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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牧升卻不饒過他,成溫的呻吟越來越微弱,甚至帶上了示弱的哭腔,只是他不知道,這反而讓蔣牧升更加的興奮。成溫初嘗情欲的身子,被蔣牧升來來回回折騰好幾次,最后累的昏睡了過去,蔣牧升才在他的身子深處發(fā)xiele出來……元北燒好了水,正要往回去,就看見一個黑影往這邊跑,離得近了竟然是那個自己找回來的姑娘。那姑娘一身的狼狽,衣服抱在手里,不管不顧的就跑,若不是元北反應(yīng)快,差一點就撞到了元北。元北撇開臉去,畢竟那姑娘露的有點多,而元北是個本分的性子,元北說道:“你怎么在這里?”那姑娘受了驚嚇,說道:“我,我被趕出來了,也不知怎么回事,我要回去?!?/br>已經(jīng)是大半夜的,元北不好讓那姑娘自己一個人回去,就給她安排在客房,姑娘說的也不清不楚的,元北不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元北安頓好了那姑娘,就往正房走過去,房里的燈沒有滅,從門口就能看到影影綽綽的燈光,卻沒有關(guān)門。那姑娘跑得急,根本就沒想到關(guān)門,元北走過去的時候,就聽到屋里重重的一聲呻吟,讓他整個人都頓住了,睜大了眼睛,有些不知所措,下一刻臉上有些發(fā)紅。元北雖沒有經(jīng)驗,但是好歹也知道,他第一次覺得自己的耳力太好也是錯,屋子里明顯在做那檔子事,成二爺?shù)纳胍髀暅厝?、沙啞,似乎還帶著痛苦,莫名的讓人臉紅心跳。元北剛要偷偷過去把門關(guān)上,卻聽里面成溫輕聲喊了一句“蔣牧升……”。元北更是驚訝無比,呆立在當(dāng)?shù)兀者€保持著拉著門的姿勢,接著他果然又聽到了蔣牧升的聲音,這讓元北有些反應(yīng)不過夢來,呆立了良久,才尷尬萬分的把門輕輕帶上,然后逃也似的回自己屋子去了。成溫的全身都在痛,酸軟無力,連筋都在痛,后面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火辣辣的,仿佛還存留著昨晚上那人留下來的快感。成溫猛地坐起身來,潮水一般的記憶涌了進(jìn)來,昨天因為被下了藥,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意識被欲望折磨的幾乎要崩潰,他那時候根本就本能的向蔣牧升主動求歡。自己雙腿間的那個地方,想必也被蔣牧升看到了,成溫瞬間心中有些發(fā)涼。蔣牧升就睡在旁邊,并沒有醒來,成溫渾身光裸的,后面卻并不難受,想必是被清理過了,他手上沒有力氣,哆嗦著伸手將床頭柜上的衣服拿過來,速度穿上。成溫一動,后面那個地方就難以抑制的刺痛,他穿好衣服,咬牙忍著刺痛下了床,只是成溫沒想到原來自己不止手上無力,因為昨晚的歡好,腿上更是酸軟,一沾地猛地栽了下去。下一刻卻被人從后面撈起來,撞在后面人的身上,身子似乎還存留著昨晚歡愉的敏感,成溫頓時哼了一聲。蔣牧升身上也只著了里衣,寬肩窄臀,趁著襯著身量高大挺拔。他將成溫放在床上,自己下了床,面色如常,沒有一絲的尷尬或者不自然,掛著他的招牌微笑,說道:“二爺再休息一會兒,等吃過了早飯,我讓元北送你回成家。”31第三十一章整治苗正成溫見他表情平靜,就像什么事情也沒有發(fā)生一樣,仿佛昨天晚上那個狠狠進(jìn)入自己身子的人并不是蔣牧升一樣。成溫眼簾垂了一下,斂去臉上的表情,其實成溫也不知道為什么,看著蔣牧升完全沒一回事的樣子,心里莫名的有些火大。蔣牧升穿好了衣服,側(cè)頭看了一眼乖乖躺在床上的成溫,說道:“苗正的事情,二爺不必費心,我來處理就行?!?/br>蔣牧升說完,就出了屋子,元北已經(jīng)在外面磨嘰很長時間了,不知道該不該進(jìn)去才好,萬一進(jìn)去的不是時候怎么辦,豈不是尷尬到要死。就在元北在正房外面踱步的時候,蔣牧升已經(jīng)出來了,元北可沒有蔣牧升那么好的功夫,能把表情都掩藏起來,元北有些不自然,一抬頭正好瞥見蔣牧升脖頸上的血道子,他又不是沒長大的小孩子,如何能不知道那是怎么弄得,當(dāng)即說話差點磕巴了。蔣牧升看了元北一眼,說道:“送走二爺之后,你來書房一趟?!?/br>元北趕緊點頭,蔣牧升沒再多說,就往書房去了。成溫身上難受的厲害,元北送他回了成家,成太太鳳雁萍正好看見他回來,因為昨天溫饌坊開張,成溫很晚都沒回家,后來蔣牧升的人過來說今天太忙了,二爺就住在蔣老板的山莊,明日一早回去,成老爺也沒有懷疑什么。鳳雁萍還以為成溫是真的忙,心里頭特別的酸,嘴上說道:“哎呦,咱們二爺回來了?瞧瞧這叫一個忙啊,臉色這么差,累的吧,想來也是呢,二爺現(xiàn)在可是大忙人兒了,旁人比不得的?!?/br>成溫現(xiàn)在身子酸痛,一個字兒都不想和她說,鳳雁萍眼睜睜就看著成溫都沒搭理自己,從旁邊走了過去,氣的鳳雁萍直跺腳,冷哼道:“什么東西!你也就神氣一時,看你還能神氣到什么時候!”梅玉見成溫回來,趕緊倒茶遞水,成溫卻不喝,只說想要泡泡熱水解解乏,梅玉也沒有想太多,就讓人燒了水,請成溫沐浴,又拿了新的衣裳來。成溫身上都是吻痕,還有蔣牧升捏出來的青印子,讓下人都出去了,自己一個人泡熱水。成溫被溫?zé)岬乃峙葜?,有些走神,不由自主就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那時候也不知是蔣牧升太瘋狂了,還是自己太瘋狂了,總是毫無節(jié)制,蔣牧升赤紅眼睛,狠狠的貫穿自己,就想要把自己生吞活剝了一樣……成溫想著,禁不住小腹一陣燒熱,趕緊深吸了幾口氣,遏制住這種躁動。成溫用水撩了兩把臉,心想著不過是個意外,蔣牧升肯定也把這當(dāng)做是一個意外,兩個人以后就像什么也沒發(fā)生一般,仍舊是生意伙伴,這就夠了。成溫盯著水面,禁不住眼眸一縮,只不過這場意外,把自己的秘密也暴露在了蔣牧升眼前,不知道蔣牧升會怎么看待自己。成溫泡過澡,熱水雖然解乏,但是此時根本不怎么管用,他也顧不得什么,倒頭就睡下了,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中午。他看了半天天色,穿好衣服,叫來梅玉,梅玉笑道:“二爺,開藥膳館這么累么?你瞌睡了整整一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