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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我也看出來了,八成是故意的?!?/br>成書志想了想,“就怕不是淵源啊,就怕是之前溫兒不懂事,招惹了蔣老板。”“您是說?”常函三睜大了眼睛,“不會吧,那有多大的過節(jié),這么笑里藏刀的。”成書志說道:“希望不是,你也是做生意的,跟著我這么些年了,你見過天上掉的餡餅么?蔣牧升掉的這可不是餡餅了,能砸死人的東西?!?/br>常函三心里也是哆嗦,拿著請柬去了偏院找二爺。成溫看著華貴的請柬,連請柬都做足了功夫,梅玉瞥了一眼,笑道:“二爺,您什么時候跟蔣老板還有來往?旁人都不知道。這回可好了,再沒人看不起二爺了?!?/br>成溫聽著梅玉的話,心里想著梅玉是一直最貼身的丫鬟了,若是梅玉都不知道端倪,怕是這個身體的正主兒和蔣牧升有什么瓜葛,誰也不知道了。成溫摸了摸請柬,不管是用紙還是字跡,或者是金邊兒,都極為的講究,不禁笑了一下,也不知道蔣牧升到底為了什么,給這么大的面子。但是成溫知道一點,那就是商人無利不起早兒,若不是有原因,不可能大發(fā)善心。梅玉笑道:“少爺,下午去古昔茶坊,穿得體面些,奴婢去給您找?guī)准汉玫奶籼?,古昔茶坊的喬老板,可是一直跟咱老爺不對盤兒吶,不能讓人看扁了?!?/br>成溫聽說過這個喬老板,泉江三足鼎立,一個成家,一個俞家,一個喬家。喬家本身已經中落了,而且男丁太少,根本支撐不起家業(yè),哪知道這個喬老板,還沒到三十的年紀,但卻是個老謀深算的主兒,一身紈绔的少爺氣,但在生意場上卻半點兒不含糊,做事雷厲風行,能收能放,偏生秉性太過于乖戾難以捉摸,說風是雨,前一刻笑面迎人,后一刻就能翻臉不認人。成書志和喬老板都是泉江的大戶,之所以想著趕緊把俞家姑娘俞婧瑤娶回來,就是怕喬老板先出手,畢竟三個家族,任誰拉攏成幫,另一個也不好受。成老爺和喬老板做過幾票生意,成老爺想法有些守舊,禁不起喬老板大開大合的想法,覺得不切合實際,也就不歡而散了。成溫今天穿了一件梅玉找出來的月白色的長衫,雖然衣裳換的體面了些,但是沒有什么配飾,畢竟太太走得早,沒了娘照應著,鳳雁萍又太會劃拉錢,就算想支走一個桌腿兒,都要拿著對牌去倉庫登記支取,之前的成溫也不會做生意,這個不受待見的,哪來的錢去買寫奢侈東西。成溫下了馬車,古昔茶坊在泉江很出名,有不少人都是慕名從外面趕來喝一杯茶。成溫剛一走進去,就看見一個妙齡女子,打扮的嬌艷奢侈,坐在桌子邊兒喝茶聽曲兒,原來正是俞家的大小姐俞婧瑤,旁邊還跟著義妹俞婧珊。俞婧瑤不經意的一抬頭,一眼就看到成溫,立刻睜大了眼睛,“啪嚓”一聲將茶杯失手摔了,搶過來,雙手抓住成溫的袖子,哭訴著說道:“成溫,你……你是不是還生我的氣?不然……不然那日我走,你……你都不來追我。成溫,別生我的氣,好不好,你對我的好,我……”成溫被她抓住袖子,霎時間有些無力,不知是什么樣的家教,才能嬌慣出這么一個自以為是的大小姐來。