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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的臉頰,瞪大了雙眼:“哥,你——你的臉上怎么有一圈牙???”春山醉(十二)“來不及了。”顧瀟壓在許攸身上,牽制著他的雙手。“顧瀟,你要做什么!”感受到抵在他腿上那炙熱的事物,許攸說話的聲音都顫抖起來。“你說呢?”顧瀟騰出一只手,撫上了許攸的腰側(cè),緩緩揉弄著,“你的腰怎么這樣軟?”許攸氣得雙眼發(fā)紅,扭動著被禁錮住的手腕:“你放不放手?”“不放?!鳖櫈t解開許攸的腰帶,將手探入他衣襟內(nèi),撫摸著那緊致細(xì)滑的肌膚。許攸雖是習(xí)武多載,但卻不似那些空有勇力的武夫,滿身肌rou。他身上的肌rou線條流暢,飽滿卻不顯得累贅,再加上自小嬌生慣養(yǎng),吃好喝好,皮膚自是緊實滑膩。顧瀟原本只是想逗弄逗弄許攸,卻沒想到手上的觸感竟如此的好,于是那揉弄的力度便漸漸大了起來。腰側(cè)敏感之處被一個男人這樣撫弄,許攸已是忍無可忍:“你真的不放手?”顧瀟手掌越摸越上,這會兒已經(jīng)摸到了許攸的胸前:“不放?!?/br>許攸深吸一口氣:“好?!?/br>“怎么——啊啊啊啊?。?!”臉頰突然傳來一陣劇痛,顧瀟疼得叫了起來,“你——松口!”許攸嘴里咬著顧瀟的rou,說話聲音含糊不清:“你先把我放開?!?/br>顧瀟右半邊臉幾乎已經(jīng)疼得要麻掉了,忍痛應(yīng)道:“好好好,我放手?!毖援?,他松開了對許攸的禁錮。許攸怕他掙脫開,雙手得到自由之后,就摟上了顧瀟的脖頸,嘴上仍是不松口:“把我的xue解了?!?/br>顧瀟動作遲疑了一瞬,許攸牙上的力道便加重了一些,顧瀟疼得眼角逼出了淚水:“別咬了,”他一邊喘著氣,一邊伸手將許攸的xue道解開,“解開了,快松口?!?/br>許攸生怕顧瀟擺脫疼痛之后再報復(fù)他,于是咬著他臉頰上的rou,摟著他的脖子,把他拖到門邊,把門打開后,兩只腳都跨出了門檻,依然不松口也不放手。“快,快松口!”顧瀟比許攸高出那么一些,要想不被許攸的牙扯住他的rou,他只能微微歪著脖子,將頭壓得低低的。許攸等渾身的力氣都恢復(fù)了,在松口的那一剎那,同時將顧瀟用力一推,隨后拔腿就跑。顧瀟根本沒心思去追他,穩(wěn)住身形之后,抬手撫上了自己的臉頰,再將手掌放到眼前一看,上面已經(jīng)沾了幾點血跡。移步至鏡前,鏡中的自己臉頰上赫然多了一圈牙印,右半張臉也高高腫了起來。——顧瀟一見許攸,就想起昨夜那一樁事,頭比臉更疼。“真真,我無事,你去叫小然代我見客。”顧瀟握住顧真真的肩頭,不讓她再繼續(xù)往前湊。許攸昨夜咬他臉時,沒想到會這樣嚴(yán)重,此刻見顧真真對顧瀟問這問那,一副關(guān)切的模樣,心下也不知是個什么滋味,既覺得顧瀟活該,又覺得有些可憐,更多的是心中的爽快。“少爺啊,客人還在廳上候著呢。”顧問見里頭動靜不大,便忍不住出聲提醒了一句。顧真真不知道是什么一回事,見著自己哥哥臉上的傷痕,心中只剩疼惜:“小然如今才九歲,怎么能代哥哥去見客?”她轉(zhuǎn)過身攥住許攸的衣袖,懇求道,“許哥哥,你就代我哥去見見客人罷!