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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各方軍力混戰(zhàn),借著一切機(jī)會圈地占地,擴(kuò)大自己的領(lǐng)土,只有苗鎧沒有。短暫的和平為苗鎧樹立了不少口碑,很多人都經(jīng)受不住戰(zhàn)亂,帶著自己的兵來投奔苗鎧,使得苗鎧的軍隊變得越來越強(qiáng)硬。成溫說道:“謝老板這么快就走了?”蔣牧升笑道:“二爺怎么那么關(guān)心謝老板,這不是讓我吃味兒么?”成溫皺了一下眉頭,說道:“這個時候還開玩笑?!?/br>“我知道你意氣?!笔Y牧升笑道:“只不過謝染可不是當(dāng)年那個毛頭小子了,他比誰都有主見,七年都活的好好兒的,還怕剩下的日子么。”成溫沒再說什么,只是覺得聽了謝染的事情心里不好受,苗鎧說的只是單方面的,苗鎧沒有見過謝染這些年的生活,也沒見到當(dāng)年謝染是怎么被逼死的,若不是蔣牧升,或許謝染已經(jīng)死了。成溫到了家,前腳剛進(jìn)門,后腳就有人來訪,說是苗家的管事兒。成書志聽說是苗大帥家里的人,連忙親自將人迎進(jìn)來,商人最怕的就是當(dāng)兵的,若遇上不講理的兵,只能打掉了牙往肚子吞,所以成老爺很怕苗鎧。苗鎧的管事兒進(jìn)來,笑瞇瞇著一雙眼睛,點(diǎn)頭哈腰的,顯得非常恭敬,說道:“成老爺您好,不知道成二爺在不在?!?/br>“這……”成書志有些為難,說道:“不知您找我的二兒子有什么事兒?是不是他得罪了苗大帥?”鳳雁萍和成浩聽說苗家的人,都來看熱鬧,苗正雖然一直沒有出門,但是還是有些消息的,尤其阮毓路子很多,經(jīng)常能聽到消息,據(jù)說成溫把苗正給打了,打得那叫一個慘。成浩特意拉著自己母親來看熱鬧,苗大帥眼里怎么容得下沙子,就算自己弟弟做得不對,可那是苗家的人,成溫敢打苗正,那就是打苗家的臉!鳳雁萍一進(jìn)來就高聲笑道:“肯定是那不成器的成溫得罪了苗大帥!成溫就是那個樣子,您可勸勸苗大帥,別往心里面兒去呀!”成浩點(diǎn)頭說道,“是啊,您可勸著苗大帥,成溫和成家那是兩碼事兒。”正說話間,成溫已經(jīng)被成書志派過去的人叫來了,他一踏進(jìn)正堂的門,眾人就都看到了。鳳雁萍和成浩一臉看熱鬧的表情,斜楞著眼睛瞧著成溫怎么低三下四的賠不是。哪知道苗家的管事兒一看到成溫,立刻點(diǎn)頭哈腰的走過去,連忙笑道:“成二爺,突然來訪真是對不住,打擾您休息了……”他說道這里,所有人都愣住了,這哪里是找茬子的樣子?苗家的管事兒從兜里掏出一沓子紙來,展開來雙手遞給成溫,賠笑著說道:“成二爺,這是前兒些答應(yīng)的的七萬銀圓,聚萊錢莊的票子,因?yàn)槊绱髱浻行┟?,就給耽擱了,怕成二爺?shù)鹊眉傲耍@不是給您巴巴的送過來么,讓您久等了,真是對不?。 ?/br>成溫一聽,頓時記起來了,那日把苗正吊起來毒打,還讓他里了字據(jù),三天拿七萬銀圓來,其實(shí)成溫沒當(dāng)一回事兒,就是想教訓(xùn)苗正一番,沒想到苗鎧真的給送來了……40第四十章水果班戟這下成太太和成浩都傻了眼,他們雖然也是見過錢的人,但是哪見過一下子伸手就是七萬票子,而且還是別人白給的。