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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晴!”趙金敏厲聲突然喊到。 八晴在門口聞聲便跑了過來?!疤?/br> “去叫青雪了嗎?怎么還沒過來?!”趙金敏不悅道。 “哦,八晴。”劉若晴念了一遍隨后回過頭望著那個傻乎乎的姑娘。“你叫八晴?!?/br> 八晴眼神恍惚,“是,劉小姐?!?/br> “可是晴天的晴?”劉若晴一臉嚴肅。 “沒錯,的確是晴天的晴。”八晴說道。 劉若晴嗤笑一聲,隨后低頭喝茶。 一個丫鬟也配和她名字一樣,果然人是有貴賤之分…… 劉若晴的這一笑正好被趙義龍看到了,趙義龍看了她一眼,這劉若晴,還真是高傲得很吶…… “看什么看,還不快過去叫人!”顧云不悅道,自從鳳兒死了之后他就看八晴不順眼,看見八晴他心里總會想到鳳兒?!般吨墒裁??!”他斥聲。 “大娘何必如此著急?”門口突然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眾人一看,只見顧楠正筆挺挺的朝著這邊過來。 “二哥,你必須跟我去一趟?!鳖欓氲筋櫱嘌┓讲耪f的話。 “為什么?” “因為……因為大哥想要向爹告狀,所以二哥你必須去?!?/br> 顧楠一步一步朝著這邊來,顧青雪跟在他的身旁。 趙金敏神色立刻便暗了下來,幾人都被這突然回來的人弄得有些手足無措。 趙金敏看了八晴一眼?!般吨鍪裁??” 八晴緩過神來,“???” “還不快去給二少爺和三小姐倒茶?!壁w金敏斥聲道?!吧挡焕瓗椎模@么沒眼力!”趙金敏不悅道。 劉若晴見到顧楠時眼神突然一亮,隨后又平靜了下來。 這一幕被顧云看在眼里,這顧楠一回來如今今非昔比,處處跟他搶風頭。 久而久之人人只認識這個名聲在外的二少爺了,說不定都不會把他當回事。 “喲,西餐吃夠了?”顧云沒好氣的諷刺道。 “大哥說什么呢,二哥剛從軍區(qū)回來,吃什么西餐啊,難道大哥要做東請大家吃飯?”顧青雪說道。 “顧云?!壁w金敏對著顧云使了個眼色,真是生了個傻兒子,再怎么樣也不能明著來啊。 畢竟一個家門口一個屋檐下,被老爺知道的話沒什么事都得弄出點事來。 “楠子,回來了。”趙金敏笑了笑,看著風光滿面的顧楠,心里一陣酸酸的。 “楠子給大娘請安。”顧楠恭恭敬敬道。 “一家人客氣什么?!壁w金敏笑道隨后連忙招呼著他座下?!翱捎猩侠蠣斈莾嚎纯??” “我剛踏進家門口,一回來便著見青雪往大娘這兒來,我猜想大娘這兒一定很熱鬧,所以特地跟著過來看看大娘是否安康?!?/br> 你是想看我死沒死吧……趙金敏冷笑道?!半y得楠子有這份孝心啊。” 第一百零九十一章 似像非像 “大娘是長輩,關心大娘乃是理所應當?!鳖欓χS后看向了顧云。 顧云趾高氣昂的座在一旁,滿臉的不待見。 劉若晴眼神閃爍臉上露出淡淡的笑。 難怪是錦蘭看上的男人,不僅才貌雙全,處事圓滑,還一股子大將之風讓人不由得感嘆。 顧云看向了一側(cè),只見趙義龍正端著茶杯抬起頭看著他。 趙義龍那陣笑,像是提醒,又像是別的什么。 尚佳醒來的時候外面的雨已經(jīng)停了,屋里沒有顧楠的身影,地上的潮濕還并未完全褪去。 那陣濕潤像是一個太陽下的影子,忽隱忽現(xiàn)。 微弱的風從水面吹過,卷走了一部分雨水。 尚佳將二樓的窗戶打開,一陣風突然拂面而來,空氣里滿是冰冷的溫度,吹到人的臉上不由得升騰出一股涼意。 她打開衣柜換了件衣服,于是便緩緩的下了樓。 “楠哥……”她叫道。 洋樓里空蕩蕩的,她能夠聽到自己的回聲。 “楠哥。” 尚佳座在客廳里,眼神有些恍惚。 怎么會沒了人,不會又趁她睡著自己出去了吧。 尚佳站起身來,套著沙發(fā)上的外套便準備出門買些菜。 此刻天色不早了她得趕到胡同里買些菜。 胡同里的商販漸漸的散去,收攤的已經(jīng)收了攤,一部分人依舊守著攤位不肯輕易離開。 “撿些土豆。”尚佳突然說道,商販將土豆裝在尚佳手上的籃子里,隨后將錢收下了。“再來點蔥。”尚佳說道。 “好勒?!鄙特溞α诵ΓS后將蔥塞外了尚佳籃子里。 “夠了夠了?!鄙屑颜f道,這商販塞這么大一把蔥進來,一時半會兒也吃不完“少拿點?!?/br> “我算你便宜點。”商販用衣領擋著風。 尚佳搖了搖頭,最討厭這種強買強賣的,她付了錢提著籃子走了。 街道里,冷清中帶著逐漸散去的熱鬧。 天空陰沉,看樣子還會下起一場雨,迎面刮過來的風讓人精神抖擻。 香草走在街道里,拿著手里的衣服剛從一個偏壤的裁縫店出來。 香草摸著手里的衣服,看著這新鮮的顏色,怎么看怎么喜歡。 香草往前一望,只見一個高挑的身影提著一個菜籃子往一處走去。 “尚佳……”香草自言自語的看著那個身影,不是說她走了嗎…… 香草帶著疑惑跟了上去,加緊了腳步試圖走過去確認那個人究竟是不是尚佳。 尚佳走到了一個鑄鐵的鋪子里,此刻鐵匠正煉著鐵,燒的通紅的鐵把被他打的火光四濺。 “一把菜刀?!鄙屑淹蝗徽f道,她的聲音混合著鑄鐵的聲音有些模糊不清。 鐵匠將手里的紅鐵放在了一個木桶里,木桶里的水突然的就咕嚕咕嚕的開了。 “要什么?”鐵匠是一個膀大腰圓的漢子,這么冷的天他的額頭上卻冒著汗,再一看看他穿得衣服,只是一件薄薄的汗衫。 “一把菜刀?!鄙屑阎貜土艘槐椋緛硖鞖馔涞?,可此刻到了這鑄鐵的地方,她只覺得自己有些穿多了。 鋪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