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
整齊的領(lǐng)口有些微微的濕濡。酒樓已經(jīng)初步建出了樣子,工人已經(jīng)都走了,但是遠(yuǎn)遠(yuǎn)的望過去,竟然還點著燈。成溫走過去,就見一個人長身而立在酒樓外面,身上披著一件很薄的披風(fēng),迎著小風(fēng)兒站著。成溫沒想到在這里竟然能碰見蔣牧升,成溫剛走過去,蔣牧升就聽到了動靜,回過頭來,一見是他,也有些驚訝,隨即溫和的淺笑了一下,點頭示意算是打招呼了。成溫不知道怎么了,蔣牧升的笑意還是像往常一樣,但他卻覺得意外的柔和,似乎卸掉了防范和隔閡,讓成溫十分吃驚。蔣牧升笑道:“二爺竟然有空來這邊?”成溫站在他旁邊,離得近了,就能聞到對方身上淡淡的酒味兒,看起來是喝了不少酒,醉了才是這幅樣子。成溫不禁覺得好笑,作為商人最會的就該是吃飯這種功夫,千杯不倒才能算是合格的商人,也不知蔣牧升喝了多少酒,才這幅樣子。成溫笑道:“蔣老板呢?”蔣牧升似乎是覺得熱,扯了扯自己的領(lǐng)口,說道:“剛談了生意,趁著酒勁兒,到處走走,撒撒酒瘋兒?!?/br>蔣牧升說完,側(cè)頭去看他,說道:“我聽常爺說,你最近在找些東西,蔣某恰好有些朋友能幫上忙,等找齊了,給二爺送到府上?!?/br>成溫聽蔣牧升要幫忙,愣了一下,隨即眉眼彎起來,笑道:“有勞蔣老板了?!?/br>蔣牧升側(cè)著頭看他,借著昏黃的燈火,成溫的眉眼極為的柔和,被燈火鍍上了一層呢過淡淡的光芒,有些不真實,有些恍惚,蔣牧升不禁瞇了瞇眼。成溫以為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妥,蔣牧升的目光有些深沉,而且對方卸掉了那層商人專用的笑容,反而讓成溫覺得些不自然。成溫說道:“我有什么不妥么?蔣老板?!?/br>蔣牧升沒有說話,仍舊微微瞇著眼,雙眼注視著成溫,抬起手來。成溫還以為自己真有什么不妥,畢竟他急匆匆的出門,雖然蔣牧升這個舉動有些過于熟絡(luò)了,但是成溫仍舊僵著沒動。只不過蔣牧升的手卻沒有幫他整理什么,而是落在了成溫耳后的脖頸上。手掌的溫度很高,甚至有些燙,也許是耳后的地方太敏感了,成溫猛地睜大了眼睛,嘴唇半張半合的哆嗦了一下,身子狠狠打了個顫。成溫渾身僵硬,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下一刻卻被一股力道猛地往后帶,靠在了酒樓半建城的門板上,掛在旁邊的燈火被這樣一碰,忽明忽暗的搖晃起來,最終“啪”的一聲摔在了地上,一下子熄滅了。四下免得黑洞洞的,雖然有月光,但是突如其來的黑暗讓成溫的雙眼一時不能適應(yīng),他看不清東西,感官就更加的靈敏,只覺一股帶著濃重酒意的guntang溫度,忽然壓了上來了,緊緊的貼著成溫的雙唇。“唔!”成溫驚得一時之間忘了動作,手腕被蔣牧升緊緊的握著,雙唇上被蔣牧升研磨廝磨著,一時間成溫只覺得自己的呼吸也沾染上了酒意,讓他頭暈?zāi)垦?,雙腿發(fā)軟……☆、第十六章【六味煲雞湯】成溫只覺身上竄起一陣麻嗖嗖的感覺,腦子里轟隆一聲,也不知是不是這個身子原本就是個青瓜蛋子,總之一下子就喪失了反應(yīng)能力。