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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顧覃兮,過上好日子。 她后悔了,她后悔心懷惡念,明知道蘊華的計劃,卻還配合著蘊華,最終卻被蘊華利用,痛不欲生。 “我,我,我不該?!避贾雷约簺]救了,絕望的閉上雙眼,一行清淚從臉頰滑落。淚水混合著腐rou,一滴滴沾到枕頭上,茗芳像是死了一樣,慘白著血紅的臉,一動不動。 “我雖然救不了你,卻可以讓你完整的離去?!避棘F(xiàn)在這樣子,和現(xiàn)代她看過的喪尸一個樣。無論是誰,都不希望自己以那個鬼樣子離開人世。不要說,茗芳還是一個姑娘。 她手中恰好有藥,專治腐rou還能緩解疼痛,一粒下去,不出一天馬上好轉(zhuǎn)。顧覃兮從袖中掏出藥丸,遞到茗芳面前。茗芳顫巍巍的伸出手,拿過藥丸,艱難的咽下去。 “我來是想問你關(guān)于蘊華,你知道多少?” “蘊華,我,都是重新活了一世?!避季徚丝跉?,接著道:“那個女人,她不是人,是惡鬼,是惡鬼?!避紒韥砣トゾ瓦@么幾句話,顧覃兮嘆了口氣,起身離開。 每個人,都該為自己的選擇負責。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城內(nèi),一處客棧的地窖。 莊太妃手中捻著佛珠,閉著眼專心的念著佛經(jīng)。不遠處,蘊華和黑衣人商量著如何突圍。他們都低估了鴻武帝,這一次如果不是靠著,先帝留給莊王的后路,他們可就全軍覆沒了。 “城內(nèi)全部戒嚴,每一個出城的人都會被仔細檢查。”黑衣女人說著剛打探到的消息,“五城兵馬司的人,正帶拿著畫像挨家挨戶的搜人,今夜要是出不了城,我們都得死在這兒?!?/br> “死士還剩多少?”茗芳皺眉。 “不到二十。”女人纖細的手指比了個二,目光略過一旁一聲不吭的黑衣人,“你讓我們都聽你安排,還說這次行動會萬無一失。結(jié)果呢,不死人全部被滅,死士也只剩不到二十。接下來,我們還要聽你的?” 蘊華聞言咬牙道:“至少皇兄安全撤離,等皇兄到了漠北,一定會派兵助你們攻打大啟?!?/br> 女人冷哼一聲,“就他?還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回到漠北?!?/br> “都少說兩句?!焙谝氯顺林樀溃骸艾F(xiàn)如今,只剩下唯一的辦法。” “什么?” 黑衣人目光轉(zhuǎn)向莊太妃,最后停在蘊華臉上,“棄車保帥?!?/br> “棄車保帥?!碧N華喃喃了幾遍,眼中透出瘋狂的神色,“就按你說的做?!?/br> ☆、太子是斷袖? 是夜,幾人護送著莊太妃悄悄往城門處走。 被士兵攔下時,黑衣女人亮出了一枚金牌。見令如皇上親臨,士兵恭敬的行了禮,拱手道:“還請貴人見諒,現(xiàn)在全城戒嚴,任何人不得出城?!焙谝屡它c頭,想往回走時,一陣風吹過,臉上的圍帽被吹落。 守城門的士兵認出,那個全身包裹在黑色斗篷里的女人,就是畫像上的莊太妃,一個個都來了精神,叫上五城兵馬司的人沖了上去。 雙方人馬激戰(zhàn)到一起,死士仗著功夫厲害,士兵因為人多,一時倒也分不出勝負?;靵y中莊太妃被人絆倒,腦袋磕到了墻根。不知有誰大喊,“莊太妃死啦,莊太妃死啦?!?/br> 等解決完死士,立馬有人把莊太妃身死的消息送進皇宮。