他都這樣了,斷不能見外人的?!?/br>許攸心下生出一計:“要我代他去見客也不是不可以——”“你想如何?”顧瀟臉上仍舊腫得厲害,說話時牽扯到了傷口,疼得他蹙起了眉。“給我二十兩銀子。”許攸知道若是他直接開口叫顧瀟放他離開,他定然是不會同意的。有了銀子,就有了盤纏,就算身上的引路魂還在,他也能迅速逃回國都。反正那引路魂對身體又沒有傷害,只要他跑得快,就算顧瀟知道他的蹤跡也追趕不上。“你要銀子做什么?”顧瀟雙眼浮上不解,心中卻開始警惕起來。“當(dāng)然是拿來吃喝玩樂啊,聽說那星月樓里的姑娘個個姿容絕世,我早就想去見識見識了。”許攸唇角微勾,噙著一抹風(fēng)流肆意的笑。顧真真知道他要錢做盤纏,但她認(rèn)為許攸在得到引路魂的解藥之前都不可能離開,便沒揭穿他的謊言,還出聲替顧瀟將事情應(yīng)了下來:“你先去廳上見客,等客人走了之后我再讓賬房撥二十兩給你?!?/br>“真真!”顧瀟開口制止她,“你怎么——”“哎呀!哥哥,二十兩又做不了什么,給他就給他唄!”顧真真推了推許攸,“許哥哥,你快到前廳去,我再看看我哥哥的傷勢?!?/br>許攸不相信顧瀟,但卻知道顧真真從不會騙他,心中一想到拿了二十兩便可以逃跑,臉上頓時眉開眼笑,幾乎要開出一大片燦爛的花朵來:“等著!”言畢,步履輕快地走了出去。“侯夫人久等了?!鳖檰栠M(jìn)了前廳,先對座上的紅裙女子躬了躬身,又朝許攸介紹道,“這位是侯老爺昨日新過門的夫人,侯夫人,我家少爺今日身體抱恙,不便見客,這位是我家少爺?shù)暮糜眩S公子,夫人有事與他說也是一樣的。”“你——”許攸見那侯夫人正是昨日勾引他的秋娘,今日居然還敢如此不要臉地登門拜訪,眼中便露出了不屑。“多謝顧管家,”秋娘出聲打斷了許攸的話,把顧問支了出去,“許公子,顧公子昨日還好好的,今日怎么就病了?”“夜間染了風(fēng)寒?!痹S攸不想與她多說一句,因此并沒有落座,負(fù)手站在秋娘面前,語氣猶如質(zhì)問一般,“你今日來此,所為何事?”秋娘神色柔和,心中卻暗自竊喜,本來她今日是要來把許攸帶走的,路上還想著要如何與顧瀟周旋才能余出足夠的時間叫人在顧府內(nèi)尋到許攸,而后將他迷了神志綁走,沒想到顧瀟今日病得連前廳也來不了,真是讓她省了好大一番功夫。“許公子,”秋娘站起身走到許攸身旁,指著地上那兩個紅漆大木箱子,“這是上一樁生意的盈利分成,我家老爺有急事出城去了,便差我將這兩箱銀子送了過來?!?/br>許攸彎下腰將面前兩個木箱的箱蓋掀開,只覺眼前銀光閃閃,幾乎刺得他睜不開眼。就在這時,秋娘站在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許公子。”許攸毫無防備地回過頭,抬眼便與秋娘的視線對上了……春山醉(十三)“許公子?”秋娘話聲輕柔,抬手拍了拍許攸的臉頰,“許公子?”許攸定定地站著,表情木然,雙眼失焦,微微垂著頭看向秋娘。秋娘見他這個模樣,知道事情成了一半,幾步跑到廳門口左右瞧了瞧,見門口那些站著的人都已經(jīng)由顧府的下人換上了侯府的家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