捺不住了。

一掄背帶,他把槍甩到身后,下了崗?fù)?,扭頭往身后的河邊走。

夜里很安靜,沒有聲音,只有腳步聲踏在枯草上,一開始只有他自己的腳步聲,后來另一雙皮靴的腳步聲跟進(jìn)了,前后一米距離,誰也不說話,往那河邊草最深的地方走。

周圍有稀疏的竹林,月色下一片枯黃,風(fēng)吹過發(fā)出沙沙脆響,枯草逐漸齊腰深,腳踏上去的時候紛紛倒下。

脫下大衣向上一揚(yáng),席天慕地的蓋在野草上,杜云峰回身,正好那個青年已經(jīng)來到身邊。

也沒多廢話,杜云峰貓腰把對方扛起來,轉(zhuǎn)身兩步將對方撲倒在大衣上。

月色靜好,杜云峰很性急。

對方褲子剛脫到膝蓋,他就迫不及待的開始了,只吐了口唾沫,他捂著對方的嘴,從后邊擠進(jìn)去了。

應(yīng)該是萬分疼的,那青年直哆嗦,本能的掙扎,可是杜云峰壓著他的膝蓋,踩著他的褲子。

安靜的夜里,被死死壓制住的叫聲,仿佛要悶死對方似的,杜云峰全身都在用力。

如果身下不是個男人,早就被他碾碎了。

草地在以極快的頻率搖晃。

宋書棟鬼使神差覺得夜里不踏實,便道橋頭崗來找杜云峰。

沒有人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