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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入了你的圈套,只要你放了他,我什么都愿意做?!痹S攸抿了抿唇,抬眼看向夢還非,“你想得到寶藏,那就剜了我的心罷?!?/br>夢還非笑了笑:“我說過,我對寶藏沒興趣?!?/br>許攸整個人都頹敗起來:“那你到底要的是什么?你將我囚禁于此,卻是什么都不圖,你——”頓了頓,收回腿盤坐在床榻上,“你何不直接將我和顧瀟放了?”“什么都不圖?”夢還非低聲重復(fù)了這一句,“誰說我什么都不圖?我圖你啊?!?/br>“什么?”許攸險些以為自己聽錯了,“你圖我?圖我什么?”“你若想我放了顧瀟,那就,取悅我?!眽暨€非抬手覆上了許攸的腰側(cè),“我要你像取悅楚煊那樣,取悅我。”許攸將夢還非的手拍開:“你怕是誤會什么了,我早就說過,我與楚煊只是朋友關(guān)系,不曾有過什么親密接觸?!?/br>夢還非將手收回,又把頭上兜帽的帽檐拉低了一些:“誤會?為何不愿承認(rèn)呢?這種事,讓你難以啟齒了?”“沒發(fā)生過的事,我為何要承認(rèn)?”許攸隱隱察覺眼前這黑袍人似乎對楚煊有一種莫名的執(zhí)念,每次一談?wù)摰匠?,他的情緒便會起伏不定,變化無常。“沒發(fā)生過?你的意思是,楚煊他沒碰過你?”夢還非聲音里不自覺地帶上了笑意。“廢話,你這個人,怎么這么難溝通?”許攸用怪異的眼神打量著夢還非,“快說罷,要怎樣才放過顧瀟?”“我說了,取悅我?!眽暨€非從懷中取出一方雪白錦帕遞到許攸手里,“將雙眼蒙上,然后取悅我,我便放了顧瀟?!?/br>許攸緊緊攥著手里的錦帕,猶豫不決:“真看不出,你竟然有龍陽之癖?!?/br>“顧瀟的命握在你的手上,你是要繼續(xù)猶豫,等到我改變主意,還是趁我此時心情尚佳,用行動取悅我?”夢還非將許攸攥著錦帕的手托高至他眼前,示意他將自己的雙眼蒙上。許攸內(nèi)心掙扎不已,但轉(zhuǎn)念一想,自己的一次主動便可換回顧瀟的一條性命,這樣看來,應(yīng)該是值了罷?反正又不是沒跟男人做過,眼一睜一閉,就什么都過去了。許攸咬牙將那塊錦帕疊了一疊,緩緩蒙上了自己的雙眼。“很好,只要你聽話,我便不會傷害顧瀟?!眽暨€非摘下兜帽,牽過許攸的手放在自己的衣襟上,“你知道接下來該怎么做了罷?”手有些顫抖,許攸捏住夢還非的衣襟,卻是沒有動作。“你在想什么?要是把我的衣袍弄皺了,我可是會不開心的?!眽暨€非抬手將許攸的手包裹在掌心,“你知道,我向來喜怒無常,你難道不應(yīng)該抓緊時間么?”“你!你不要逼人太甚!”許攸糾結(jié)半天,還是把手用力地抽了回來。“逼人太甚?我可沒逼你?!眽暨€非欺身上前,口中噴出的熱息全數(shù)傾灑在許攸頸側(cè),“我現(xiàn)在給你機(jī)會,讓你主動,你能好受些,若是逼我用強(qiáng)的,那你可有得苦頭吃了?!?/br>……顧府。“哥哥,許哥哥回到國都了么?怎么都不見他給我寫信?”顧真真在顧瀟桌案旁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一張小臉苦兮兮,“說什么把我當(dāng)親meimei,我看他是騙我的罷,真討厭,連我這個小姑娘都騙?!?