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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發(fā)情時的細節(jié)才愿意自己動手做那些事,而現(xiàn)在看起來,博格似乎什么都不記得?難道是酒精的副作用?但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博格到底有沒有昨晚的記憶倒不重要了。“如果你連這種事都要祈求神明寬恕,那昨晚跟你上床的到底是我還是烏古神?”博格抬起頭,迷茫的看著東陵,眼底的慌亂掩都掩不住,仿佛一只誤入陷阱的斑鹿。“嘖,你還是想不明白?”東陵彈了彈舌頭,右手兩只手指挑起對方的下巴,低下頭危險的盯視他,“如果我不情愿,你以為誰都能憑一身蠻力爬我的床?”說著,男人突然傾身向前,印上對方發(fā)白的唇角,直起身子笑呵呵的看著這頭蠢老虎,感覺到體內(nèi)躁動的黑色兇獸重新蟄伏回心底。“起來吧,我今天早上出門前太暴躁以至于沒把板牙帶來,現(xiàn)在走了一上午路,腰又酸□又痛所以不想動啦——你怎么也得負責(zé)背我回家,嗯?”作者有話要說:讓小藍想想最近有什么段子。雙十一班級打火鍋,買回了底料在一個大宿舍里煮。切玉米時遇到一點困難,干這個活的是男生,根本不會切……小紅剛想自告奮勇,隔壁一女生大喊:“放著讓我來!”然后……然后她就一刀把手切了。第91章趁人之危的結(jié)局是,東陵不得不動用大量時間以及口舌讓博格相信自己真的是自愿做了那些事——事實上就憑后者當(dāng)晚稀里糊涂的醉貓樣,如果不是殺手本人信守承諾,跪日月樹的估計就該輪到他自己。但醉酒事件依舊留下了很嚴重的后遺癥,而其中最突出的表現(xiàn)則是博格自此之后堅決抵制儀式前性行為……東陵表示,他的利益受到了嚴重損害。要知道自第一發(fā)活塞運動成功上膛后,他想來第二發(fā)好久了,結(jié)果博格一個人吃了rou,然后抹抹嘴告訴自己打算兩個人一起齋戒?!——簡直不能忍。某rou食類生物在家中暴躁了一整天,最后把沒處使的精力都拿去捕捉過冬存糧以及升級部落內(nèi)冬季裝備。作為傳播新工藝的報酬,東陵從冶煉部得到了一只免費的銅手爐,接下來的兩日,他利用整個下午留在家里和博格一起用石塊和黃泥砌炕床,具體分工是博格干活,他本人瞎指揮。好在博格是個熟練工,即使帶著個拖后腿的,也成功將此具有跨時代意義的建筑搭建完成。檢驗過火炕的實用性后,東陵毫不愧疚的指著那塊與他所描述完全不同的長方體嚴正聲明,這就是他想要的模樣。只是之后博格真心為自己能達到伴侶的要求而歡欣鼓舞,于是東陵就不爭氣的紅了臉。沒辦法,哪怕他的臉皮厚如城墻,都頂不住真心。不過也就是這一點良心發(fā)現(xiàn),才讓他沒有繼續(xù)跑去禍害其他人,而是把傳播新事物的大任交給了博格,他自己則天天扯著阿諾去森林里練手。前段時間阿諾一直跟著博格,這頭白老虎雖然口拙又木訥,但卻是個不錯的老師,小孩的狩獵技巧明顯有了進步,至少已經(jīng)能夠通過地面與樹根上留下的痕跡準確判斷曾經(jīng)過此處的獵物種類及去向。只是似乎一旦事關(guān)細節(jié)判斷,這熊孩子就總處于狀況外。東陵俯身扒開一叢茅草,讓阿諾看清下方濕土層上的腳印。“再去附近看看,能看出什么來?”“不久前有一頭羚角牛從這里經(jīng)過,獵物向……那邊去了?!?/br>男人順著對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微微頷首肯定了小孩的答案:“那現(xiàn)在,我要你對我描述這頭羚角牛大概的模樣,并回答我你會不會選擇這只獵物?!?/br>“東陵老師?可是我還沒見到……”“是頭身材壯碩的成年公牛,算上牛角,高度大概比我的身高再高出一只手臂的高度;如果不算牛角,大概也就到我的頭頂。瞧這里——”東陵搖搖頭,站起身拍了拍一旁的樹干,要阿諾注意側(cè)枝上的齒印和高處樹皮上的一小片劃痕,“那是牛角刮過的痕跡,大約到我的頭頂還要高一些,這種獵物不適合現(xiàn)在的你單獨獵取,博格沒教你這些?”“事實上博格叔教了我一些,但東陵老師,那個位置太高了,從我這里很難看到?!?/br>“那其他的呢?獵物的腳印與身體大小有絕對的相關(guān)性,這個腳印有一掌寬,你應(yīng)該能就此判斷這頭羚角牛的大概高度?!?/br>“這個博格叔從沒有提過,老師你也是第一次教我。”“也從沒有人教我這些,阿諾,我不會安慰你說你和其他雄性沒有區(qū)別,你的力量不夠大,速度不夠快,身材也不夠壯碩。你瞧,因為我們和其他獸人雄性有太大的不同,很多東西得靠自己發(fā)現(xiàn)?!睎|陵伸出手捂住阿諾的眼睛,要他感受那個沒有光影的世界,“記住,眼睛看到的并不是全部,我們用皮膚感覺空氣的濕度,用鼻子記住植物的氣味,用耳朵分辨爪子或蹄子踩在落葉上的聲音——用五感觀察,用頭腦思考,想成為一個合格的獵手,你要走的路還有很遠?!?/br>“我可以成為東陵老師那樣強大的勇士嗎?”“阿諾,你必須成為勇士?!?/br>當(dāng)東陵帶著他的獵物回到部落時,蒂娜正站在門口與守門的兩個雄性聊天,遠遠見到馱滿獵物的疾風(fēng)鹿,小姑娘側(cè)身走開幾步,擋住東陵的路。“我等你半天啦,”蒂娜甩了甩她的長發(fā),伸出手指直戳東陵的肩頭,“從太陽剛升到樹梢時等到現(xiàn)在,午飯都沒來得及回去吃,不給點補償我?”東陵被她那一臉怨念逗樂了,從隨身帶著的獸皮袋里找出幾個魚鱗果遞給她:“辛苦了,是阿爾特叔有話要帶給我?”“嗯,我來幫我阿爹傳話,不然誰想要頂著冷風(fēng)等你這家伙。”她老實不客氣的把魚鱗果抱在手上,遞一個給身后的雄性讓對方幫忙打開,“我阿爹想叫你去一趟,只叫你一個,讓你家那個小孩回去吧,跟來了也沒用。”阿諾鼓起臉,朝這個他一直不喜歡的雌性做了個怪相,隨即被東陵一巴掌敲在后腦,乖乖的偃旗息鼓,跟在板牙身后往另一條路上走。“最近有什么特別的事嗎?”去阿爾特家的路上,東陵還是沒忍住開了口,“如果真有什么要緊的事,找博格可比找我靠譜的多?!?/br>“阿爹沒告訴我,不過左右也就是那么幾件事,”蒂娜抿了抿唇,“如果他要你做什么,答應(yīng)就是了?!?/br>兩人到達阿爾特家的院子里時,阿爾特正坐在客廳,右手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