俞婧瑤搖著他的胳膊,身體一直前探,就差和成溫貼在一起。“看來蔣某來的不是時候啊。”一聲帶著笑意半開玩笑的聲音傳了過來,成溫抬頭看向門口,蔣牧升正好走進來,一雙眼睛笑瞇瞇的,仍然是半真半假的商人笑容。☆、第七章淵源成溫瞧見蔣牧升的笑容,頓時有些腦仁兒碰碰的跳,他沒成想俞婧瑤在這里。俞婧珊可比俞婧瑤知道進退,畢竟她這么些年在俞家,也只是個高等的使喚丫頭,從來不敢高看自己。俞婧珊趕緊拉住俞婧瑤,笑著說:“姊姊,我看二爺是來談生意的,咱們聽曲兒去罷,一會兒再和二爺敘話。”俞婧瑤一聽她的話,似乎是受了打擊,對俞婧珊說道:“成溫不是來找我的么?怎么會是談生意?!?/br>俞婧珊干笑了一下,看了看成溫不動聲音的表情,心里也在奇怪,這并不是她所認識的二爺,以前的二爺愛大姐愛的死去活來,就算大姐一心惦念著遠在泉江之外的三爺,二爺也不在乎,恨不得倒插門到俞家來,只要大姐肯多看他一眼。而現(xiàn)在不同,二爺也不知是不是那場鬧劇的婚禮打擊的,或許是開了竅了,知道俞婧瑤根本就不在乎他。俞婧珊看成溫無動于衷,只好干笑著對俞婧瑤說道:“吶大姐,咱們去坐一會兒,喬老板說今天阮毓姑娘回來唱曲兒,jiejie不是最喜歡她唱的么?!?/br>蔣牧升從進了茶坊開始,就是一臉看好戲的樣子,他來泉江之前,也打聽過些許,泉江三足鼎立,別看只是一個小小的鎮(zhèn)子,但是五臟俱全,這個茶坊的喬關年喬老板是老相識了,把泉江的生意打得很響。蔣牧升多少也聽說過俞家的事情,俞家最出名就是有個泉江鎮(zhèn)的第一美人,這個美人自然講的是俞婧瑤,其實俞婧瑤不必長得多美,只要不是丑的可以,泉江鎮(zhèn)多少要給俞老爺子面子,俞婧瑤被夸得天上有地下無也是理所應當?shù)摹?/br>不過蔣牧升聽得最多的,還是俞大小姐被嬌慣的脾氣,成婚之日的鬧劇可謂傳的滿城風雨。蔣牧升這個時候走過去,對俞婧瑤笑道:“這不是俞家的小姐,蔣某初到泉江,還沒有來得及登門拜訪,沒想到在這里碰見。”俞婧瑤也不傻,一聽“蔣某”二字,眼神瞬間就亮了,她這兩日盡聽自己父親在耳邊叨嘮蔣老板如何如何厲害,蔣老板如何如何青年才俊,她沒想到會這樣遇見。俞婧瑤兩只眼睛盯著蔣牧升上上下下的打量,似乎都忘了失禮,有些激動。蔣牧升還是頭一次見到大家閨秀這么盯著男人瞧的,禁不住又笑了一聲,好脾氣的說道:“俞小姐,是不是我身上有什么不妥?”俞婧瑤眼睛里滿是憧憬,瞪著杏核似的眼睛,已經把成溫拋在了腦后,對蔣牧升道:“你……你就是從京城里來的蔣老板?”蔣牧升點了點頭,俞婧瑤的眼神更是赤裸,俞婧珊連忙扥了扥她的袖子,俞婧瑤這個時候才收回自己的目光,頓時羞得滿臉通紅,自己喃喃的自言自語道:“爹說得果然沒錯……果然旁人是比不得的……”蔣牧升見她神神叨叨的,本身就沒怎么把俞家放在眼里,此時更是有些不屑一顧,但是蔣牧升這些年來修養(yǎng)的不顯山不露水的脾氣,只是面上帶著笑容,說道:“俞小姐,蔣某和二爺有生意要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