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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后才站起身,“下來了就用早餐。”視線掃過抱枕,喬景安眼神一變,“那個!那個!”喬琛臉色有些不自然,聲音上升了幾個分貝,“什么?”“那個枕頭上面的豬好可愛,”喬景安彎腰把抱枕抱在懷里,臉上帶了些孩子氣,“這個小豬竟然還戴帽子,是什么豬?”喬琛看了眼沙發(fā)上孤零零的報紙,再看了眼被喬景安摟在懷里的抱枕,面色不怎么好看的咬牙道,“麥兜!”說完,頓了頓又道,“還有,那不是枕頭,是抱枕!”“麥兜,好奇怪的名字,”喬景安抬頭看到喬琛不怎么自然的臉色,又想到自己這番作為實(shí)在是失禮,悻悻的放下抱枕,臉上掛著勉強(qiáng)的笑,“嗯,我知道了,大哥,去吃飯吧。”喬琛看著少年笑得勉強(qiáng),一股詭異的罪惡感從心底升起,他皺了皺眉,然后又盡力讓眉間的川字消失不見,“走吧,吃飯?!?/br>在喬景安心中,吃飯講究“食不言寢不語”,所以吃早餐時,他一直默默的喝著粥,吃著點(diǎn)心。喬琛喝了幾口粥,看著聳拉著腦袋默默吃早餐的少年,眉頭再度皺了起來,那詭異的愧疚再次襲上心頭,吃了兩個小湯包也沒有壓下這股愧疚感。一邊的張媽看得心驚膽顫,這大少眉頭緊皺的盯著二少,還惡狠狠的咬小湯包,該不是對二少已經(jīng)恨得咬牙切齒了?!倒是二少這次變得斯文不少,瞧瞧,就連吃個小湯包也優(yōu)雅得讓人心疼的不得了,還有這乖乖巧巧白白凈凈的樣子多討喜,這失了憶的二少現(xiàn)在倒真是像一個少爺了。早餐吃完,喬琛就帶著喬景安出了門,兩人都坐在車后座,一時間竟相顧無言。喬琛是不想說,而喬景安是不知道說什么,他知道自己說話方式與此地有異,能不開口就不開口,若是開口,便盡量與這些人一樣,以免被人認(rèn)為奇怪。物稀則異,這個道理他是明白的,所以在喬琛面前,他也不敢如同昨日那般隨意的開口,不管這個大哥與他的弟弟之間是否和睦,他也要盡快學(xué)會這里的生活習(xí)慣。“你在學(xué)校主修歷史,選修中文,這些你還記得多少?”喬琛覺得自己還是應(yīng)該擔(dān)任兄長的職責(zé),于是便開口問了,實(shí)際上他更想問喬景安在學(xué)校學(xué)到了多少東西。歷史?中文?喬景安抬頭看著喬琛,茫然的搖頭。被這單純又茫然的眼神看得一陣心慌,喬琛移開眼神,干咳一聲道,“你明天先去學(xué)校學(xué)一段時間看看,若是還是不明白再想辦法?!?/br>喬景安聽了也覺得有道理,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便又是一路的沉默,直到司機(jī)告訴兩人商場到了,兩人才一起下車。喬景安看著走在自己身邊的男人,發(fā)現(xiàn)他比自己高了一些,于是微微挺了挺胸膛,才看向眼前的建筑。眼前的房子很高,門口進(jìn)進(jìn)出出很多的人,他開始懷疑,這個世界的人比他那里多,看著實(shí)在有些嚇人,而且這里男男女女都有,撞到男子倒是沒有關(guān)系,若是不小心碰到撞到女子多不好。“喬二少,聽說你出院了,真是恭喜啊?!币粋€男聲在喬景安身后響起,他回頭一看,便看到一個高挑的男子摟著一個穿著暴露的姑娘,對于這樣的女子,自然要非禮勿視,于是喬二少尷尬的把視線側(cè)到另一邊。