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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過蔣牧升的時候,蔣牧升壓低了生意,說道:“七爺……項湫的情況可不好?!?/br>章七更是火急火燎的跑了,弄得謝染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這回房間被人霸占了,成溫也回不去,正巧章惠看見二人,熱情的過來問道:“蔣大哥和成大哥吃早飯了么?灶上還熱著呢。”蔣牧升雖然知道小姑娘很仰慕成溫,但是也不至于和小姑娘吃干醋,況且這么小的女孩,也算是頭一次見到山寨以外的人,是不是喜歡還是另一回事呢,章惠人很熱情,對誰都很好,也不讓人討厭。成溫和蔣牧升就跟著章惠到了廚房,廚房很大,畢竟這個大廚房要給整個山寨子的人做飯吃。廚房進了門,正對著門口有一個桌子,章惠讓二人坐下來,自己高高興興的跑到灶臺邊上,從大鐵鍋里撐出棒子面兒的粥來。粥熬得稠稠的,筷子戳在上面都不會倒,還冒著熱氣。章惠又把自己腌好的咸菜疙瘩拿出來,切了切,也端上桌子來。壓頭寨不像關陽以前的山寨那樣,以前的土匪是真搶,不管是平頭百姓還是豪紳,只要被土匪看見了,搶錢還要殺人。但是壓頭寨一向管得很嚴格,所以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也就沒什么經(jīng)濟來源,以前謝染在泉江做生意的時候,會把自己賺的銀錢送到壓頭山來,給兄弟們做伙食,不過壓頭寨人越來越多,吃穿也就不能講究什么了。蔣牧升帶著成溫過來,是來養(yǎng)身體來的,畢竟成溫身懷有孕,世俗是不可能接受一個男人懷孕的,壓頭山很偏僻,成溫在這里養(yǎng)著也沒什么不好。但是蔣牧升差點忽略了伙食問題,看到棒子面兒粥就咸菜的時候,就想起來了,應該給寨子補貼點兒銀錢才對。蔣牧升好歹拔拉了兩口粥,說自己有事兒,就先起身離開了,讓章惠陪著成溫吃飯。章惠等著蔣牧升離開之后,笑瞇瞇的對成溫說道:“成大哥,我熬的好喝么?”粥沒什么特別的味道,就是特別的稠,成溫自然不會打擊章惠的積極性,笑道:“很香?!?/br>章惠一聽特別高興,說道:“我聽說成大哥也很會做菜,有時間一定要向成大哥習學一下,你不知道呢,我哥哥總嫌棄我做飯不好吃,可是他們這些大老爺們也不會自己做,整個山寨都要我和幾個嫂嫂嬸嬸一起做飯給他們吃,可他們還挑三揀四的,真難養(yǎng)活!”蔣牧升回了院子,不過沒到自己的房間去,而是去了不遠處的元北的房間。蔣牧升站在門邊上,立刻就能聽見里面隱忍的呻吟聲,雖然他也不想這個時候找元北,不過現(xiàn)在不去,估計晚上都回不來。蔣牧升敲了兩下門,里面的聲音提示就凝固了,蔣牧升忍著笑意,說道:“小北,是我?!?/br>里面很快就爆出了喬關年的聲音,說道:“草,又是蔣牧升,你等著!”過了好長時間,門才打開,蔣牧升并沒有進去,只是說道:“小北你幫我下山辦點兒事?!?/br>他正說著,喬關年黑著臉晃悠了出來,說道:“就知道指使我家小北?!?/br>蔣牧升說道:“怎么變成你家的了?”喬關年說道:“不然是誰家的,難不成是蔣家的,讓成二爺聽聽,踢了你的命根子。”他剛說完,頓時被元北踢在了迎面骨上,堂堂喬老板立時用一副“委屈”的表情盯著元北看。元北才不吃他那套,只是對蔣牧升說道:“爺,是什么事情?”其實蔣牧升的事情很簡單,就是讓元北到山下買些菜回來……畢竟成溫是養(yǎng)身體的階段,不能天天喝粥吃咸菜。喬關年一聽,原來自己是被這種“天大的事情”給打斷了好事,就快要和蔣牧升結(jié)梁子了。整個山寨的菜,元北一個人肯定弄不來,喬關年自然要跟著元北下山去。且說章七火急火燎的來到成溫的房間,一推門果然看見已經(jīng)昏睡過去的項湫,他的身上蓋著被子,看不出怎么樣,但是臉上顯露著不正常的殷紅。章七再笨也看得出來,項湫一定是病了。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自己的動作確實不太體貼,章七是個男人,那后面緊實極了,乍一頂入的時候,連章七都覺得被夾得有點疼,但是看見項湫隱忍倔強,卻透露著脆弱的樣子,章七就不可抑制的大腦充血了,他從來不知道一個男人也能露出這么引人的表情來。章七有點心虛,輕手輕腳的走過去,慢慢的掀開被子,項湫的衣服有些慘不忍睹,被自己撕扯的領口的扣子全都崩了,又褶皺皺的,散亂的穿在身上。章七突然想起來,昨天自己因為實在太爽了,所以也就直接發(fā)泄在了項湫的身體里,那時候項湫被自己燙的一激靈那種不可置信的表情,章七覺得現(xiàn)在還歷歷在目,現(xiàn)在一想竟然覺得下面又開始蠢蠢欲動了。章七趕緊壓下自己的躁動,將項湫的衣服輕輕解開,他是個粗人,根本不會照顧人,但還是小心翼翼的,平日里兄弟們也總是受個傷什么的,處理傷口章七還是會的。他出去打了盆熱水回來,熱水在廚房燒,碰到了章惠和成溫,章惠還很納悶的問自己哥哥,打水干什么,平日里章七都沒干沒凈的,突然打水實在是很可疑。成溫但笑不語,溫和的笑意看的章七只覺得鬧皮發(fā)麻,趕緊端著熱水一溜煙兒跑掉了。章七回了屋子,關好了門,這才把盆放在床頭,他脫干凈項湫的衣服,昨天晚上天太黑了,柴房又沒有燈,自然看不清楚什么,此時一看,下面果斷又硬了,項湫一身的細皮嫩rou,皮膚很白,帶著文人的羸弱,但腹部又有肌rou,那種緊實的流線弧度,讓章七忍了又忍,還是下手輕輕摸了摸。長著繭子的手指摩挲在項湫光裸的皮膚上,雖然項湫仍然昏迷,但是皮膚很快起了反應,泛起細細的顆粒來,昏迷的人喉頭快速的滾動了一下,吐露出一個干澀的呻吟聲。章七趕緊收回手去,把項湫翻過去,讓他趴在床上,項湫的雙腿很白,又長又直,此時雙腿間還夾雜著自己發(fā)泄的那物,項湫被他這樣一動,有零星的白色從股間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劃在大腿根上。章七明顯聽見了自己吞口水的聲音,手都有些哆嗦,兩只大手按在項湫的雙股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