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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因為好多英雄都想看苗大帥和謝染的番外,所以就寫了這個。計劃有變,番外的話作者菌打算多擴(kuò)充幾個。第七十一章章七x項湫(上)項湫每年都會去泉江祭拜,他還依稀記得當(dāng)年章七帶著一百政府軍出城埋伏的樣子。章七拍著胸口,說自己打游擊是一把好手。這一仗政府軍和關(guān)陽軍損失都不大,只是壓頭寨永遠(yuǎn)損失了一個七當(dāng)家。莽撞、粗魯,容易沖動,卻不失血性的七當(dāng)家。項湫兀立在墓碑之前,雙眼盯著墓碑,眼神里沒有任何波動,就像當(dāng)年一樣。如今的項湫已經(jīng)不復(fù)五年前的項湫,他如今三十而立,就如同當(dāng)年的信仰一樣,項湫進(jìn)了政府軍,一路升到司令,再也不是一個小小的警署隊長。秋天的風(fēng)有些涼,項湫一動不動的站立了良久,這才抬起頭來,轉(zhuǎn)身走了。項湫來到泉江,當(dāng)?shù)氐母患澏枷胍弥@個機(jī)會巴結(jié)一下他,如今已經(jīng)再沒有關(guān)陽軍,政府軍日益壯大,而項湫成了司令,泉江的豪紳們怎么不巴結(jié)他?項湫沒有結(jié)婚,三十的年紀(jì)不小了,項父一直想要抱孫子,催促過項湫幾次,連項湫最小的meimei項淑都已經(jīng)打算結(jié)婚了,二項湫這邊兒,還沒聽說中意誰家的姑娘。項湫只打算在泉江呆兩天,兩天之后趕回京城,畢竟部隊里面的事情也很多。仆人送來請?zhí)?,是泉江最近幾年新興起的陸家,陸家的生意正紅火,雖然不能和把生意做到大江南北的成家相比較,但是也算是一方豪紳了。最主要的是,陸家有一個寶貝千金,陸老爺和陸太太只有一個女兒,家中沒有男丁,就非常的寶貝這個女兒,想讓她嫁戶好人家。前幾年聽說陸家認(rèn)了一個干兒子,好歹也算是陸家的繼承人,總算是后繼有人。陸老爺請項湫到家中吃個便飯,項湫本身不想去,只不過他為人冷淡,四下里就有項司令冷漠刻薄的說法,上面找他談過兩次,盡量溫和一點待人,這樣對他的聲譽(yù)有好處。項湫皺了皺眉,勉強(qiáng)從一堆請?zhí)谐榱艘粋€,正好就抽中了陸家的請?zhí)?/br>仆人接過來,說道:“那小的就給您準(zhǔn)備上,今兒晚上到陸家赴宴。”項湫點了一下頭,沒有再說。晚上項湫如約而至,陸家受寵若驚,陸老爺親自迎出大門來,陸家里面張燈結(jié)彩異常的熱鬧,特意請了泉江最紅的戲班子來搭臺唱戲。項湫走進(jìn)去,陸老爺笑著引著項湫往里去,宴席擺在花園里,精致頗為典雅,只不過項湫雖不是粗人,卻不大會欣賞這些。項湫落了座,陸老爺說道:“快去叫太太小姐出來見見項司令……啊對了,再叫章兒出來?!?/br>“好的老爺?!?/br>仆人很快走下去了,陸老爺給項湫添酒,沒過多長時間,項湫就聽見有人說道:“老爺,太太小姐和少爺來了?!?/br>說話間一堆仆人簇?fù)碇齻€人走進(jìn)來,走在最前面的自然就是陸太太,后面跟著有些羞澀赧然的陸小姐,最后是陸家最近幾年認(rèn)得干兒子,陸家的大少爺陸章。項湫只是不經(jīng)意的一撇頭,卻在瞬間怔愣住,雙目睜大,眸子瞬間縮起,死死的盯著走在最后面的那個男人。五年了。對方的面容似乎沒有什么變化,剛硬、英朗,一身體面的襯衫西服,像極了那個人,卻又不像那個人,如此粗魯莽撞的一個人,被西服包裹著,卻襯托著別樣的陌生……陸少爺?shù)哪抗庵皇窃陧椾械纳砩弦粧叨^,根本沒有注意項湫,而是對陸老爺說道:“爹。”陸老爺連忙笑道:“來來,叫你們來,見見項司令,項司令是從京城來的,平日里繁忙的厲害,今天能來實在是陸家天大的面子?!?/br>陸少爺這才轉(zhuǎn)過頭來,露出一個得體的微笑,沖著項湫說道:“項司令您好?!?/br>項湫有些失態(tài),五年來的歷練,讓他看慣了生死,讓他看淡了一切,他幾乎要忘記了章七,然后習(xí)慣卻越發(fā)的根深蒂固,讓他每年都會來到泉江,來到那個人的墓前,無論有多忙……項湫死死的盯住眼前的男人,陸老爺看著情況不對,還以為自己兒子不小心惹到了項司令,趕緊打圓場說道:“我這個兒子啊,別看這么體面,其實莽撞的厲害,平日里跟著我學(xué)著做生意,也就混混日子……來來,項司令咱們喝酒,喝酒?!?/br>陸老爺本身想把女兒介紹給項湫,只是看眼下這個情況,兒子壞了女兒的姻緣,不過一想,這也不能強(qiáng)求,項湫又是軍人,天天打仗,軍人都是把腦袋提著過日子,女兒嫁了高門是好,到時候守活寡或者守真寡,心疼的還是當(dāng)?shù)?,也就沒有強(qiáng)求。項湫有些心不在焉,他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受,章七明明站在自己的眼前,項湫能確定,他就是章七,但這個人卻不認(rèn)識自己。或許這樣也好,項湫知道他活著,章七卻不記得當(dāng)年那些尷尬的事情,章七現(xiàn)在被豪紳收養(yǎng),衣食住行都不愁,以后還能繼承家業(yè)。一切都好。只是項湫不知道自己在計較什么,他心口有些發(fā)疼,可能是這些年南征北戰(zhàn)落下的刀口槍口在隱隱發(fā)疼,疼的他有些冒冷汗。項湫喝了好幾杯酒,陸老爺趕緊讓人拿來從國外帶來的西洋酒,又給項湫滿上。項湫第一次喝醉,他活了三十年,第一次喝醉。酒過三巡,眾人漸漸活絡(luò)起來,陸老爺見項湫喝的“盡興”,就請項湫住一晚,明日再走,項湫并沒有拒絕。也是因為他確實醉了,腦袋有些不清醒,暈暈乎乎的,實在走不了。陸老爺扥過陸少爺,說道:“你帶項司令去客房休息,好好兒的賠不是,你是怎么惹到了人家司令?平日莽莽撞撞的,今兒別莽撞知道么?你meimei雖然不指望嫁這么高的門檻,但是也不能惹到不能惹的人?!?/br>陸少爺點了點頭,心里覺得奇怪,自己從不認(rèn)識軍隊的人,怎么會惹到項司令,或許是八字犯沖吧,天生看不對眼兒。陸少爺親自扶著項湫,項湫像是被電了一樣,喉頭快速的滾動,扶對方扶著的手和胳膊,火辣辣的灼燒,燒得他心口發(fā)疼。陸少爺扶著項湫進(jìn)了客服,把他小心的放在床上,客氣的說道:“項司令,外面有上夜的仆人,您晚上若是不舒服可以隨時叫仆人,您喝的有點兒上頭,我叫人先端一碗酸湯來給你解解酒……”他說著轉(zhuǎn)身要走,項湫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