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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限,夜沒有足夠收買人心的錢財,本身還想拉攏一下蔣牧升給我出出血,結(jié)果你也看到了,在酒店的時候,人家蔣牧升壓根兒不搭理我?!?/br>呂志良一聽,突然陰測測的笑了起來,說道:“方營長,您跟我說這事兒,就是說對人了?!?/br>方營長一聽,頓時眼睛就亮了,笑道:“你一定有內(nèi)幕。”“可不是么?”呂志良笑道:“我有蔣牧升和成溫的把柄,但這一條兒把柄,蔣牧升和成溫就得乖乖的把錢給你送到手上,到時候何愁不成大事?”“什么把柄?”呂志良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壓低了聲音說了一遍,方營長聽得眼睛都睜大了,拍手稱奇,也不稀罕阮毓了,把阮毓從腿上推下來。方營長抹了抹口水,說道:“這天底下……真有男人能懷孕?我就說呢,他娘的這個成溫看起來就惹人心癢,其實項家的小子也看著就好,尤其是那冷冰冰的眼神,看得人心里直發(fā)麻,不過誰讓他是項家的獨子,我怎么敢惦記著……真沒想到成溫和蔣牧升竟然是這種見不得人的關(guān)系。嘿嘿,我還沒玩過懷孕的男人呢,這回有福氣了!”64第六十四章戰(zhàn)爭項湫只覺得渾身酸疼,后面那個位置火辣辣的,他全身一震,記憶翻江倒海的襲過來,讓他差一點從床上翻下來。章七一直守在旁邊,他也不敢讓人過來看,又怕項湫病的難受,有什么好歹,所以只能寸步不離的守在床邊。看著項湫雙眼緊閉睡在床上,眉頭也鎖的緊緊的,雖然生的清秀,卻帶著一股冷然,就算沒穿著軍服,也知道是個軍人,那股子軍人氣是透進(jìn)骨子里的。這就是文化人,章七打量著,心想著上過軍校的人果然就是不一樣的。項湫一動,章七立時屏住了呼吸,他不敢動晃,怕項湫真的睜開眼睛來,那到時候四目一對該有多尷尬啊,但是又怕項湫醒不過來,那豈不是病的太嚴(yán)重了么。項湫身子猛地一震,差一點翻下床來,章七也顧不得別的,趕緊上前一把扶住他,項湫就這個時候張開了眼睛。他的眼神很冷淡,看到章七先是瞇了一下眼,隨即就想把章七當(dāng)做透明人一樣。章七撓了撓自己的頭,說道:“你快躺下,你身上……”他說到這里就沒再說下去,也覺得這話難以啟齒。項湫沒說話,或許是真的體力透支太大,又躺回了床上。章七說道:“你休息會兒,大哥已經(jīng)說了,放你下山去,等你休息好了,我送你下山?!?/br>項湫還是沒說話,只是閉上了眼睛。章七心里有些沒底兒,覺得異常的煩躁,說到底是自己魯莽,不長腦子,竟然強迫了別人,而且還是個男人,哪個男人像被別人這么對待,況且項湫還留了很多血。章七也覺得自己該打,但是項湫這樣不說話,不理他,讓他心里特別的煩躁,還有些心虛。章七突然說道:“你看我一眼行不行,給我個反應(yīng),我做錯了,你打我,我打你了兩回,你兩倍三倍四倍的打回來,你別不說話,身體難受也說出來,別忍著,萬一真是有個……”他說著呸了一下,覺得自己說的晦氣,就沒再說下去。章七的話果然管用,項湫又睜開了眼睛,真的看向他,也開了口,聲音有些沙啞,聲音也很輕,臉上始終是那股冷然,說道:“你知道昨天我為什么只是逃走,不趁你睡著的時候一刀了結(jié)了你么?”章七聽著,只覺得后脊梁一陣發(fā)涼,他這才想到,項湫是個富家少爺,但是項家是軍人出身,誰不知道項少爺是軍校的畢業(yè)生,這可是項家的榮譽。按照項湫這種冷淡的個性,一刀捅了章七也是尋常的事情,只是項湫卻沒有這么走,而是不聲不響的走了。項湫見他愣神,一臉驚訝呆愣的表情,冷笑了一聲,說道:“我不想讓關(guān)陽軍和壓頭寨開戰(zhàn),這么多性命你擔(dān)待不起?!?/br>章七更加怔愣了,他心里猛地一跳,有些后怕,若是項湫真的對自己不依不饒,項湫又是項家的獨子,被他這么糟蹋,項安民如果知道了,絕對饒不了他,這筆賬就記在了壓頭寨頭上,到時候肯定會發(fā)動關(guān)陽軍來打壓頭寨,這種內(nèi)憂外患的時候,一旦開仗,很可能就引得其他軍閥也找茬參戰(zhàn)。章七怔愣了好半天,項湫已經(jīng)又閉上了眼睛,不再去看他。怔愣之后,章七忽然有些失魂落魄,就轉(zhuǎn)身出了房間,項湫只聽見開門和關(guān)門的聲音,之后人就走遠(yuǎn)了。元北和喬關(guān)年運了好些菜和rou回來,章惠拉著成溫做飯,蔣牧升怕成溫累著,只是讓他指點指點,還是由章惠下廚,做了好多好吃的。壓頭寨的兄弟們早就聞到了rou味,都很高興今天終于要改善伙食了,爭著搶著來幫忙做飯的,大堂上擺滿了凳子椅子,桌子上都是一盤一盤的菜,準(zhǔn)備的都差不多了。謝染好久沒和大家這么聚一聚了,今天趁著熱鬧,想要一起喝喝酒,眾人都高高興興的,章惠發(fā)現(xiàn)自己哥哥不見了,壓根兒就沒來幫忙。章惠笑道:“不要去叫我哥哥,讓他不來幫忙,咱們吃完了給他吃剩的!”大家正笑著,就見章七忽然走進(jìn)了大堂里,表情還頗為嚴(yán)肅,有人打趣的笑道:“七哥,是不是聞著味兒就來了??!香不香!今兒有燉rou!”只是章七卻像沒聽見一樣,走到謝染面前,雙膝一彎就跪了下來,這讓眾人都嚇了一跳。謝染微微皺了一下眉,說道:“還沒過年吶,跪我可也不給紅包。”章七并不說話,只是眾人看他表情,就知道并不是鬧著玩的。蔣牧升和成溫對看了一眼,蔣牧升說道:“七爺有什么事兒,咱們后堂來說,兄弟們還要吃飯,別耽誤了飯,一會兒涼了?!?/br>謝染點了點頭,說道:“跟我來吧?!?/br>章七和謝染到了后堂,也不知說了什么反正就突聽后面有些雜亂,蔣牧升和成溫過去一看,就見謝染一腳把章七踢翻在地。章七也不敢回手,被謝染一連踢了好幾腳,謝染看起來沒有章七塊頭大,但是練家子力氣不小,成溫聽著這響聲都覺得疼。只不過想起項湫那個狼狽的樣子,也覺得章七是活該。蔣牧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