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0
說不就得了,真是個蠢貨!”何文瀚轉(zhuǎn)過身抬了抬手,冷聲道:“走?!?/br>他也是,很久沒有見到牡丹夫人了。一排黑色的驕車停在了一家會所的門口,顯眼而又無比的囂張,來到了前一次帶銘塵來的會所,何文瀚率領(lǐng)著自己的屬下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闖進(jìn)了會所。會所內(nèi)的人一看是老顧客何文瀚紛紛熱情地湊上前,這一次卻被圍在何文瀚身邊的保膘冷漠地推開。“把牡丹夫人叫過來!”一名黑衣保鏢冷聲命令道。一襲牡丹旗袍加身,婀娜多姿的女人才剛剛踏入房間就感覺到了今天氣氛的不一樣。房間的兩邊站滿了何文瀚的黑衣保鏢,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個生化機(jī)器人一樣面無表情無形中讓人感到壓力重重。仍然是沒有個坐相,翹著二郎腿的何文瀚一身黑色皮衣,鞋子上的金屬裝飾在燈光下閃著冰冷刺眼的光。“何三爺怎么突然過來了,是想看一看新貨色,還是上次送您的小姑娘鬧出什么麻煩來了?”臉上保持著嫵媚迷人的淺笑,牡丹夫人如以往那般扭著她的水蛇腰朝何文瀚走去。何文瀚只是冷冷打量著她沒有回話,就在牡丹夫人走到了房間中間的時候身后的門被人砰地一聲關(guān)了起來,牡丹夫人放慢了腳步回頭看了一眼,兩個身材魁捂的黑衣巨雙將門口給堵了起來,一瞬間,被重重包圍的她顯得格外顯眼。“何三爺,這……”再笨也覺察到不對勁了,更何況還是歷練江湖那么多年的牡丹夫人,只是她不明白何文瀚今天怎么火氣那么大。“不如來談一談……當(dāng)年銘塵從一個明星變成我母親情人的事情,嗯?”笑得溫柔,何文瀚身體前傾,手肘抵在了翹起腿的膝蓋上,眼瞳里映出女人一瞬間僵硬下來的笑容。第一百零一章破裂的關(guān)系(三)何鴻雪有些靜不下心來,這已經(jīng)是他從進(jìn)書房后的第三次忍不住看手機(jī)了。自從瑪格麗特的訂婚典禮事件之后泰瑞爾沒有再給他打過一次電話,他曾經(jīng)嘗試過回?fù)芴┤馉柕碾娫?,毫無例外,無人接聽,再查的時候已經(jīng)無此號碼。至于小布萊克那邊也暫時沒有傳來任何有用的消息。入秋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在他的臉上打下一片立體的陰影,無心工作的男人單手撐著額頭,思緒被秋風(fēng)吹向了過往存于腦海中無法抹滅的夢。第一次見到泰瑞爾是在父親的葬禮上,突然失去父親的長子被迫承擔(dān)起整個家族的重?fù)?dān),一切都來得過于讓人措手不及,冷漠肅穆的外表下是失去父親的痛苦與掙扎,然而再如何悲痛也不能表現(xiàn)出一絲一毫。他是何鴻雪,他是何家的長子,無論他是不是一個孩子都必須肩負(fù)起家族的重任,在外人和弟弟們的面前,一絲一毫的脆弱都不能表現(xiàn)出來。撐不下去的時候,就以上洗手間為由悄悄躲起來,找一個隱秘的地方,別人找不到的地方,哭一哭,擦干了眼淚他還是何家堅毅頑強(qiáng)不茍言笑的長子。一個男人,年輕的,優(yōu)雅的,冷漠的。【你是誰?】就像是一只受傷的幼獸一樣,在失去了強(qiáng)大的父親的支撐之后渾身都是鋒利的刺,對每一個突然出現(xiàn)的陌生人亮出自己那可笑的獠牙,試圖以此虛張聲勢。【應(yīng)該我問你是誰,你這孩子是怎么跑這里來的?】