誰也不知道,就在剛才的混亂中,有幾個穿著普通守衛(wèi)衣服的士兵,悄悄的趁著沒人注意,溜出了城門。 鴻武帝得到消息,一夜未眠。 母后早逝,他又年幼不得寵。宮里的人慣會捧高踩低,見他無依無靠,人人都會踩上一腳。被人說三道四還算好的,他那時經(jīng)常吃不飽穿不暖,日子過得比普通百姓還不如。 莊太妃雖得寵,卻從來沒對他起過殺心。可能是因為覺得他構(gòu)不成威脅,所以懶得費心在他身上??汕f王卻是實實在在的保護過他,在這之前他一直沒想過要對莊王動手,可如今不得不行動了。 鴻武帝即刻下令,莊太妃賜謚號莊皇太妃,以皇太妃的規(guī)格入葬妃園寢。另貼出皇榜,昭告莊王一黨勾結(jié)苗疆,圖謀篡位的罪行。派陳將軍領(lǐng)兵十萬,討伐叛賊莊王。 莊太妃死了,蘊華等人利用莊太妃逃出了京城。顧覃兮是在用午膳時得到的消息,當下什么胃口都沒有了。蘊華她,真的是為了達成目的,不擇手段。連自己的親生母親都利用,踩著莊太妃的鮮血逃亡。 父皇已經(jīng)發(fā)兵漠北,到時候大啟要面對的,就是漠北和苗疆的雙重攻擊,而戰(zhàn)爭一起受苦的就是百姓,算了不想了,不想了,她現(xiàn)在還是安安心心的做一個公主,其他事有父皇和皇兄他們。 “公主,要不要用些糕點?”陽春見自家公主只吃了幾口,就讓人把午膳撤走,不免有點擔心。公主的胃口一向挺好的,這一次吃得這么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不用了,給我換身衣裳?!?/br> 顧覃兮換了身藍白色勁裝,去了琉璃宮內(nèi)的院子。自從上次皇后和她談話之后,她練武就再也不用躲著人了,皇后還專門讓尙衣院給她做了幾身輕便的衣裳,方便她練武。 在院子里舞了一套劍法,出了身汗,重新沐浴更衣后睡了個午覺。一起來,顧覃兮直奔皇后宮中。還沒等她走進,就聽見里面?zhèn)鱽砘屎笳{(diào)侃的聲音,“這些都不喜歡嗎?” “母后,皇兄?!鳖欛庀日埩税?,伸長了脖子去看皇后放在桌案上的東西。 漆黑的桌案上,是一幅幅展開的畫卷。畫上是姿態(tài)各異的美人,或站,或坐。旁邊還有一行注釋,寫明美人出自哪家,芳齡幾何。 顧覃兮轉(zhuǎn)身去看太子,只見太子負手而立,雖然肅著張臉,看上去很嚴肅,很正經(jīng),可耳后的紅暈出賣了太子。太子哥哥分明是害羞了,才對皇后的問話答得馬馬虎虎。 “母后,這是要給兮兒找皇嫂嗎?”給太子哥哥找太子妃,和給她找皇嫂都是一個意思。 “母后,兒臣還有事沒處理,先行告辭了?!碧咏K于繃不住了,根本沒往顧覃兮那看上一眼,扭頭就走。 母女兩人相視而笑,皇后讓金嬤嬤把畫收起來,呷了口茶道:“兩月后就是太子的冠禮,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太多,母后怕到時候忙不過來,就提前讓人送了名冊進來?!?/br> “你皇兄的性子你也不是不知道,從小就不茍言笑。不喜宮女伺候,每次宮中舉行宴會,但凡有大家閨秀參加的,他都能繞著棲鳳宮走。現(xiàn)在讓他看個畫像,問了半天也沒說有喜歡的?!?/br> 皇后為此深深的發(fā)愁,太子是大啟儲君,是大啟未來的皇帝。要是真的不喜歡女子,這大啟的傳承將來可就要斷了。皇后腦海里突然間閃出一個念頭,頓時嚇了一跳。 “兮兒,你太子哥哥和祁家三公子,感情如何?”皇后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