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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需要忙的事情比較多,何文宣本身對槍械的熟練度只能算得上是一般,最后只有讓最熟悉精通的何文瀚來教銘塵了。“你這是什么打扮?”來到了射擊訓練館,銘塵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何文瀚認為他的打扮不合適。“有什么不對?”銘塵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著裝,球鞋加運動套裝,非常正常的打扮。雙手抱在胸前,穿著緊身黑色T的何文瀚毫無保留地展示著他結(jié)實的漂亮肌rou,高傲的微微抬著下巴,目光在銘塵身上來回打量,何文瀚嫌棄地嘖了一聲,搖頭道:“說你不對就不對,你是老師還是我是老師?!?/br>“吶,把這套換上再過來!”何文瀚轉(zhuǎn)身把疊放在桌子上的衣服丟給了銘塵,不耐煩的指著更衣間說道,“還想不想學射擊呢,快去快去!”急哄哄地把銘塵推進了更衣室。銘塵微微挑了挑眉,玩槍還要穿什么特定的制服不成?他這么一個槍械大師居然還要何文瀚這個小毛頭來教他了。心里吐糟著,銘塵還是拿著衣服進了更衣室。把門關(guān)上,他把手里的衣服打開來,差一點就笑出聲來,那個何文瀚啊。幾分鐘以后,換好衣服的銘塵從更衣室出來了,何文瀚輕佻地吹了一聲口哨。黑色的貼身背心將男人平時裹在西裝里的好身材顯露得一覺無遺,平坦而結(jié)實的腹部,漂亮的手臂肌rou,男性荷爾蒙如同帶著一股清甜的香水味兒肆意彌漫開來。何文瀚微微皺了皺眉頭,看著銘塵手臂上形狀明顯的漂亮肌rou問道:“你這幾個月干嘛了,怎么身材比以前還棒。”該瘦的地方瘦,該有肌rou的地方有肌rou,對著這筆直的長腿,纖細柔韌的腰,因為健身而格外挺拔的身形,何文瀚現(xiàn)在還真是很想來一“槍”。“握著這里,對,就是這里……”站在了銘塵的身后,胸膛幾乎是緊緊貼著對方的后背,何文瀚的下巴輕輕擱在了男人的肩膀上,手臂之間的皮膚在調(diào)整持槍姿勢的時候不停的發(fā)生摩擦。盡管嘴里一直在教導著銘塵如何開槍,何文瀚的心思卻沒怎么放在教學這上面。銘塵身上有淡淡的沐浴香,是青草混著檸檬被清風帶來的氣息,又夾雜著一點淡淡的仿佛純白玫瑰的冷香。“是這樣嗎?”銘塵有一點瞌睡,何文瀚根本沒有認真教他,這家伙隨便槍玩得不錯但明顯心不在焉的敷衍他,哪里有貼得這么緊教人開槍的。“砰——”一聲槍響打破了不斷升溫的暖昧氣氛,何文瀚挑了挑眉:“我可沒有讓你開槍啊,寶貝?!?/br>不過……“瞎貓碰到了死耗子?”何文瀚嘖了一聲,居然被銘塵給打中了靶心。“我想何文宣是讓你來教我開槍,不是來對著我發(fā)情的吧?”把槍放在了一旁,銘塵往前一步脫離了何文瀚的懷抱,他轉(zhuǎn)過身低頭朝何文瀚的某個地方瞄了一眼,剛剛就是這玩意兒一直抵著他,非常的不舒服。雙手杵著旁邊的桌子輕輕一跳坐了上去,銘塵盤腿坐在桌子上,雙手隨意地搭在膝蓋上,一臉疑惑地看著何文瀚:“你最近是不是欲求不滿?。靠茨氵@樣子……今天不用你教我了,你自己出去找人解決一下吧?!?/br>與其讓何文瀚來教他玩槍,他還不如回去睡覺。“我對你比較欲求不滿?!泵髅髦楞憠m和何文宣現(xiàn)在跟熱戀似的整天如膠似漆地粘在一起,何文瀚仍然毫不客氣的用他那赤裸裸的眼神盯著銘塵,肆意傳達著他對這個男人的渴望與欲望。故意盯著銘塵暖昧地舔了下嘴唇,何文瀚雙手撐在桌面上看著男人,沒有立刻說話,就只是盯著銘塵,專注而認真。被何文瀚過于炙熱的眼神盯得受不了,銘塵輕輕吸了一口氣側(cè)過頭避開了對方跟X射線一樣具有穿透力的目光。“我回去了?!?/br>“我從小時候就喜歡你?!币话丫o緊握住了男人的手腕,何文瀚看著銘塵,聲音緩慢而輕柔,仿佛在傾訴一個故事,“當我還在讀書的時候,喜歡你,一直都很喜歡你,現(xiàn)在也一樣?!?/br>“你所謂的喜歡是對我施暴嗎?文翰,我不想提過去,我知道你現(xiàn)在對我的態(tài)度是什么,但是過去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情我不想再去回憶,也不想知道?!?/br>輕輕拉開了何文瀚緊緊抓著自己手腕的手,銘塵輕輕嘆了口氣,看了眼墻壁上掛鐘所顯示的時間:“一起散個步吧,我想有些事情我們應該好好聊一聊?!?/br>兩個人一前一后的走著。銘塵走在前面,步伐緩慢而穩(wěn)定,腳下的落葉發(fā)出清脆的聲響,斑駁的陽光透過層層疊疊樹葉的縫隙落在他的肩背上,像一幅會動的油畫,價值連城,卻不屬于自己。長久的沉默之后,何文瀚終于忍不住開了口。“你是不是回憶起以前的事情了?”“做夢的時候偶爾會夢到一些,很少,支離破碎?!?/br>銘塵在一棵樹下的綠地上坐了下來,算是大大方方的承認了何文瀚一直以來所擔心的事情。何文瀚不知道銘塵所說的“很少”究竟是包含了哪些記憶,但不管是多還是少,即便只有一點點,現(xiàn)在回想起來也足以讓他覺得心痛和后悔的。“別告訴何文宣,也別告訴其他任何一個人,我不想讓你們感到擔心,”笑了一下,清風中的笑容干凈清透,連帶著他人的心情都變得好了起來,銘塵繼續(xù)說道,“其實早在我剛剛醒來沒幾天,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你們的寵物以后,我就對自己的過去有了一個大致的……想法,所以偶爾回想起一些不太開心的過去時也接受的比較容易?!?/br>“更何況你和文宣現(xiàn)在對我很好,我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呢?”銘塵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子,“不過來嗎?”柔軟厚實的草地是最舒服的毯子,銘塵往后輕輕躺在了草地上,何文瀚也走了過來,躺在他的旁邊。“那何鴻雪呢?”何文瀚仍然提了銘塵沒有提到的那個男人的名字。“為什么提他?”銘塵問道。“……你以前愛他,愛過他?!焙挝腻聊似?,聲音里透著掙扎和懊悔,“看著你為了何鴻雪糟蹋自己,我就很生氣?!?/br>生氣到故意傷害銘塵。又幼稚又可悲又可憐。何文瀚是擔心他現(xiàn)在還愛何鴻雪?心里的小念頭冒了出來,銘塵順著何文瀚的話說道:“那是以前,我不想再回憶過去,你也應該往前看,至于何鴻雪,從一開始他就沒有喜歡過一個叫銘塵的男人?!?/br>側(cè)過身,銘塵望著何文瀚:“我只是他的替身,他愛著的另有其人,從一開始就是這樣,在得知了這個真相以后因為受不了被欺騙的現(xiàn)實才決定結(jié)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