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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的寵兒,他們無懼雷電,只要他們的身體有著足夠的承受力,只要他們的心境足夠強(qiáng)大,在劫雷中獲益匪淺的他們就能無限制地提升修為。 重生一次,條件的確得天獨(dú)厚,至少在心境方面,夏青安毫無擔(dān)憂,她放心而又大膽地吸收那股龐大的力量,修為節(jié)節(jié)攀升。 而在她的周圍,因為她的吸收,雷電之力很少逸散出來,使得周圍的樹木奇跡般的完好無損。 但這一場渡劫毫無懸念地結(jié)束時,天生異象! 一只巨大的鳳凰如同浴火重生一般從她的身體里飛了出來,展翅飛翔,仰天長鳴,所有看到這一幕的生物,都不由得心生震撼。 在渡劫時,生出異象的修士并不算少,但有如此景象的還真找不出幾個。 夏青安一直閉著眼感受著體內(nèi)充盈的力量,而在旁邊看著的百里濯則極為激動,你瞧,他的師姐是最好的! 那巨大的鳳凰幾乎遮蔽了半邊天空,仿佛讓整個世界都變得流光溢彩起來。 在大山之外,看到這一幕修士的人,有些人羨慕,有些人嫉妒,有些人皺眉,出現(xiàn)一名渡劫異象如此恢弘龐大之人,修真界這是要亂的節(jié)奏么? 可不管這些人如何想,夏青安的渡劫總算是徹底結(jié)束了,她緩緩地睜開眼,身子還未落地,便被人緊緊地抱入了懷中。 感受著那股極為熟悉的氣息,夏青安莞爾一笑:“阿濯,我直接突破元嬰初期,但中期了?!?/br> 實力的增長讓夏青安顯得很是愉悅,多一分實力,在這殘酷的修真界中,就多一分活命的保障。 這樣很好。 若是可以,她還真想每天都來一場渡劫! 她這想法若是被人知道了,還不知道會被腹誹成什么樣子! 百里濯低低地笑著:“嗯,我知道?!?/br> “師姐,你都不知道,你渡劫的時候到底有多美!” 他由衷地感嘆著,他仔細(xì)地瞧著她的眉眼,每一處每一分,而后落下一個又一個的輕吻,他拉著她的手撫在自己的胸口,說著:“師姐,你感受到了嗎?這里在為你而跳動?!?/br> 他也不在乎夏青安會如何回答,直接傾身上前,覆住了她的雙唇。 這雙柔軟而有溫暖的雙唇,他每時每刻都在想念著,似乎只能在真真切切地觸碰著她的時候,他體內(nèi)叫囂著的瘋狂才能安分下來。 他吻著她,時而霸道,像是一頭蠻橫的不解風(fēng)情的蠻牛,時而溫柔,溫繾綣得令人眷念回味。 良久,百里濯才停歇下來,抵著夏青安的額頭,說著:“師姐,我好像已經(jīng)完全離不開你了?!?/br> 臉上還有一抹紅暈散發(fā)著無限醉人風(fēng)情的夏青安聞言,瞥了他一眼,似戲謔,又似乎是不滿地說道:“難道你以前就能離開?” 百里濯極為委屈地黏在夏青安的身上,渾身上下仿佛沒了骨頭,蹭著她的臉,“師姐你怎么可以這樣冤枉我,早在你當(dāng)初牽起我的手的時候,我就不可能離開了?!?/br> 夏青安輕輕地笑著,臉上,眼底,心里都散發(fā)著nongnong的喜悅。 突然,百里濯的臉色一變,猛地直起了身,直接帶著夏青安瞬移來到隱秘的樹尖上,收斂了氣息,朝著她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第138章 搶人 透過繁密的枝葉,夏青安兩人瞧見,在她渡劫的地方突然來了好幾名修士,散發(fā)著神識,四處搜尋著什么。 見此,不管是百里濯還是夏青安,都擰起了眉頭,這幾人的動作太明顯不過,應(yīng)該就是來尋她的! 不悅的同時,夏青安有些疑惑,這大半年來,她和百里濯一直在這深山中歷練,連個人影子都沒瞧見過,那這禍?zhǔn)聫哪睦飦淼模?/br> 別說是被渡劫引來的,雖說修煉到元嬰期并不容易,但修真界這么大,渡劫的人不知凡幾,也不見旁邊之人上前去找茬的。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渡劫的最后時刻所引來的巨大的異象,自然不清楚這群人還真是被她的渡劫引來的。 這前來的修士修為不錯,從他們的氣息與步伐來看,他們的實力至少在化神期,威脅太大,兩人完全不敢動彈,就連心跳都壓制在極低極地的狀態(tài),若不是他們身上的斂息符還算給力,恐怕根本逃不脫這幾人靈識的搜索。 良久,幾人搜尋無果,其中一名中年修士說道:“大哥,那人是不是離開了?” 那被喚為大哥的修士卻是所有人當(dāng)中看上去最為年輕的一個,只是他眼底的滄桑讓人不會去混淆他的年齡,只見他沉吟片刻,皺起眉頭,若他沒有感知錯的話,在他們趕來的前一刻,這里都還能覺察到若有若無的氣息,只是在他們快要靠近的時候,突然消失了。 說不定那人此時正躲在暗處,觀察著他們這群人。 想到這里,徐豫對著虛空處抱拳說道:“道友,我們乃寧安城徐家之人,在大山中捕捉一只妖獸時。無意路過此地,便瞧見道友渡劫時的驚天異象,特來此與道友交個朋友?!?/br> 說罷,徐豫還怕夏青安不相信,拿出一塊刻著豫字的是身份玉牌,運(yùn)行靈力,那玉牌立即散發(fā)出一抹奪目的光芒來,將他包裹。 在修真界,身份玉牌永遠(yuǎn)不可能被別人奪去使用,它不僅僅是自己在家族中身份地位的象征。更能在關(guān)鍵時刻保護(hù)主人。這樣的身份玉牌,夏青安也有一塊,只是沒這人的高級罷了。 可即便徐豫已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夏青安兩人也不曾有所動作,她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因為對方幾句話就冒出來。 徐豫幾人等待良久,周圍除了風(fēng)吹過樹葉帶來的嘩嘩聲,便再沒別的動靜。最先開口的那名中年男修徐恒臉上有些急切,說道:“大哥,他還是不肯出來怎么辦?” 徐豫也有些沒法,他們可不是來結(jié)仇的,總不能強(qiáng)逼人家出來,想到家族如今的頹勢。穩(wěn)固多年的道心在此時都有些動搖。 隨即,徐豫心一橫,繼續(xù)抱拳說道:“道友。請出來一見,若你不相信我們,那我們幾人都將身份玉牌拿出來如何!” “大哥!”徐豫的話剛說完,徐恒立即急切地想要阻止,卻被徐豫警告地瞪了一眼。 見此。徐恒只得不甘地閉嘴,只是瞧著大哥率先將玉牌拿了出來。他們即使再擔(dān)憂,也會照做。 身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