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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抬頭看了銘塵一眼,對著電話另一頭應(yīng)了一聲以后很快把電話掛斷。晃了晃浴缸里的水,銘塵問道:“所以又有工作?”“一點點的小麻煩?!彪S手把手機丟到了一旁,何文宣跨進(jìn)了足夠容納三四個人成人的圓形按摩浴缸里,他抓過浴缸邊上擺放著的小瓶精油往水里全部倒了進(jìn)去,一邊滑到了銘塵的身邊,手上殘留的精油系數(shù)涂抹在男人的身上。輕輕按揉著男人柔韌的腰,何文宣低頭親吻著銘塵的肩膀,一邊湊在男人耳邊低聲說道:“這是何鴻雪第一次把吳鑫送出去,只是結(jié)果并不算讓人滿意,小布萊克昨天晚上沒有碰吳鑫,在喝了一杯酒以后就回去了?!?/br>“正人君子?”話才剛剛說完就被何文宣咬了一下耳朵,輕哼一聲的男人抱住了何文宣的肩膀,“咬我干嗎?”“你覺得他看起來像是一個正人君子?這是何鴻雪交代下來的任務(wù),和小布萊克的友誼能鞏固我們在C城的利益,除了我們以外,也有其他家族的人在一旁虎視眈眈想要趁機拉攏小布萊克?!?/br>雙手順著腰側(cè)往下滑了去,何文宣親了親男人微翹的鼻尖。“吳鑫那邊有說什么嗎?或許吳鑫只是接受不了被用作利益交換的事實……”抓著何文宣肩膀的手指微微用力,在年輕男人的皮膚上留下了幾條淺紅色的指壓痕跡,銘塵輕哼了一聲像是突然失去了力氣一樣軟了下去,輕輕咬著他的下嘴唇。浴缸里的水微微晃動,擊打在浴缸邊緣濺落出不少水花在地上。何文宣親吻著男人的脖頸,仿佛清晨雨露里采摘下來的玫瑰精油令人心曠神怡的同時又不免迷醉其間,注視著沐浴在晨光里仰起頭閉著眼睛的男人,何文宣突然在想如果銘塵躺在玫瑰花鋪成的海洋里會是什么樣的一番場景。“留到晚上的時候再談工作?!倍F(xiàn)在,只想細(xì)細(xì)品嘗這個被陽光、清水以及紅玫瑰香氛包裹著的男人。屬于他的,銘塵。第四十一章你會如何選擇(三)“我根本沒有用力!也沒有想殺了他!誰知道他身體那么弱一下子就暈過去了,這不公平,憑什么要為了一個銘塵就把我送這兒來,哥、哥——”“該死的!”瞥了眼已經(jīng)掛斷電話的手機,何文瀚緊緊握著手機抬起手來就要把手機給砸地上,想了半天又恨恨地把手機丟在了床上。“親愛的,我們待會兒去哪兒吃飯呢?”浴室的門打開了,只穿著一件寬大白襯衣的名模美女毫不吝嗇地秀出她漂亮的大長腿,拍攝雜志大片一樣在浴室門口凹出一個迷人的姿勢。“滾!給我滾出去!”美女的誘惑絲毫勾不起何文瀚的半點興致,一聲怒吼嚇得名?;呕艔垙埖?fù)炱鸬厣系某倘冠s忙跑了出去,誰會傻到去得罪莫名其妙在生氣的何文瀚。“cao!”雙手用力捂住了臉,何文瀚咬牙切齒地念著某個男人的名字:“銘塵!銘塵!”簡直是恨不得把那個該死的男人推倒在床上撕爛了衣服,讓那個口口聲聲說著“我恨你”的男人嘴里除了叫聲就再也說不出半個字來。腦子里滿滿的都是銘塵冷冰冰看著他的樣子,“我恨你”三個字如同解不開的魔咒一般縈繞在他耳邊不停歇。一把抓過了手機,何文瀚撥通了電話:“喂!出來吃個飯?!?