成溫的雙腿發(fā)軟,靠著門板,幾乎癱軟下去,蔣牧升的嘴唇帶著火熱的溫度,舌尖兒和酒香一起,絲毫不費吹灰之力的撬開了成溫的牙關(guān),竄了進(jìn)來。“嗯……”成溫心臟猶如擂鼓一般,雙手無力,胸膛急促的起伏著,緊緊閉著眼睛,只能越發(fā)的任由蔣牧升“攻城略地”下去。“爺!”元北的聲音突然想起,這讓成溫嚇得一激靈,一下從麻嗖嗖的快感中掙脫了出來,只是他沒有蔣牧升勁頭大,仍舊被壓在門板上動不得,好在蔣牧升動作也柔和了,放開了成溫的嘴唇,就把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呼吸慢慢平穩(wěn),似乎靠著成溫睡著了。成溫從急促的呼吸中回過神來,看著蔣牧升的反應(yīng),應(yīng)該是喝得太醉了。元北從遠(yuǎn)處過來,從馬上跳下來,見到成溫托著蔣牧升,不禁有些驚訝,“成二爺也在這里。”成溫張了張嘴,他想像往常那般云淡風(fēng)輕的和元北說兩句話,只是張了嘴聲音卻有些意外的嘶啞,似乎還沉浸在放在那讓身子酥麻的快感的余韻中。成溫嗽了嗽嗓子,才說道:“正好過來瞧瞧,蔣老板看起來醉的不輕?!?/br>元北點了一下頭,將蔣牧升扶著,別看元北生的秀氣,身板兒也不如蔣牧升高大,但元北是個練家子,勁力還是不小的。元北將蔣牧升扶上馬車,轉(zhuǎn)頭看了看成溫,說道:“天色晚了,二爺是一個人?”成溫又嗖了一聲嗓子,想讓自己盡量顯得平和,說道:“是啊,我出來走走,消消食兒,馬上就回去了?!?/br>元北說道:“二爺身邊兒也沒跟著個人,一個人回去沒事兒么?山莊離這里不遠(yuǎn),二爺若是不嫌棄,住一晚上,明日我送二爺回去。”成溫笑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上次的事情,上次元北送自己回去就因為苗正,怕是元北看起來面無表情,其實心思很細(xì),想的也周到。成溫點了點頭,“就怕麻煩了蔣老板和小北你了?!?/br>元北沒再多說,打開馬車的車廂門,請成溫也坐進(jìn)去。原來蔣牧升今兒晚上是喝酒談生意的,喝的有些多了,正趕上變天前幾天又著了些涼,酒意上了頭不太舒服,元北說回去趕了馬車來,讓蔣牧升等一等,沒想到來了就看到了成二爺。蔣牧升坐在馬車?yán)?,頭向后仰著靠在后背兒上,眉頭死死的皺著,看起來似乎真的不太舒服。成溫看著他皺著的眉頭,也不知為何,總覺得這個人皺起眉來,顯得格外的認(rèn)真,也格外的有魅力,想必以蔣牧升的地位和身份,再加上他的相貌,恐怕沒有哪個姑娘會拒絕蔣牧升。但是說來很奇怪,蔣牧升至今還沒有娶妻,也沒聽說蔣牧升有什么姻緣。很多人都不解,其實原因很簡單,正如喬爺說的,蔣牧升沒有心,他不信任任何人,更別談讓一個人睡在自己的床榻旁邊了。酒樓離著山莊并不太遠(yuǎn),坐馬車沒一會兒就到了,元北盡量趕得平穩(wěn)一點兒。山莊里點著燈,有幾個下人,但是人仍然不多,元北跳下車來,給成溫開了門,有下人出來,幫著元北架著蔣牧升進(jìn)去。元北安頓了蔣牧升,對成溫說道:“我剛才讓人收拾了一間客房,東西都是新的,二爺若是還有什么吩咐,直接叫我就行?!?/br>成溫被下人引著去了客房,下人剛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