沒有那讓人覺得惡心的同情,冷漠的男人毫不在意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是聽到同伴的呼喚,男人轉(zhuǎn)身就要離開。【等一下——】也不知道怎么就喊了出來。回頭淡淡看了他一眼,男人突然就走了過來,微微彎下了腰,用他的領(lǐng)帶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jié)。【送你的。】微微揚(yáng)起的唇角,斑駁陽光下溫柔如水的眸光。當(dāng)時的泰瑞爾永遠(yuǎn)不會知道自己的一個小舉動,給了一個承受巨大痛苦的孩子多大的慰藉。就像何鴻雪也不知道,當(dāng)時在他眼里溫柔如水的男人竟然是殺人不眨眼的泰瑞爾。輕皺著眉頭,輕聲的嘆息是直到現(xiàn)在也無法說出來的過往,何鴻雪拉開了抽屜,當(dāng)年被打成蝴蝶結(jié)的領(lǐng)帶仍然被他小心翼翼的收藏著。突然之間眼眉一挑,何鴻雪在抬頭的瞬間恢復(fù)了他的冷靜,隨手將抽屜關(guān)上,書房的門被人粗暴地推開,何文瀚帶著一身快要把四周空氣燃燒起來的無形火焰站在門口。還沒有等何鴻雪開口,他那脾氣暴躁的弟弟反手把門用力關(guān)上,巨大的力道帶來巨大的聲響,整個書房像是地震一樣晃動了一下。仿佛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天氣,無形的壓迫感宛如熱浪一般席卷而來。何鴻雪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到何文瀚這么生氣的樣子了,還沒有等他開口詢問何文瀚這是怎么了突然這么生氣,何文瀚已經(jīng)率先開口向他質(zhì)問。“是你讓牡丹夫人賄賂銘塵的經(jīng)紀(jì)人,合伙起來讓銘塵身敗名裂的對不對?”“是你故意對銘塵表現(xiàn)出迷戀的樣子,讓那個老女人以為你是真的喜歡銘塵,她才會故意讓銘塵以情人的身份留在何家來試探你,是嗎?”“是你騙了銘塵的感情,讓他為了配合你的計劃讓那個老女人消失……”一步一步,何文瀚邁著沉重的步子走到了何鴻雪的面前,居高臨下地,滿是怒意地死死盯著何鴻雪。從小到大,這大概還是何文瀚第一次敢這么瞪著何鴻雪,看上去就像是……恨不得把何鴻雪給撕碎一樣。粗重的呼吸,過于憤怒讓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都帶著沉重的枷鎖,低沉而沙?。骸澳忝髅髦馈忝髅髦牢蚁矚g他……”顫抖的聲音里更多的是不可置信,被最信任的兄弟欺騙后的窒息般的無處發(fā)泄的憤怒。何鴻雪想過有這么一天,但是沒想到來得這么晚,也沒想到會是銘塵自殺失憶以后。“你先冷靜下來?!彼麌L試著和何文瀚交流溝通,但對方顯然不想和他坐下來好好喝茶說話。“冷靜……你一直都是一個冷靜的人,值得我信任的哥哥,你明明知道我對銘塵的感情,但是這么多年以來你一直瞞著我……”何文瀚幾乎想要笑出聲來,一個人憤怒到了極點以后真的會變得冷靜下來。何鴻雪那么聰明那么了解他,這個家伙明明知道他心里有多在意銘塵,卻還是故意接近銘塵,利用銘塵,甚至最后差一點殺了那個男人。他是一個幫兇,一個愚蠢之極的幫兇。他已經(jīng)徹底失去了他最在意的那個男人。“你什么都知道了?”何鴻雪的語氣里透著一分淡淡的無奈,有一件事情他不得不承認(rèn),當(dāng)初聽到銘塵自殺的消息時他并沒有太大的感覺,甚至覺得松了一口氣。銘塵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