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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撲向自己時,冒著被抓傷的危險用匕首在老虎肚皮上留下一道淺而長的傷口。布萊恩頂著一張便秘臉認了輸。下臺后,布萊恩扯住東陵,打死也想不出對方怎么就敢沖著自己的爪子迎上來。“迎上去只是有可能受輕傷,反正結(jié)果都是你輸。而且不是還有一半的可能會讓我平安無事?”獸人們的本能或許讓他們更偏向于盡可能躲避攻擊,但東陵受到的教育恰恰相反——只要不會死,就沖上去殺了對手。剛才都是兩人下午的最后一場比賽,布萊恩看起來準備和東陵來一場促膝長談,但話還沒出口便神色一僵,支支吾吾的找借口溜走了。東陵若有所悟的回頭,果然在身后捕捉到一只黑著臉的博格。“你這是在干什么?!”“……參加比賽?”“為什么不和我商量就上臺?”“唔……因為我想給你一個驚喜?”“我可不認為自己有感到驚喜?!辈└窀砂桶偷幕卮穑鶊竺幾?,“去告訴阿爾特叔你之后的比賽棄權(quán)。”“嘿,等等,其實我覺得我有機會進入決賽,而且——”“住口!你以為自己是雄性嗎?擂臺上有多危險?剛才如果你沒躲過布萊恩的爪子,受傷的就是你!我的傷口過一晚就能恢復,你呢?”“……”好吧,他應該理解雄性的控制欲。東陵呼了一口氣讓自己平靜,突然反手抓住對方的肩膀,把博格壓在路邊的日月樹上,金黃的葉片紛紛揚揚落在兩人發(fā)梢肩頭。“這樣可不行啊,要知道當別人說話的時候,不要打斷的好好聽完才是正確的禮節(jié)。”男人嘴角慣有的笑容慢慢上揚,變得危險而富有侵略性,他向前傾身,與他的雄性四目相對,“我不會放棄這次擂臺賽,絕不。博格,如果我能在最后的比斗里勝過你,就成為我的伴侶吧?!?/br>作者有話要說:劇情終于進展到快結(jié)束的地方了,兩人關(guān)系的大躍進(雖然還是東陵主動求婚)。看在快完結(jié)的份兒上別再掉我收了,都快掉沒了好么?————————割割割————————其實沙耶只是看到東陵姻緣石才想到這個主意,但她不知道石頭有兩塊……如果東陵咬死了這兩塊都是從她手里偷來的,直接可以毀了她,不過東陵的最終目的也只是想嚇嚇她。東陵骨子里是個紳士,所以對待目標之外的女人都溫柔的過分——雖然對男人很忍心下狠手。小紅的價值觀:和女人斤斤計較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割割割————————小藍今天要講一個冷笑話。我們班里有一個人是國家青少年羽毛球隊的成員,他請假去泰國比賽,在機場遇到了謝霆鋒。表笑,小藍是認真的,他們真遇上了謝霆鋒,然后隊伍里有一個人想要簽名,但時間緊急只好隨便拿了張紙讓他簽。然后GC來了。他用來簽名的紙是機票,簽在了過登機口時要被撕掉的一半上。在微信群里看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小藍有那么一會兒都找不到表情=。=第85章東陵的發(fā)言太富有沖擊力,以至于博格剛聽到這句話時完全懵了。等他能對此做出反應時,已經(jīng)錯過了最佳時機。無論是想要反對亞雌性上臺或是拒絕他的求愛都已經(jīng)晚了。——不過他也沒有多想拒絕后者,只是這種話讓亞雌性說出來有點丟面子。對東陵參加擂臺賽的事情,布萊恩完全是抱著幸災樂禍的心情等著其他不知深淺的雄性被丟下臺,蒂娜與莉莉則一致贊賞他這種“為亞雌性和雌性爭光”的行為;格里一如既往的表示了自己的擔憂,安德魯不置可否,阿諾滿臉崇拜,只有博格一個人很生氣。但即使這樣,結(jié)果也依舊很嚴重——嚴重到東陵當晚不得不抱著被子去阿諾的房間借宿。“東陵老師。”小孩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如果老師最后贏了博格叔,博格叔就會成為老師的伴侶嗎?”“嗯哼?!睎|陵愉快的揉揉阿諾的腦袋,即使剛剛被趕下床也絲毫沒有影響他的好心情。“如果老師輸了呢?”“……”這熊孩子。“老師?”東陵拉下臉,給了小孩一個腦瓜崩:“那我就做他的伴侶?!?/br>阿諾挨了個暴栗,苦著臉想了半天也沒明白這兩者的區(qū)別,最后捂著腦袋拱到床腳睡覺,讓了大半張床給老師休息。東陵為小孩最后的識大體感到十分滿意,決定第二天繼續(xù)讓他看攤子,加強訓練的事暫且不了了之。——有那個功夫他還不如鍛煉自己因為長期閑置而退化的反射神經(jīng)。雖然信誓旦旦的在博格面前放了話,東陵還是很清楚自己的斤兩,他或許能以最佳狀態(tài)在擂臺上應對一個雄性的獸態(tài),但一旦他在中途受傷,就會在下一場比斗中讓自己陷入困境。哪怕只是稍微嚴重些的皮rou傷,都會讓他處于不可逆轉(zhuǎn)的劣勢,而考慮到雄性的爪子和牙齒,想要在不受傷的前提下打贏剩下近一周的比賽完全是不現(xiàn)實的。如果能讓擂臺賽增添一條新規(guī)則會簡單許多,最好是能想辦法讓雄性們同意在比斗期間維持人形,東陵敢發(fā)誓,這個世界不會有人比自己更清楚該如何充分利用一具人類的身體戰(zhàn)斗,從肌rou到骨骼。不過在那之前,或許一套護具也能起到些作用。第二天的比斗結(jié)束后,東陵帶著兩只護臂的半成品到河邊進行下一步加工。硬皮獸韌度極高的外皮確實是護甲的好材料,但同時也給制作流程帶來了極大的困擾——他真不想說自己有多心疼那把用作裁剪工具的短刀。亞雌性的身份幫了他大忙,今天的兩個對手都是外族雄性,雄性的本能……或者說面子、自尊之類的玩意兒讓他們不好意思下重手,甚至主動提出愿意用人形比斗。東陵自然樂得有人肯放水,他迅速結(jié)束了讓兩個雄性覺得“丟面子”的戰(zhàn)斗,付出的唯一代價是肩頭上一小片淤青。不過明天可能就沒這么輕松了。男人頗為憂慮的嘆了口氣。令人意外的是,這種時候河邊竟然還有人。一個熟人。看到那頭金發(fā)時東陵就開始考慮換個地點的可能性,但在他將念頭付諸行動之前,沙耶已經(jīng)轉(zhuǎn)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