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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爺還是讓人回家知會一聲。”成溫點了一下頭,說道:“還是蔣老板想得周到。”幸而琿春樓離得不遠(yuǎn),很快就到了,二人下了馬車,里面已經(jīng)很熱鬧了,喬爺?shù)谝谎劬涂吹搅怂麄?,不過說是看到了成溫和蔣牧升,不如說是看到了他們身后跟著的元北。元北的臉色可沒有喬關(guān)年那么愉快,他一看見喬關(guān)年那輕浮的面向就覺得高興不起來。喬關(guān)年走過來,引著二人往樓上的觀景包房去,說道:“今兒個聽完了戲,誰也別走,大家不醉不歸?!?/br>他說罷了,轉(zhuǎn)頭似笑非笑的盯著蔣牧升看,故意落后幾步,讓成溫先走,與蔣牧升并肩而行,壓低了聲音笑道:“行啊,動作夠快的,沒想到你還是個動作麻利的主兒,比我還利索?”蔣牧升面上是淺笑,眼睛里卻沒有笑意,看了喬關(guān)年一眼,說道:“喬爺說什么,蔣某竟然沒聽懂?!?/br>喬關(guān)年才不怕他,仍然壓低了聲音,“別跟我裝傻,二姐可都跟我說了,我就說你蔣牧升會因為一塊玉佩倒貼這么多?……行,今兒給你個機會,幫你把成家小子灌醉,怎么樣?”蔣牧升聽他說“玉佩”二字,才忽然想起來,自己來泉江,是來替人還恩情來了,結(jié)果呢,事情居然演變成了這樣,他幾乎已經(jīng)忘了玉佩的事情……上了二樓,還是那日的包房,幾人進(jìn)去,正好聽到一樓大堂里喝彩聲此起彼伏,喬爺倚著欄桿往下看,笑道:“阮毓出來了?!?/br>他說著,成溫和蔣牧升也到欄桿旁邊,阮毓一身喜服,襯著婀娜的身姿,她走出來,像是知道樓上有人似的,抬起頭來,往二樓飛瞟了一個眼神,縱使是二樓,也能看到對方含情脈脈的眼神。蔣牧升的眉頭有些微微皺起來,這眼神自然無疑是暼成溫的了,阮毓那點心思,蔣牧升還能不知道么。畢竟是要嫁人,嫁給成溫好歹還年輕些,總比嫁給成老爺要強得多。若是換做往日里,蔣牧升必然是一副看好戲的姿態(tài),經(jīng)過那天晚上的事兒,蔣牧升的心態(tài)忽然有些變化了,變得無比微妙起來。謝老板很快就進(jìn)來了,今日仍然是一身高開叉的旗袍,出落得嫵媚明艷,笑嘻嘻的走進(jìn)來,搭住成溫的肩膀,說道:“二爺身子好么,別累著了,快坐下啊?!?/br>成溫被他這一搭肩膀,好歹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手勁兒可不小,成溫被這一拍,身子頓時震得有些痛,抿了一下嘴。謝老板還要再“動手動腳”,已經(jīng)被蔣牧升伸手?jǐn)r開,蔣牧升很自然的笑道:“二姐怎么不請我坐下來?!?/br>謝老板揶揄著蔣牧升,笑道:“碰一下還不行了?值得什么,能掉塊rou么?成二爺還只能你摸,你碰了?”他說著,故意眼神瞟著成溫,奈何成溫天生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表情,謝老板怎么說都沒有一點兒的不好意思,謝老板覺得無趣,就坐了下來。大家入了座,跑堂的很快送上酒菜來,樓下此起彼伏的叫好聲,樓上卻沒人有興趣看戲,喬爺和謝老板唯恐天下不亂,輪流起來敬酒給成溫。成溫自然不能推脫,喝了兩杯,因為身子不舒服,感覺非常容易上頭,臉色一下就殷紅起來。成溫的旁邊本身要坐的是蔣牧升,只不過謝老板擠了過來,挨著成溫坐下來,蔣牧升也不好過去了,就隔著謝老板坐下來,此時喬爺又開始給成溫敬酒,蔣牧升卻忽然站了起來,伸手擋住,笑道:“喬爺今兒這么高興?”喬關(guān)年一挑眉笑道:“那可不,我出去做生意也有些天了,好不容易回來,早說過了,咱們今天不醉不歸。”蔣牧升說道:“二爺已經(jīng)上頭了,不如我和喬爺喝幾杯。”喬爺看了一眼謝老板,之后笑道:“這可是你說的,今天我和二姐是要輪番灌你酒的,到時候可別喊。”正說話間,樓下一出戲已經(jīng)唱完了,阮毓姑娘輕踩著蓮花步姍姍退到了后臺去。好些豪紳都搶著要見阮毓一面,請阮毓過來喝兩杯酒,只是任憑那些豪紳怎么喊,阮毓就是不出來。阮毓在后臺卸了妝,換上一襲白色娟梅花的旗袍,阮毓的身材沒有謝老板高挑,雖然同樣明麗,卻少了一股煞人眼的嫵媚勁兒。阮毓施施然的撩開簾子,從后面走出來,有眼尖的人立刻看到了她,立時嚷著,眾人都一擲千金的請她過去喝酒,只是阮毓卻不理,頂多微笑著點點頭,說幾句客套話,腳步?jīng)]有半分停留,已經(jīng)走上了樓梯,往二樓去了。眾人有些掃興,紛紛猜測著二樓的包房是誰。阮毓上了二樓,端著一壺酒,敲了敲門,走進(jìn)去,笑道:“各位老板吃的可好?小女子來給各位添壺酒?!?/br>阮毓一邊說,一邊走過來,先給成溫倒了一杯酒,笑道:“成二爺,還認(rèn)得我么?”成溫腦子暈乎乎的,敷衍的笑了一下,正如蔣牧升說的,他不想和阮毓走得太近,畢竟阮毓不止是將來的成家姨太太,還和成浩走得很近。成溫笑道:“我怎么可能不認(rèn)得阮毓姑娘,恭喜阮毓小姐馬上就要自由身了。”阮毓立時笑的一臉赧然,抿著嘴唇,輕聲道:“二爺……二爺之后……有空么,我想請二爺,單獨喝一杯薄酒?!?/br>他這一句話說完,蔣牧升立時笑了起來,說道:“阮毓小姐這可是明晃晃的厚此薄彼,我們可還坐在這呢?!?/br>蔣牧升雖然笑著,但笑意卻沒有到達(dá)眼底,阮毓不經(jīng)意瞥了一眼,竟然覺得有些害怕,心里無端端哆嗦了一下,但她好歹是在琿春樓混跡出來的第一頭牌,能說會道不是吹的,說道:“瞧蔣老板說的,來,我敬蔣老板?!?/br>蔣牧升沒有推脫,很爽快的就喝掉了阮毓的敬酒他喝完了就,面上仍舊帶著笑,卻說道:“阮毓小姐,我們還有些生意上的事兒要說,大老爺們的事情,你聽著也枯燥?!?/br>阮毓臉上一下就變了色,嘴唇哆嗦了兩下,她打一開始就知道蔣牧升不好惹,所以根本就沒想要巴結(jié)過蔣牧升,一上來就去巴結(jié)成溫,想要讓成溫救自己出“苦海”,她哪成想到,成溫也是個精明的人,對自己絲毫沒有傾慕,而這個蔣牧升,更是個不近女色的人,她活了這些年,還沒有一個男人拒絕過自己,更別提這么明顯的請自己出去。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