成老爺討個姨太太,花了六萬,已經(jīng)是天大的面子了,沒成想突然天上就掉下來七萬銀圓,只不過沒砸在成浩頭上,反而砸在成溫的身上了。苗家的管事兒很快就走了,從始至終都服服帖帖老老實(shí)實(shí)的,一點(diǎn)兒架子也沒有。苗家的人一走,鳳雁萍立時坐不住了,陰陽怪氣的笑道:“這下好了,老爺用了六萬討姨太太,二爺?shù)浇o老爺憑空變出了七萬來,里外里還掙了一萬,誰知道這些銀錢干不干凈!”成老爺?shù)闪锁P雁萍一眼,說道:“我們這些爺們談事情,有你什么事兒?回去,學(xué)學(xué)人家阮毓,做做針線活,比什么不強(qiáng)。”鳳雁萍?xì)獾臏喩泶蚨哙?,說道:“老爺,您看不上我可不要緊,別叫我這個做媽的連累了兒子,搞得您也看不上浩兒,老爺捫心問問,您最近對浩兒怎么樣,不是說他這個不好,就是那個不行,怎么瞧都沒有二爺強(qiáng)!”成書志被鳳雁萍的話也氣到了,虛點(diǎn)著成浩,說道:“你懂什么!你瞧過賬本么!你會看賬本么,燕回樓在成浩手里頭,一個月虧了多少銀錢你知道么!成家的錢都虧了,看你還吃什么去!”成溫一直沒有出聲,就看著鳳雁萍和成老爺嗆嗆,這個時候成浩站在一旁,瞪了成溫一眼,但是已經(jīng)沒有了那日的癲狂,又恢復(fù)了一貫的假笑。趕緊上前攔住鳳雁萍,對成書志說道:“爹教訓(xùn)的是,兒子是沒有二哥懂得做生意,但是兒子在學(xué),爹您一定要給兒子機(jī)會,我保證,下個月不會再虧本兒了!”成書志看成浩服服帖帖的,氣性也就不是那么大了,說道:“多跟你二哥習(xí)學(xué)著,你看看人家的生意怎么做的,那溫饌坊現(xiàn)在越發(fā)的紅火了,學(xué)著些!”成浩戀聲應(yīng)者,沖成溫笑道:“正是呢,我還有許多事情,要向二哥習(xí)學(xué)請教才是?!?/br>成溫只是涼颼颼的看了他一眼。說實(shí)在的,成溫并不想從成家拿走什么,畢竟他不屬于這里,也不是那么不開眼的貪圖什么,現(xiàn)在有了溫饌坊,大可以從成家搬出去,只不過成老爺子的秉性保守,也注重臉面,成家現(xiàn)在一共就兩個兒子,如果有一個人搬出去住,一定會傳的滿城風(fēng)雨,說是成家分家了,這不是丟臉面的事情么。成溫知道,老爺子必定不可能讓他出去住,好在成溫也不是個怕事兒的,相安無事就正好,若是非要隔三差五的來挑撥離間,也只是奉陪了。鳳雁萍和成浩出了大堂,鳳雁萍白了成浩一眼,說道:“你怎么回事啊,咱們娘倆得心往一處去,勁兒往一處使!你倒好,慫胚子一個!就知道跟你爹唯唯諾諾的!他成溫怎么著,有個酒樓了不起么!”成浩替鳳雁萍拍了拍背,道:“媽,您別cao心了,您不知道么,爹的秉性這么多年來,您還沒摸清楚么,要面子的厲害,您跟他擰著來,爹能拿好臉子對著您么?再者說了……我有辦法對付成溫,爹現(xiàn)在不就不滿意燕回樓的生意么,我想到了好辦法,等著瞧?!?/br>鳳雁萍將信將疑的看了他一眼,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