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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不前。還不如死了痛快! 而后,夏青安小心翼翼地退后,然后快速離開,而等她的身影消失后,她先前所躲藏的地方立即出現(xiàn)了好幾個魔修。司墨坐在被清理過的草地上,背慵懶地靠著大石,勾著紅潤的唇,修長的手指夾起垂在胸前的一縷綢緞一般的黑發(fā),那令人驚艷的模樣,竟比女人還要妖嬈幾分! “你怎么那么肯定那個偷聽的女人不是直接逃跑。而是回城去向那些修真者提醒?” 歸瑤華優(yōu)雅地一笑:“司少主難道不清楚,有些人就是喜歡自作聰明?我那個師姐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做作得令人惡心!” “不過。這一次我還得好好地感謝我這個師姐,沒有她的幫忙,我們的計劃可沒那么容易成功!這么多年了,這個女人總算做了一件好事!” 而夏青安這邊,她在離開一段距離之后。突然想到,就算成功回了城又如何。別說能不能見到城主,哪怕隨便逮著一個人對他說,最近千萬小心,有人將會進城投毒。她絕對會被人當做神經(jīng)病! 隨即,夏青安想到那群請她去“做客”的少主,去給對方提個醒,即使他不信,按照上位者多疑的性格,總會去查探下的,在防范之下,歸瑤華兩人的計劃若想成功就難了! 夏青安覺得自己必須賭一把,而且,她也沒什么價值,恐怕做炮灰也沒多大的用處,大不了她把三轉(zhuǎn)果拿出來就是了! 想到這里,夏青安直接御器飛行,朝著一琴城的方向飛去,只是還沒走上多遠,便被攔截了下來。領(lǐng)頭的那名修士雖然還像之前那般對她恭恭敬敬的,但別以為她沒看見他眼底的不滿! “道友可真敬業(yè)!” “姑娘客氣!” “既然你家少主如此急切地想見小女子,小女子又豈敢推脫,走吧!” 那領(lǐng)頭修士不著痕跡地撇了撇嘴,夏青安心里笑著,這人心底還不知怎么編排她呢! 出去轉(zhuǎn)了一圈,又乖乖地回來,夏青安瞧著面前巍峨的城門,有些感嘆,隨后,在那些修士的帶領(lǐng)下進了城,來到一座大氣的府邸前,她看著那牌匾,心中一驚,這是城主府? 這些人手中的少主是少城主? 夏青安收斂了臉上的驚訝,沉默地隨著那領(lǐng)頭修士穿過幾道走廊,進了一個客廳。在此期間,夏青安默默地打量著周圍格局,若真的鬧翻了,也好找機會離開! “姑娘請在此等候,在下去請少主!” 說罷,那修士轉(zhuǎn)身離開,或許是對她有了戒心,為了預(yù)防她在這最后時刻鬧出點事,門口還站了兩名修士,名義上是看門,但誰不知道這是為了監(jiān)視她? 夏青安心里頭有些憋屈,她又是不是什么犯人,憑什么這么看著她!人微言輕么? 沒多久,少城主匆匆趕來,走至門口時,瞧著兩邊門神一般站著的屬下,有些不悅地皺了皺眉頭,低喝道:“下去!” 那兩人恭敬地行了一禮,退了出去! 隨后,少城主進了大廳,便看見端正地坐在座椅上的夏青安,她旁邊沏好的茶原封不動地放著,有些拘謹,有些戒備。 夏青安瞧著少城主進來,立刻站起身,客氣有禮地喊了一聲:“少城主!” “不知少城主如此緊急地喚我來所謂何事!” “抱歉,是那群人不曾理解到我的意思,給姑娘帶來不少的困擾,至于請姑娘前來有何事,在下還以為我表示得已經(jīng)夠明白了!” 夏青安緊緊地皺起了眉頭,對方態(tài)度良好,還道了歉,非但不曾讓她感到心安,反而越發(fā)的警覺,非親非故的,人家一個少城主憑什么對自己道歉!而且,對方說他的目的已經(jīng)表現(xiàn)地夠明白?難道…… 夏青安心中一驚:“難道是之前的拜師禮?”隨即,夏青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請恕小女子惶恐,小女子學(xué)藝不精,至今不過筑基修為,可沒那么大的能耐去收徒,更沒大的能耐收下如此貴重的拜師禮!” 說罷,夏青安讓幼狼將三轉(zhuǎn)果拿出,放在了少城主的跟前。 見此,對方也不著急,只是優(yōu)雅地端起桌上的茶杯,緩緩地喝了一口茶,說道:“修真者最為重視承諾,難道姑娘想要毀諾?” 承諾?她可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答應(yīng)了這些大人物說要收徒,而且至始至終,也只承諾過羅鵬一人而已,難道羅鵬沒死,流落到了一琴城? “少城主認識羅鵬?” “無所謂認不認識,在下正是羅鵬!”少城主微微地笑著,即使用世間最挑剔的眼光去看,他也是長得極為完美的,笑起來幾乎能夠奪人心魄,夏青安被這一勾,心跳狠狠露了一拍,不過很快,她就恢復(fù)了心神,因為歸瑤華的緣故,她對使用美人計來達到目的人都沒好印象! 一副皮相而已,有什么可值得癡迷的! 而且,他一個元嬰期的修士來拜她一個小小的筑基期修士為師,說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話。 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郁一朝可不知道就因為自己微微地一笑,就讓對方的心底轉(zhuǎn)了如此多的念頭,印象更是差了不止一成,他只是稍稍有些驚訝對方竟然能夠在如此短的時間回過神來,要知道他的等級比對方高出一大截,一舉一動之間都有著特有的韻味,哪怕他長得再丑,在他刻意的舉動下,都是容易迷惑的! “之前不是故意欺騙姑娘,也不是故意拖著不肯相認,只是事出有因。在下在修煉一途上從小順風(fēng)順水,從來不曾經(jīng)歷過挫折,因為身份的緣故,更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這種情況使得我在突破元嬰期遭到了前所未有的瓶頸,我開始煩躁,心魔也跟著產(chǎn)生,眼看著就要走火入魔,就在父親的建議下,封了修為與記憶,投入凡塵之間,好好經(jīng)歷一番苦楚,真正感悟之時,也就是我突破元嬰期之時!” “修真者言而有信,雖說當時在下不曾有任何修仙記憶,但卻是實實在在地拜了姑娘為師,所謂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在下哪里能因身份的轉(zhuǎn)變而背叛師門!” 說著,郁一朝站起身來,對著夏青安深深一拜,誠懇說道:“師父在上,請受小徒一拜!” 夏青安趕緊往旁邊一移,躲過了郁一朝的拜禮,搖搖頭說道:“少城主不必如此,我收下的徒弟名為羅鵬,沒有修仙資質(zhì),普通人,一個身負家仇的小混混,而少城主與他身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