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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有些糾結(jié),但也不能否認(rèn),只得大大方方地應(yīng)道:“是的,華師妹探知弟子行蹤,觸犯宗規(guī),且不分青紅皂白與同門起爭執(zhí),弟子便以施懲戒?!?/br> 說罷,夏青安本以為連帶之會不喜,沒想到他竟然贊同地點頭:“做得不錯,那丫頭的心思有些深,如此懲戒沉淀一下她的性子也好?!?/br> 夏青安有些欣喜,誰都知道,連師叔是九星宗再公正不過的一個人,他都這樣說了,她以后找歸瑤華麻煩時不就更加的名正言順嗎? “你們兩個不在青云峰上好好呆著修煉,跑去雜役峰做什么?也不怕因俗事影響到了你們的修煉!”連帶之問得很不經(jīng)意,可夏青安卻把整顆心都提了起來,實在是連師叔平時給人太過嚴(yán)苛的印象,他的問話絕對不是簡簡單單的。 “一名雜役弟子曾對弟子有恩,無意間提過他在雜役峰的不如意,所以弟子便想幫他一把?!?/br> 聞言,連帶之的臉色一沉,訓(xùn)道:“簡直胡鬧,我看你的修為有所退步,難道就是被這些雜事給影響了?你一個大弟子去關(guān)心外門雜役弟子做什么?尊卑有別,地位有別,怎可為這些注定無法走上修真大道的人浪費你的精力與時間,最近你爺爺對你的管教到底疏忽到了何種程度!” 夏青安還沒來得及解釋,百里濯就上前來,對著連帶之毫不畏懼地說道:“你連事情都未了解清楚,就血口噴人,你自詡公道,就不怕誤人子弟嗎?” 百里濯的聲音很稚嫩,卻說得鏗鏘有力,一雙眼眸瞪得滾圓,不服氣地瞪著連帶之,他知道他這么做,師姐又要生他的氣了,只是師姐那么好,怎么能受丁點的委屈。 此時,夏青安心里萬分后悔當(dāng)初怎么就心軟地把他給帶了過來,不僅沒讓他在連師叔面前討一個好,這會怕是心里對他的印象壞到了極點,趕緊低頭道歉:“是弟子未教導(dǎo)好小師弟,請師叔見諒,弟子愿自罰面壁三月。” 一聽這話,百里濯立馬就炸了,還想說些什么,被夏青安狠狠一瞪,這才不甘心地老實下來,只是看向連帶之的眼神里,依舊充滿了敵意。 連帶之看著百里濯,眉頭緊鎖,表情嚴(yán)厲得就像是一個煞神,全身的氣勢也跟著釋放出來,壓在百里濯的身上,要是普通的小孩子,恐怕早就受不住嚇哭了,偏偏百里濯倔強地承受著所有壓力,回瞪著連帶之,毫不怯弱。 夏青安有些著急,百里濯年紀(jì)小,若是承受太大的壓力,造成經(jīng)脈損傷,恐怕一輩子就毀了,她是恨他,也無法原諒他,但也不想前世那般驚才艷艷的人物就毀于一場逞強斗嘴! 只是,她還未有所行動,就聽連帶之怒極的聲音:“不許幫忙,既然有膽子站出來挑釁,就得有膽子承受后果!” 百里濯也不反駁,抿緊了唇,默默地承受著,開始的時候,他還算輕松,可隨著連帶之釋放出的威壓越來越大,百里濯也承受得越來越艱難,白嫩的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臉色漲紅,一雙唇極為慘白,可即便這樣,那小小的人兒始終挺直了身軀,不肯彎曲丁點的弧度。 夏青安在旁邊度日如年,緊張地盯著百里濯,只要他露出一絲承受不了的表情,那么她就算有開罪連帶之的危險也要將他救下來。 良久,似乎已到了百里濯承受的極限時,連帶之才把威壓撤了下去,訓(xùn)道:“尊師重道是最基本的規(guī)矩,不可因年紀(jì)小而逃脫懲處,希望你能明白!” 此時,百里濯整個人虛脫得快要站立不穩(wěn),可他哪里肯在夏青安之外的人面前露出脆弱來,抬起頭,看著夏青安眼里還未來得及散去的擔(dān)憂,百里濯心中狂跳,心思一個轉(zhuǎn)彎,身體踉蹌一下,整個人朝著她倒了下去,然后險而又險地抱住夏青安的大腿才免于災(zāi)難,又因全身的力氣已沒剩多少,抱住了就不敢放手,幾乎將全身的力量都朝著夏青安的身上壓了下去,蹭了又蹭,就像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孩子在尋求母親安穩(wěn)的懷抱。 夏青安只是微微的有些不悅,但考慮到百里濯的身體情況,也沒將他推開,只是對連帶之解釋道:“連師叔,修真之人最重因果,我既然受了他們的恩,就得還這個情!” 連帶之見夏青安如此固執(zhí),也不好再說,只是揮揮手:“罷了罷了,只是下不為例,身為內(nèi)門大弟子,好好潛修才是正理!” “今日叫你來,是有一樣?xùn)|西想要交給你?!闭f著,連帶之領(lǐng)著夏青安兩人進入百草園的禁制中,這禁制中存放著百草園多年來收獲的高階靈植,珍貴程度不言而喻,夏青安心中有些疑惑,要給她的東西很珍貴? 連帶之從墻壁上的一個暗格中取出一個封閉的盒子,交到夏青安的手中,說道:“這是你父母出事前存放在我這里的盒子,現(xiàn)在交給你,希望你能好好守護。” 盒子?夏青安怔怔地看著手中被密封地嚴(yán)嚴(yán)實實的盒子,為什么前世沒有這事?難道因為她的重生,世界的軌跡也跟著變了嗎? 只是她永遠也不會知道,前世因為她開始的不合群,后來又把整顆心思都放在了百里濯的身上,連帶之怎么放心將這個不知是福是禍的盒子交到她的手中,后來夏青安出了不少的意外,人品遭到強烈的質(zhì)疑,連帶之當(dāng)時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把盒子封存一輩子了,恰巧又爆出歸瑤華是夏青安同父異母meimei的事,他想著盒子反正是歸瑤華的父親所留,就把東西給了她。 而這一世,連帶之在聽說夏青安公正地訓(xùn)斥歸瑤華與戴玉龍之后,想著她雖然依舊不怎么合群,但至少有了作為一峰師姐的自覺,而且在教導(dǎo)百里濯的事情上,也還讓人接受,不偏不倚,并不因他的絕佳資質(zhì)而特殊對待,微微考慮了一下之后,便決定把東西交給她親自保存。 夏青安摩挲著手中的盒子,有些出神,“連師叔,你可知盒子里裝著什么?” 連帶之搖搖頭:“我也不清楚,但我能感覺到這里面的東西不簡單,盒子的封印很強大,以你現(xiàn)在的修為,根本不可能打開,若想知道你父母為你留了什么,就好好修煉吧!” “是!” 其實夏青安心里還有著不少的疑問,若盒子真的是父母所留,為什么不親自交給她?他們留下這個盒子,難道是覺察到了自己會出意外? 只是,她還沒開口問,連帶之就擺擺手:“我累了,你們倆就趕緊離開吧!” 對方已如此明顯的趕人,夏青安縱使有再多的疑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