他這個動作倒是讓來人誤會成另一個意思,“怎么,喬二少把女人輸給我,今天連個臉色都不給我了?”喬景安一聽這話就不對了,這人難道就是把這個身體原主人打進(jìn)醫(yī)院的人?所謂君子,自然不能仗勢欺人,但也容不得別人欺,喬景安本來帶著笑意的臉頓時沉了下來。站在他旁邊的喬琛也瞇起了眼睛,這個人似乎是王家的小子,看看身邊干凈優(yōu)雅乖巧安靜的少年,再看看囂張無禮任性跋扈的王家小子,喬琛頓時覺得自家弟弟優(yōu)秀了無數(shù)倍,內(nèi)心深處隱隱萌發(fā)了一種東西,那就是弟控之魂。“喲,還不甘心?”王智疏嗤笑道,“搶不贏女人,現(xiàn)在甩臉色算什么能耐?”喬景安默然的掃視了一眼面前的一男一女,垂下眼瞼冷笑道,“我當(dāng)是什么,無非下九流之事,我與你有何可爭,當(dāng)真是笑話?!?/br>說話,再冷冷瞥了眼王智疏,那蔑視的眼神激得王智疏頓時變了臉色。“紈绔無能之輩,我自與你道不同,”這下已經(jīng)不是蔑視,而是高高在上的蔑視,喬二公子微仰著下巴,驕傲的樣子別有一番高傲之態(tài),看得路人與某人心下贊嘆。只是王家的小子被看得怒火中燒,于是本來是來取笑喬景安的王智疏不淡定了,把身邊的女人一推,掄起拳頭便沖了上去。弟控初現(xiàn)(下)舉報色情反動信息舉報刷分圍觀群眾看到壯碩的紈绔子弟撲向優(yōu)雅的少年時,頓時在心中惋惜,這纖細(xì)的少年今天可能要吃大虧了,只是眼中那看熱鬧的熊熊烈火倒是越燒越旺。但是博大精深的漢語中有一個平常而又不平凡的詞語,那就是“意外”,就在王智疏嗷嗷叫著沖上去的時候,也不知道怎的,腳下一滑,撲騰一下摔在地上。人群頓時哄笑起來。喬景安笑瞇瞇的看著對自己五體投地的男子,微微后退一步,“這位先生對我行如此大禮,我可受不得。”不過他心里隱隱又有些遺憾,如果這人沖上來,他就有理由揍這人一頓,他在這個世界的書上看到,主動傷人與正當(dāng)防衛(wèi)可是有很大的差別。作為一個優(yōu)雅知禮的公子,他怎么能做出主動傷人的事情?略嫌遺憾的瞥了眼還趴在地上不想起來的人,喬景安轉(zhuǎn)身對身邊的喬琛道,“哥,我們走吧。”喬琛掃了眼地上趴著的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握緊的拳頭也松了下來,喬家這個敗家子再不爭氣,那也是他喬琛的弟弟,王家小子想欺負(fù)他喬家的人?沒門也沒窗,連狗洞也沒有一個。王智疏從地上爬起來,看著地上的香蕉皮,怒吼,“他X的,誰亂扔垃圾!”看著走遠(yuǎn)的兩人,他臉上的怒火變得有些狐疑,剛才他聽到喬景安叫旁邊的人什么?哥?!喬家家主與喬二少不合,難道只是一個傳說?眾人見沒有熱鬧可看,頓時紛紛斜睨了眼那金燦燦的香蕉皮,心滿意足的離開,如今生活壓力太大,看看熱鬧又不用花錢,還是挺劃算的。進(jìn)了男裝部,喬景安對牌子上的幾個零完全沒有認(rèn)識,挑著適合自己感覺的衣服試,至于價格在向來沒有金銀觀念的喬少爺眼中就是浮云。而喬大哥自然是默默的跟在后面刷卡付賬,兄弟倆默契十足。兩人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倒是一邊的導(dǎo)購員們多看了幾眼兩人。男人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