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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種問題了,”喬景安冷冷一笑,竟然讓在場眾人察覺出一絲寒意來,同學們不禁有些驚訝,平日里溫和人,怎么會給人如此強勢感覺?而且這種感覺絕對不是他們錯覺。抬腕看了眼時間,喬景安皺眉道,“今天下午還有課,我吃完飯還想看一會兒書,幾位既然向我討教,我也就不再推脫。便寫幾個字給你們看看我有無討教價值?!闭f完,便抬腳向三樓書法協會活動室走去。林紓與梁羌見狀暗道不好,他們雖沒有見多喬景安發(fā)怒,但是喬景安這副說話不客氣樣子明顯是不高興了,見教室里大部分同學都跟了出去,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也快不跟了上去。林紓與梁羌跟到書法協會時,喬景安已經站在一張桌前,桌上鋪了一章宣紙,但是沒有用鎮(zhèn)紙壓角,甚至連他手上毛筆看上去也只是隨手找來一支。“你們既然要學,那么我便先讓你們知道什么是我泱泱天朝做人基本道理?!眴叹鞍部匆膊豢磶兹?,就連研磨也不用,而是直接在旁邊墨汁瓶里蘸上墨,手腕一提勁,幾個龍飛鳳舞大字便躍然紙上,這幾個字是寫得行云流水,仿佛握筆主人做這事猶如吃飯穿衣般簡單,直到收最后一筆,喬景安利落收了筆鋒,把手中劣質毛筆扔到了旁邊垃圾桶里。旁邊教書法老師率先驚嘆起來,但是除了驚嘆,就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林紓和梁羌面色也是一變,他們雖說不擅長書法,但是在那種家庭,多少對書法有一定觀賞能力,只見紙上四個大字給人一種難言氣勢,仿佛是帶了上位者魔力,讓人忍不住信服。兩人心中都是打了一個寒噤,若說平時喬景安只是一只睡覺懶貓,那么現在喬景安就是一只清醒過來獅子,不容人輕視,他們兩人同時想到一個詞語,那邊是王八之氣。都說字如其人,能寫出這種帶著凌厲之氣字,喬景安怎么會是平時看起來那個樣子,梁羌與林紓不傻,若是這個時候還看不出喬景安平時帶著偽裝,那么他們也算是白長這么大了。“禮義廉恥…”書法老師驚醒過來,看著這四個大字,再看了看站在一邊幾個H大學生,贊同似點了點頭,這幾個字讓他們學習,似乎剛剛好。李在先雖然會說天朝語,但是并不懂得欣賞書房,但是見自己會書法朋友變了臉色,就知道這字恐怕不簡單,又見四周同學眼中驚嘆,就知道,自己這個挫對方銳氣計劃又失敗了。喬景安看向要與自己比試書法男生,“所謂人要知禮,才知道何為廉恥,你既然喜愛習書法,就不應該這般焦躁?!闭f完,又看向李在先,“你朋友中還有什么擅長?”李在先沉默,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他不能說,因為他很清晰認識到,再比下去,只不過也是給自己,給學校和家丟臉而已。“古琴,長笛,武術還是繪畫,”喬景安面色淡漠拿起桌上宣紙,似乎是要對方看得更清楚一些,“你若是不介意,我也會奉陪到底,但是請你明白何為謙虛,我天朝能人無數,但是卻從未見人日日說要與誰切磋請教,你知是為何么?”李在先被喬景安冰冷眼神看得心頭一跳,干巴巴問,“為什么?”喬景安淡淡一笑,放下宣紙,拿起旁邊一瓶還沒有開過飲料瓶,搖了搖,沒有半分聲響。見對方一臉不解,又拿起另外半瓶飲料,輕輕一晃,便發(fā)出嘩啦啦聲響,放下飲料瓶,喬景安似笑非笑看著仍舊茫然李在先,“學無止境,這位同學你自己好好體會吧?!?/br>“平時客客氣氣,要真損起人來,比誰都還要刻薄,”梁羌摸著下巴,目送喬景安穿過人群走出教室,“看來喬家兩兄弟,沒有一個是簡單。”“他平時說話就不打擊人么?”林紓挑眉。“這程度不一樣,”梁羌聲音微微抬高,“這損人都不帶一個嚴厲詞兒,完全是不一樣攻擊力嘛?!?/br>半瓶水?!李在先拿起桌上半瓶飲料搖了搖,又看著旁邊滿滿一瓶飲料,方才反應過來時什么意思,一張臉青白交加,也不知是在尷尬還是在發(fā)怒。圍觀同學四下散開,為了表示友好,誰都沒有笑,但是走遠后都開始低聲笑了出來,解氣啊實在是解氣。唐想捏著手機,手心微微冒出了汗,她剛剛把喬景安寫毛筆字姿態(tài)全部拍攝了下來,她打開視頻,里面少年看起來讓人覺得無比出彩,讓人移不開視線。“想想,”好友拍了拍她肩,看到她手機屏幕上畫面,促狹笑了,“我就說嘛,原來是在看我們喬二少,要不,今天晚上我們請喬二少一起吃晚飯。”唐想面色微微一變,沒有掩飾自己心思,但是心里卻比誰都清楚這份感情會是什么結果,她苦笑著把手機收回包里,“別開玩笑了?!?/br>好友見她這個樣子,微微嘆了一口氣,也不開玩笑,而是道,“今天下午我們一起約他出去吧,至少,至少也能讓你死了心?!?/br>唐想面色一白,最終緩緩點頭。下午上完課,喬景安看著這個叫莊悅女生說是要買東西叫他幫忙參考,見對方似乎真很急,他也只好點了點頭,畢竟關于毛筆硯臺這方面,他確比這幾個女孩子要了解一些。事實證明,女性這種神奇存在還是讓喬景安大大意外,買毛筆不是看毛筆質量,而是看筆桿上花色,買硯臺不是看硯臺底面研出墨色是不是好,而是看硯臺是不是漂亮。作為男性,他自然是幫幾個女孩子提東西,只是看到這些亂七八糟糖果,衣服之類東西,他突然覺得,這里女孩子他欣賞確是欣賞,若是這么過一輩子,實在有些讓人吃不消。“想想,我們去那邊看看,你陪喬二少去那邊咖啡吧坐坐吧?!鼻f悅心里是很欣賞喬景安,但是她也明白,喬景安不適合唐想,不說喬景安優(yōu)秀,只說喬景安生活那種環(huán)境,也不是想想能去適應。都說麻雀變鳳凰,其實即使麻雀變成了鳳凰,在鳳凰眼中,麻雀也仍舊只會是東施效顰麻雀而已。唐想和喬景安進了咖啡吧,唐想點了咖啡,而對方也和她一樣,但是她很快發(fā)現,對方面前咖啡動也沒有動。她很少到咖啡吧喝咖啡,因為價格不低。不過也許這種東西在對方眼中,恐怕根本入不了口吧。她無意識在咖啡里加了幾粒奶糖,看著對方臉上禮節(jié)般笑,手微微抖了起來。一臉黑色轎車開過臨街咖啡吧,在開過咖啡吧時候,車速似乎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