/br>顧瀟執(zhí)筆書寫的動作頓了頓,隨即將筆置于筆架上,空出手揉了揉顧真真的發(fā)頂:“他甫回到國都,必定諸事纏身,一時不得閑,待他將事務(wù)處理妥當(dāng),必然會給你回信的,你放寬心罷?!?/br>“是這樣么?”顧真真故作老成地嘆了口氣,“對了哥哥,小弟他這幾日不知在做些什么事,神秘得很,你要不要去看看?”“哦?他怎么神秘了?”顧瀟向來繁忙,閑暇時間也只來得及檢查一雙弟妹的功課,至于他們私下的喜惡與行跡,顧瀟卻是沒精力去過問的。顧真真想了想才說道:“他好像在與外面的人通信,但是我問他的時候,他又說并沒有這回事,讓我不要多心?!?/br>“與人通信?”顧瀟負(fù)手在書房內(nèi)踱了幾步,“可是他在外面交了朋友?唔,他也長大了,多交些朋友也是好的?!?/br>“不是呀哥哥,他那個樣子不像是與朋友通信,倒像是與人私下謀劃事情,總之就是很不尋常,很神秘啦!”顧真真極力向顧瀟強(qiáng)調(diào)顧然近來行事處處透露著詭譎,奈何嘴舌笨拙,詞不達(dá)意。“嗯,我知道了,過幾日我再去找小然問一問罷?!鳖櫈t敷衍地回了一句,又將桌上的書冊翻開,“真真,你先去玩罷,哥哥還有要事在身,沒辦法繼續(xù)陪你了。”顧真真扁了扁嘴:“可是,小弟他——”“真真!”顧瀟出言喝止,“哥哥要忙了,你若真擔(dān)心小然,就代哥哥前去關(guān)心他罷?!?/br>顧真真被顧瀟這突如其來的低喝嚇得一抖,抬眼偷瞥顧瀟,見他注意力都放在書冊上了,才不情不愿地“哦”了一聲,轉(zhuǎn)身出門去了。自顧瀟這次回府,顧真真便發(fā)現(xiàn)他的性情發(fā)生了不小的變化,暴躁易怒,渾然不似先前那副溫潤如玉的君子面貌。“唉,若是我能幫得上哥哥做些什么,或許他就不會這么累了罷?!痹陬櫿嬲婵磥恚櫈t應(yīng)是負(fù)擔(dān)太重,此次出門又經(jīng)歷了些不好的事,性情才會發(fā)生改變。“小姐,游方小公子來找你來啦!”顧真真正要走回自己的院子,遠(yuǎn)處婢女幾步跑了過來,“小姐,游方小公子在府外等你呢!”“?。克趺从謥碚椅遥俊鳖櫿嬲婷碱^皺得秀氣,游方就是那日在城墻下與她打架的男孩,自那日被她按在地上打了之后,他便時不時會來找自己出府玩,一會兒帶自己去什么花園散步,一會兒又帶自己去什么亭子賞晚霞,真是無聊。“你跟他說,我不在?!鳖櫿嬲嬲f完,腳尖一轉(zhuǎn),往顧然的院子里去了。“閣主,裴公子不肯隨屬下回來?!泵亻w弟子跪在顧瀟腳邊。顧瀟道:“為何?他看了我寫的信了么?”“看了,只是他看完之后,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只說了一句他知道了,將來若有機(jī)緣,他定然會再次上門造訪,到時自然會將你的蠱消除。”顧瀟知曉裴皓商毒蠱雙修,此時不愿來江南為他祛除蠱蟲,必然是被什么事拌住了,可對于他顧瀟來說,什么事都沒有他的命重要,雖說他此時并不會死,但是受制于人的滋味真的一點也不好受,沉吟片刻,顧瀟打定主意般說道:“你跟他說,許攸出事了,他若不返回江南,恐怕就再也見不到許攸了?!?/br>“是!”無終教。“夫人,外圍陣法被破,需要我再另設(shè)一個陣么?”霜鏡一雙灰瞳一眨不眨地盯著欒夫人,面色蒼白,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一股沉沉死氣。“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