/br>一小時以后。“難得你會想起來主動約我出來吃飯,說吧,是不是又惹什么麻煩了?”身上穿著警服的年輕男人看起來和何文瀚差不多大的年紀(jì),白白凈凈,斯斯文文,自己點了一杯咖啡,靜靜看著坐在他對面正在低頭狼吞虎咽的某個闊少。“有那么明顯嗎?”拿過紙巾用力擦了擦嘴巴,何文瀚皺著眉頭看了眼鄭博面前的咖啡,“知道我心情不好也不陪我喝杯酒?”“我還在上班,何少爺?!迸牧伺淖约簞e在腰上的槍,鄭博拿起咖啡杯小呷了一口,何文瀚臉上明明白白的寫著“心情不好”四個大字,這倒是讓鄭博有些好奇,這位何家的少爺可是很少會遇到憋屈的事情。“我猜一定是你哥又罵你了?!焙秃挝腻珟缀鯊男⊥娴酱?,鄭博怎么可能會不了解何文瀚這個人,天不怕地不怕除了何鴻雪,能讓何文瀚一臉憋屈又沒地方發(fā)泄的,也就只有何文瀚的大哥何鴻雪了。鄭博并不是很喜歡何鴻雪,盡管那個男人對他很禮貌客氣,但直覺告訴他那個人太過于危險。“我以為你會好奇為什么我會跑到E城來,”喝了一大口酒,何文瀚挑了挑眉一臉煩躁的說道,“我猜何鴻雪一定是瘋了才會為了一個該死的老男人把我發(fā)配到E城來。”他抬起頭來看著鄭博,認(rèn)真嚴(yán)肅的樣子就像是一個正在對法官進(jìn)行控訴的受害人:“他一定是瘋了對不對?!何鴻雪居然讓我向一個寵物道歉!”“是銘塵?”提到這個名字的時候,鄭博掛在嘴角的笑意有些無奈和僵硬,而何文瀚臉上的表情告訴他,他的猜測是對的。“我現(xiàn)在不想聽到這個老男人的名字。”雙手捂住了耳朵,一邊說著不想聽到這個名字,自己卻又主動提了起來,語氣里滿滿的都是抱怨和不理解,“除了那個老男人還會有誰,銘塵那個家伙居然敢和我嗆聲,他是不是忘了他自己的身份!”“銘塵和你吵架了?”鄭博笑著說道,“我以為他一輩子都不會生氣罵人?!?/br>印象里是一個十分安靜的男人,有些孤僻不喜歡見人,總是客客氣氣的看起來脾氣很好。“那家伙失憶以后就變了很多,一開始還算變得可愛,后來簡直就是可惡?!毕肫鹆司蛺阑?,何文瀚咬牙切齒的說道,“你簡直無法相信,銘塵他居然敢說他恨我!那家伙居然敢那么跟我說話!”“恨你?”以為只是普通的吵架,但沒想到爭吵的內(nèi)容竟然已經(jīng)上升到了“恨”這個字上,鄭博端著咖啡杯喝了一小口,抿了抿嘴唇,觀察著何文瀚臉上惱怒不已的表情,說道,“能讓他那種性格的人說出這句話,何文瀚,你該不會是對他做了一些很過分的事情吧?”嘲諷的笑出聲來,何文瀚往后一靠,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的說道:“拜托,他只是一個寵物,我就算殺了他也是合法的?!?/br>“從法律上來講的確是這樣,但是你也別忘了他不是普通的寵物。”鄭博淡淡看了眼何文瀚,“你哥不會讓你那么做的,最初他只屬于何鴻雪不是嗎?”就算何鴻雪把銘塵讓了出來,銘塵歸根到底也是何鴻雪的人,何文瀚比任何一個人都知道,他大哥并不喜歡別人亂動自己的東西。“或許僅僅是你對銘塵的行為已經(jīng)超出了何鴻雪的忍耐范圍,還不明白嗎文翰,銘塵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