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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的。照片上的章漳有微笑,有在打球,有在抽煙,每一張都看出來拍的人花了心思。章漳深吸了口氣,發(fā)現(xiàn)每張照片下面都有寫細(xì)小的一行字。200X年,墻墻在學(xué)校球場打球。200X年阿漳看著天空笑著,你在想什么這么開心?章漳看著這行字想起來那年他改了名字。201X年,阿漳什么時候也學(xué)會抽煙了,有什么心煩嗎?……照片上的日期一直到章泗出事前停了下來。那娟秀清雅的字,章漳一眼就認(rèn)出來是他四姐章泗的字。章漳默默的將相冊放回桌上,抽出一根煙叼在嘴角,這種默默被人關(guān)注著的心情,讓章漳很難受,章泗一直對自己就像親姐弟一樣。章泗對自己的感情章漳比任何人都明白。吐出一口煙圈,看著那白色的煙霧慢慢的散去,章漳眼角一片迷離。吃完了晚飯,方姨也沒有挽留,只說讓他常回家看看,章漳笑著答應(yīng)了下來,也沒有讓章家的司機(jī)送,步行走到路口打了出租車回到新買的房子里。拿出鑰匙,一打開門,就見到莫自琛穿著一身熊貓連體睡衣站在自己面前:“我cao,DZ你要是再不回來我就要去報警了?!?/br>章漳換了鞋,開始打量這間房子。三房兩廳,一百八十多個平方,他一個人倒也是夠了。“你怎么還不回你家去?!闭抡淖谏嘲l(fā)上,今天他是真的累了,一下飛機(jī)幾乎馬不停蹄的跑來跑去。“我不是擔(dān)心你嗎,我今天就在你這里睡了,我就不上樓了?!?/br>莫自琛在章漳樓上買了一套小一些的自己住。“公司的事情辦得差不多了嗎?”莫自琛見章漳沒拒絕,笑起來;“差不多了,有幾個人需要你親自去面試。”章漳有輕微潔癖,家里不留人。章漳起身,“我住哪個房間?”莫自琛忙起身帶著章漳到了主臥門口;“這間?!?/br>章漳打開房間門,很干凈,看來是讓鐘點(diǎn)工過來打掃過了,房間很是簡潔干凈,莫自琛這事辦的不錯,行李已經(jīng)整齊的放進(jìn)衣帽里了。章漳拿了一套家居服進(jìn)了浴室頭也沒回對莫自琛說道;“明天離開的時候,把床單洗干凈換了再走!”莫自琛在章漳身后瞪大眼睛,大聲說道;“DZ,你這個潔癖鬼!”章漳倒了一個星期的時差,工作室的工作也安排的差不多了,開始接單了。莫自琛對章漳沒有用ZZ這個名字接案子表示很不解。要知道這個名字在國際上的知名度,只要一公開哪里還要什么宣傳營銷。但是章漳偏偏就要劍走偏鋒這么隱姓埋名的。莫自琛感到自己很無語,比如說在買車這個問題上,章漳自己不開車,但是出去工作什么的還是需要車子,不知道是真的不在意呢還是別的什么原因,莫自琛看著章漳批下來的買車預(yù)算皺著眉頭;“DZ,章七少,章家可是首富!首富!你就給我這個預(yù)算,讓我買什么車?不說你七少身份,就ZZ這個身份你就給我這點(diǎn)預(yù)算買車也太寒酸了吧?!?/br>章漳連頭都沒有抬;“你自己都說了,我們的錢不是大風(fēng)刮來的,這幾天花錢的地方比較多,多接幾個單子,我可以考慮換車。還有你在巴黎花出去的那一筆,也不少吧!”莫自琛臉都綠了;“我現(xiàn)在就把那些包掛在網(wǎng)上賣了!“說完出門進(jìn)了自己的辦公室。章漳,你會缺錢,鬼才會信,你要是真的缺錢,你就是亮出ZZ的名號有多少人會自動送錢上門,你這葫蘆里買的是什么藥。事實是莫自琛真的想多了,章漳想的很簡單,樹大招風(fēng),章漳只想低調(diào)點(diǎn)不想太引人注意而已。而且章漳自從十五歲那年被綁架,對開車是著實有點(diǎn)陰影,車對于他來說只是為了方便,能開就行。莫自琛可不知道章漳心里的正真的想法,看著手里那二十多萬的預(yù)算氣的是抓耳撓腮的,一氣之下,拿起電話訂了一輛大眾。醫(yī)院里,章漳大伯章櫟坐在病床上翻看著白帆送過來的探病記錄??吹秸抡拿值臅r候,笑了一下。將記錄交給白帆;“阿漳是個有心的孩子?!卑追Ь吹恼驹谝慌裕弧捌呱倌沁?,我們。”章櫟擺了擺手;“不用管他,他愿意開他的工作室就讓他開,只要回來就好,章家我還能撐著。”說完咳嗽了幾聲,白帆忙拿起一邊的外套披在章櫟身上。“沈家那邊……沈家大少打了好幾個電話過來,說想見見七少。章櫟站起身,步伐沉穩(wěn)的走到窗邊;“先不管他。你查到是誰將阿漳的照片送到沈家老爺面前的?”白帆面色嚴(yán)肅;“是五爺?!闭聶盗巳坏男πΓ弧袄衔宓哪懽邮窃絹碓酱罅?,先是把自己女兒安排進(jìn)鐘家,這下子還搭上了阿漳的注意,他當(dāng)我的眼睛是瞎了不成!老五老六是越來越不安分了,再等等,要做就要釜底抽薪,搞的他們連渣都不剩?!?/br>章櫟幽幽的說著,慘白如白紙的臉上已經(jīng)沒有笑意,冷厲的讓人生畏。“我知道了?!卑追谝贿吂碜?,慢慢的退了出去。沈家,沈家老爺子對著站在面前的大兒子皺著眉頭;“還是沒見到章家小七?”沈和低垂著眉眼,不論在外面如何威嚴(yán)穩(wěn)重,先呼后擁,在自己父親面前還是恭恭敬敬。“父親,這件事情是否再考慮一下,阿衍他……”“如果他真的喜歡男人,那不妨和章家那小子試試,章家的家世人品都是可以相信的,而且還是章櫟親自教出來的,模樣長得也好,這孩子搞不好就是章家下任當(dāng)家,對你以后的仕途也是很大的助力?!?/br>沈父已經(jīng)八十多歲了,卻仍然身板挺直,威嚴(yán)非常,說一不二的氣勢顯露無疑。“可是阿衍的幸福呢,阿衍經(jīng)過當(dāng)年那件事情,不能再受打擊了。我……”沈父擺了擺手,示意沈和不用說下去;“只是相處一下,又不是一定就要他們在一起,我看那孩子是個好的,你就不要和我爭了,你找個時間讓他們見個面,沈衍早點(diǎn)定下來,我也能安心的閉眼!”沈和不語,沈衍已經(jīng)三天沒有接他電話了。沈和不明白父親為什么見了章漳的照片后就決定非章漳不可,只是沈衍對于沈父的安排非常排斥,沈和頭疼的皺眉。沈父也有自己心里的盤算,第一次見到章漳的照片,那雙帶笑的眼睛一下子就抓住了老爺子的心,這輩子老爺見過和章漳有一樣的眼睛的人只有一個,再加上章漳和那人相似的輪廓,再結(jié)合章櫟對章漳的保護(hù)程度,老爺子當(dāng)下就下了判斷。如果真是那個人的孩子,肯定是個好孩子,是個好孩子。照片上帶著溫潤氣息的孩子,也許真的能融化自己兒子已經(jīng)冰冷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