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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感謝二爺送來的吃食,很合胃口,不如加在藥膳坊的菜牌上?!?/br>成溫點頭說道:“早就加上了,蜂蜜厚多士做法簡單,而且口味不重,也比較容易接受?!?/br>元北又說道:“還有一件事兒,爺說既然讓二爺廢了心思送來吃食,就回請二爺一次,今兒晚上琿春樓的老板請爺去吃稀罕的玩意兒,想問問二爺有沒有興趣一起去?”成溫聽說是蔣牧升邀請的,自然要去,說道:“喬爺?shù)南『蓖嬉鈨海匀灰娮R見識。”元北說道:“琿春樓真正的的老板不是喬爺,喬爺不過是擲了些錢進去,做個甩手掌柜,琿春樓的老板是謝二娘?!?/br>“原來如此?!?/br>元北沒坐一會兒就要起身走人,成溫留他多呆一會兒,元北說道:“我還要去藥膳坊看一眼,樓已經建成了,里面正在打理。等晚上我再來接二爺去琿春樓。”成溫打趣道:“你既然忙,就不用來接我了,成家的二爺不至于寒酸到沒有車接送的?!?/br>成溫等元北走了,去找成老爺說了一下晚上的行程,免得成浩找著機會就嚼舌頭根子,說成溫出去鬼混。成老爺子說道:“溫兒啊,咱們雖然用不著低三下四,但一定要表現(xiàn)出誠意來才行,你多揣摩一下蔣老板的喜好,知道么?!?/br>成溫點頭應下,不過心里面在想,若是蔣牧升的喜好真的能被旁人隨便就揣摩出來,他也不會混的這么風生水起了。蔣牧升給人的感覺就是很隨和,對于女人來說,蔣牧升的笑容很有魅力,畢竟生的硬朗高大,家產雄厚,又沒有什么難聽的流言蜚語,但是其實呢,蔣牧升這個人,還沒有幾個可以參透的,之所以沒有流言蜚語,是旁人不知從何下手。成老爺子催著成溫趕緊去赴宴,比蔣老板早到,這樣才顯得恭敬有誠信。成溫到了琿春樓的時候,時間尚早,蔣牧升還沒來,不過跑堂的已經認得了成二爺,引著成溫往樓上的包房去。成溫正上樓梯,一樓叫好之聲突然暴漲,不禁站在二樓的天井低頭看了一眼,原來是阮毓姑娘一身花旦戲服,甩著水袖,踩著蓮步,婀娜的身形已經步上了戲臺。成溫沒做一回事,畢竟阮毓也是個當紅的花旦,來很多人捧場也在情理之中,只不過正要繼續(xù)往樓上去,就瞥見最挨近戲臺的那排桌子邊兒,有一個十分眼熟的人。正是成浩無疑了。成浩顯然沒有注意到成溫也來了,只見成浩舉著手一邊拍,嘴里喊著好,似乎很專注的樣子,阮毓在臺上一面唱,一面神情羞澀、含情脈脈的看了一眼成浩。跑堂見成二爺不走了,也停下來,以為是成二爺喜歡阮毓姑娘的戲,說道:“阮毓姑娘這出戲,可是最拿手的,無論是唱功,還是這走步,您瞧瞧。”成溫聽了,不著痕跡的,就像和跑堂嘮嗑一樣,說道:“誰說不是呢,阮毓姑娘可是正當紅的,有多少人愿意為阮毓姑娘一擲千金。”“您說的太對了!”跑堂的壓低了聲音,雖然他們站在二樓的天井,卻怕被人聽到,說道:“二爺,你看那兒,看到了吧,成三爺也在,這些天啊,三爺經常來捧場……嘿嘿,三爺呀,人長得好,財大氣粗,怕是阮毓姑娘已經芳心暗許了,下了臺子只給三爺敬酒?!?/br>“這樣么?”成溫說道:“三爺經常來?”跑堂的點頭?!敖洺?,只不過總是來一會兒就走,來去匆匆的,嗨,您們這樣的富貴人家,怕是忙著呢,怎么可能久留?!?/br>正說話間,成浩沒等阮毓唱完一出,已經起身出了春暉樓。成溫看著成浩走出去的背影,輕笑了一聲,如今成浩收斂了氣焰,在成老爺子面前,一直老老實實,乖得像奶貓一樣,如果不是對自己有幫助,怎么可能天天往戲樓子跑。成老爺要娶阮毓做姨太太,幾乎已經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榱?,而成浩卻偷偷跑來勾搭阮毓,也不知道又在琢磨些什么事情。跑堂的引著成溫上了三樓,還是之前的包房,包房里沒人,跑堂的上了茶水,去端些和著茶吃的點心和干果,請成溫一個人坐一坐。過不多久,包房門就被推開了,成溫還想著,今天蔣牧升也到早了,沒成想來的卻不是蔣牧升……☆、第二十章【香炸臭豆腐】那人還沒進來,笑聲已經傳了進來,銀鈴般的笑聲別提多響了,底氣也十足。進來的是個三十上下的女人,女人的身量不矮,卻很纖細,按著一身旗袍,印子領兒系的很高,看起來很保守,卻更是襯托著玲瓏有致的嫵媚蜂腰,頭上挽著繁瑣的發(fā)飾,面上著了細致的粉黛,她走進來,身后還跟著跑堂的,跑堂托著一個大木盤子,上面是各種的茶點小吃。女人進來,絲毫不避諱什么,也沒有任何女子的羞怯之意,拿眼細細的打量起成溫來,一面打量,一面抽出帕子來,掩嘴咯咯而笑。女人笑得很豪爽,甩了甩噴香的手帕,走上前去,圍著成溫繞了一圈兒,招手讓跑堂的把木盤子放在桌上,隨即笑道:“這位想必就是成二爺了,大名那可是如雷貫耳,實在久仰了。平日小女子就常聽人提起成二爺,如今一見……可真是生的可人兒,阮毓姑娘都比下去嘍?!?/br>她說著,成溫不知道為何,似乎能嗅到一股陰陽怪氣兒的味道。女人說完了,又揮手讓跑堂的出去,拿起木盤子上的一個瓷盅,掀開蓋子,咯咯笑道:“來來,嘗嘗這個,香菇蒸蛋!看看你是喜歡香菇呢,還是……比較喜歡蛋吶!”成溫的眼皮禁不住跳了一下,下一刻女人竟然伸手在成溫的小腹上拍了一下,若不是成溫躲得快,豈不是要被一個女人給調戲了。成溫眼皮更是狂跳不止,那女人見成溫不生氣,笑的更是歡實了。手臂掛在成溫的脖頸上,噴香的脂粉味一下?lián)涿娑鴣?,成溫很給面子的打了個噴嚏,又惹得女人一頓狂笑。成溫似乎對脂粉味特別敏感,打了噴嚏之后又是連連咳嗽起來。那女人也不管他,干脆勾著成溫的脖子,一擰身坐在他懷里,用輕飄飄的口氣笑道:“聽說,你是蔣牧升那小子的相好兒?”“咳!咳——”成溫一口氣沒提上來,差點嗆死自己,女人看他反應這么大,掩嘴又笑,“讓我說著了的,對么!不然呢……”女人說著,用手指甲在成溫的臉上劃弄著,笑瞇瞇的,仍舊陰陽怪氣的說道:“不然呢,這一張俏臉兒,唇紅齒白,還細皮嫩rou的,是不是把蔣牧升那小子迷的暈頭轉向了?不然那小子一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冷血心腸,怎么可能對你百般照顧?他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