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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大家都生活在平城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顧家又不能得罪……這可如何是好?!邦櫳贍敯。覀兊念^牌這幾天身體不太好,怕是難以陪你陪的開心咯……”孫月梅故意找著借口。 這樣的借口顧楠早已司空見慣,在他身上不知道用了多少回了早已免疫。 “哦?”顧楠饒有興趣的看著舞臺上的人影,此刻尚佳沉迷于音樂中,在舞臺中央旋轉(zhuǎn)著,不得不說她的舞姿美麗動人,也難怪一出場便引起狂歡。 男人們紛紛在臺下拍著掌,不知有多少男人此刻和顧楠一樣都被舞臺上卓越婉然的身影所吸引了。 “既然是身體不好為什么舞還跳的這么專注,孫老板不會是怕我付不起錢吧?!鳖欓桃庹f道,臉上不由得露出幾分嘲諷。 孫月梅臉色微微變了,“這……這當(dāng)然不是,誰不知道平城顧家有錢,我又怎么會怕顧二少付不起錢呢,二少實(shí)在是說笑了?!睂O月梅笑了笑,此刻不知道還能說什么,這顧楠可是真的難搞。 “既然如此。”顧楠又點(diǎn)上了一根煙,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開始的煙癮變大了,就連他自己也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凹热蝗绱耍妥屗ν昃瓦^來,我沒什么耐心,這你是知道的?!?/br> 孫月梅干笑了幾聲,“這……”她吞吞吐吐,“不合適吧?!?/br> “難道百姿門的頭牌當(dāng)了婊子還想著立牌坊?”顧楠優(yōu)雅的夾著香煙,臉上帶著似有若無的淺笑,與其說是淺笑,倒不如說是鄙夷。 說出這句話的時(shí)候他心里略微一疼,隨后這縷疼痛很快的消失不見,化作煙霧被他吐了出來。 “顧少爺,你……” “你這媽咪事兒還真多?!编囀狸宦冻霾粣偟哪?,“你還沒去問人愿不愿意過來就著急著找借口了,顧二少可不僅僅是二少,現(xiàn)在他可是二十七師顧大師長,你若得罪了他的話……” 孫月梅一聽這話臉色就變了,二十七師師長,她只聽聞?lì)櫦叶贍斪隽藸I長帶著人去攻打小隴山土匪去了,還不知道他做了師長的事。 現(xiàn)在這人就更加不敢得罪了,她呵呵的笑著?!霸趺锤?,我現(xiàn)在就去問問,二少稍微等等……”孫月梅此刻著急著脫身去跟尚佳商量著。 這回這事可有些棘手了,她心里明白尚佳一定會打死不來的,而她現(xiàn)在要做的便是必須把尚佳給拉過來,否則她自己就得罪人了。 “等等……”鄧世昊漫不經(jīng)心的看了孫月梅一眼“我們師長要的人想必是沒人敢不交出來吧?!编囀狸徽f著從兜里將一把槍逃了出來拍在桌子上。 這回這臉露得霸氣了,鄧世昊笑著看著孫月梅。 孫月梅點(diǎn)了點(diǎn)頭,臉上的笑瞬間僵硬了,這明擺著是不交人就要鬧事的意思啊,她怎么會不明白。“放心,放心,包在我身上。”她裝作一副豪邁的模樣帶著滿臉笑意的轉(zhuǎn)身走了,只是那腳步加快了速度,讓人總覺得她是在忙什么似的。 待孫月梅走開了顧楠才拍了一下鄧世昊的肩膀,“你小子是土匪?!”方才鄧世昊突然掏槍的那個(gè)動作讓顧楠潛意識差點(diǎn)以為哪兒出現(xiàn)了什么臥底,人一走他才發(fā)現(xiàn)了鄧世昊裝逼的姿態(tài)。 “那倒不是,這些人欺軟怕硬的,若不跟她來這個(gè)……”鄧世昊拍了拍桌上的槍,“她怎么會交人出來?!编囀狸粨u了搖頭,像是在感嘆這些人的人品。 顧楠不要片語的出神看著舞臺,神情帶著些悵然。 鄧世昊一面把花生米塞進(jìn)嘴里一面看著顧楠隨后又看向舞臺上的人影?!霸趺凑J(rèn)識的?”鄧世昊突然說道“這可不太像是你的風(fēng)格?!?/br> 顧楠與他一同在武京大學(xué)好幾年,他雖不能猜測顧楠喜歡什么樣子的女人,可他也萬萬想破腦袋也沒有想到顧楠會喜歡上舞女。 怎么說呢,就跟自己的老婆脫光了衣服每天被其他男人看便宜似的。 第一百零二章 錯(cuò)過與誤會 顧楠白了他一眼,“頭一回發(fā)現(xiàn)你話真多?!彼椭^看著臺上,耳邊的旋律漸漸的停了下來,舞臺上的白裙人影微笑著緩緩?fù)藞隽恕?/br> “你看上的人,我好歹也替你關(guān)心關(guān)心?!编囀狸恍χf道,順手端起一杯酒,隨后喝了一小口。 顧楠沒有在說話,座在座椅上悠然的抽了幾口煙,面部輪廓線條精致,菱角分明,雙眼凌厲有神,透露著別具一格的氣質(zhì)。 孫月梅唐突的逃脫了顧楠的視線,隨后躲在一側(cè)偷偷地看著兩人。 這兩人可還真是難伺候,一個(gè)明著威脅,一個(gè)暗著威脅,都不是什么好對付的主。 看來不讓尚佳去是不行了。孫月梅這么想著于是便轉(zhuǎn)了身。 正碰到身后的香草從這邊過去,孫月梅捂著胸口一臉緊張的模樣,隨后看清了來人便立刻臉色大變了,“狗日的!滾開,擋什么道兒!”孫月梅吼到。 香草臉上紅暈暈的,看樣子是喝多了酒,原本瘦小的臉上此刻布滿了兩片紅云,走路都打著飄兒。 “哎喲……”香草重心不穩(wěn)偏偏倒倒的抓緊了孫月梅身后的柱子,“哎喲,暈死我了……”香草呢喃道。 孫月梅白了香草一眼,想說什么卻沒有說,無視她直接往后臺里去,估計(jì)這會兒尚佳正在里頭換衣服呢。 “走,過去繼續(xù)喝!”一個(gè)男人走了過來將香草提了起來,像提著一堆東西似的。 “我不行了,不行了……”香草拉著柱子不肯松手,在喝下去她就站不起來了,此刻都有些偏偏倒倒了。 “你們這些小姐水深著,別給我來這套,走!”男人一個(gè)用力便將香草拉了起來往一個(gè)角落走去。 “我真的不行了。”香草帶著哭腔,“孫mama……” 孫月梅徑直的走開了,像什么也沒有聽見似的。 “孫mama!”香草大喊著。 跟那男人一起的幾個(gè)男人正往大杯子里倒著酒,這勢頭一看就不對。 “剛才不是挺能喝嗎,來啊,喝??!”男人眼里帶著幾分嘲笑?!皝怼取?/br> 香草掙脫著,故意閉著嘴,男人將杯子傾斜,酒倒在了她的胸口濕答答的一片,香草往后退了一步,手一掙脫便打翻了男人手上的杯子。 男人一見香草反抗的模樣,頓時(shí)一陣不悅浮上心來,伸出那只黑糙的手便一巴掌打在香草的臉上,手心的老繭刮得臉上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