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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問題?!?/br>“我們沒有賭戰(zhàn)……”“第一個問題,”東陵清清嗓子,完全把對方的反駁當做耳邊風,“你發(fā)誓不會傷害剛才的那個雌性?!?/br>“當然?!?/br>“你不會對部落產生危害?”“不會,如果不是受傷,我不會接近任何一個部落?!备窦{的情緒不太穩(wěn)定,提到“部落”時眼中有掩不住的鄙夷。東陵聳聳肩,沒興趣把最后一個問題浪費在探聽*上:“那你一定知道部落對待流浪獸人是什么態(tài)度,所以你不會讓自己被發(fā)現而給莉莉帶來麻煩對吧?”“我會盡全力保護她?!?/br>哦哦,愛情宣言。殺手有幾分促狹的想著,而這份心情在看到對方好似宣誓一般的莊嚴神情時頓時成次方的膨脹起來,然后——他笑場了。對男人一向懶得講風度的家伙笑得在地上直打跌,把之前嚴肅的氣氛破壞的一點不剩。“好吧,我很抱歉?!敝钡侥菞l蛇對自己怒目而視,他才沒什么歉意的坐直身子,咕噥了一句,“你讓我想起了小時候讀到的童話,黑蛇報恩什么的……可惜我從來只是拿那些東西當消遣。”“你到底想說什么?”面對格納的逼視,東陵悠閑的屈起一條腿,右手又開始摸下巴。“嗯……怎么說呢,前兩個問題我想聽的確實是肯定答復,但最后一個——”他打了個響指,“雖然不算不滿意,不過我本來認為你應該更敏銳一些,或者,更有擔當一些?”格納瞇起雙眼,危險的看著這個出言不遜的亞雌性,對方似乎完全沒覺察他剛剛侮辱了一個雄性,哪怕對著自己難看的臉色,依舊能保持愉快的繼續(xù)他的話題。“我想你是不會傷害莉莉的朋友的,你說呢?”那惹人惱火的亞雌性這樣笑嘻嘻的發(fā)問,格納不自覺的攥緊了拳頭,這讓他突然有種對方正試圖激怒自己的錯覺。但自己確實不能傷害那名雌性的朋友,無論什么理由。只要一想到那雙快活的棕色眼睛會籠上陰霾,他連心都會揪著疼。“你喜歡她。”沒錯,他喜歡那個雌性……等一下!剛才那個問題是——陷入沉思的格納猛地抬頭,果不其然看到對方不懷好意的笑容。“如果你是特意回來嘲笑我,那么現在可以離開了?!彼D過身一瘸一拐的走回之前藏匿的小山洞,“一個可憐的流浪獸人不值得你花這么多心思。”“啊喂,真是過分的指控吶,脾氣也差的要死,活該一輩子沒雌性緣?!睆墓亲永锷l(fā)出惡劣的人一臉無辜的歪著頭,“我只是想讓你正視一件事罷了,莉莉喜歡你,你如果還是個雄性,就應該想辦法不讓她為了你傷口痊愈后的不告而別難過?!?/br>他沒有任何預兆的丟下這個重磅炸彈,而后饒有興趣的盯著對方的背影瞬間僵硬的像是患上腰間盤突出。“你……你說什么……”格納用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雖然那聲音還是沙啞難聽,仿佛是野獸用爪子撓松樹皮。“沒什么啊?!睎|陵捂著嘴哧哧直笑,確實被對方直白的反應娛樂到。但也只是那么片刻,當他閉上眼睛重新睜開,之前那個惡作劇的家伙已經消失不見。“我希望你能認真考慮以后的事情,不是為了你自己,而是為了莉莉?!彼吭跇渖?,抱著手臂,睨著對方僵硬的身子。“她會忘了我的,”格納沒有轉身,每說一個字都似乎用盡渾身力氣,“我不值得她喜歡,她那么好,會遇上一個懂得珍惜的人?!?/br>“在我來的地方,確實有這么一種觀點,每一個雌性找到真正的伴侶前都會錯過幾個人。”東陵抬起頭,出神的盯著枝頭的嫩葉,“我不懂感情,但我的jiejie堅信,動了心就是一生。如果你不想那個紅發(fā)的傻瓜難過,就給我滾出你的狗窩,堂堂正正的走到人群中來?!?/br>格納極輕的搖了搖頭,拖著他的傷腿挪進山洞。“我沒有辦法……”微弱的嘆息散在風里,被拋下的人拳頭松了又緊,卻最終沒有追上去,而是一腳踹飛了腳下的石子,聽著它砸在山洞的地面上響起篤篤的回音。“懦夫?!?/br>第43章東陵回到家時,博格已經在收拾獵物,聽到大門打開的聲音,他習慣性想打個招呼,話到嘴邊卻被亞雌性臉上燦爛的笑容嚇了回去。“東陵老師,你回來……了?!?/br>阿諾從房間里跑出來,開心的叫著東陵,然后,繼博格之后,第二個被嚇的心里發(fā)毛的人出現了。“是啊,回來了呢?!蔽⑿ξ⑿Α?/br>“老師今天……似乎不太開心?”小獸人顯然還沒有臉皮厚到能面不改色說出“啊你回來了所以我就回房間去”這樣的臺詞,于是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找話說,想把氣氛弄得稍微正常那么一點。“沒有啊,難道我和昨天有哪里不一樣?”東陵毫不愧疚的睜著眼說瞎話,臉上的笑容愈發(fā)燦爛無比,這下子就連阿諾都不敢多嘴,冒著冷汗說了句晚上好就竄進自己的房間里躲避行走的人形災難。這種異常狀態(tài)一直持續(xù)到晚飯后,見到亞雌性和往常一樣哼著奇怪的調子單手收拾碗筷,博格才終于松了口氣,接過那些零碎的東西去河邊清洗。自己家的亞雌性什么都好,就是心情不好時太讓人毛骨悚然。晚些時候,東陵一個人無聊的在床上打滾——當然不是他單獨的房間,小孩是需要獨立的年紀了——他堂而皇之的占領了博格的大床,而后把真正的主人趕到了地板上。反正這家伙也是頭老虎,睡床睡地板不是一個樣?“哎,博格?”他再次滾到床邊時停下來,眼睛亮閃閃的盯著地下毛茸茸的大貓。白虎爬起身,從頭到尾抖過一遍毛,變成盤腿坐在地上的男人。“怎么了?”“我聽說你曾經懷疑我是流浪獸人的幼崽?”“那是,呃,很早以前的事了?!毙坌詣e扭的轉開頭,與流浪獸人沾上關系對很多獸人來講是一種侮辱,他不想讓對方知道自己曾經把他往那么糟糕的方面猜想。東陵轉了個身,重新在床上躺平,雙眼發(fā)直的盯著樹皮鋪成的天花板:“流浪獸人到底是怎樣的一群人?我從前了解的不多?!?/br>“總之他們不太受歡迎,不過這些事情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