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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在她聽到邵東偉跟軍官開會的時候。 她聽著邵東偉不斷強調,不斷重復,讓各軍官紛紛給士兵做工作,無論如何確保她不能有事。 所以她今天才敢這樣。 如果她預料的沒錯,暗香應該帶著人過來了。 而且一定是大批邵軍出動來追她。 眾士兵們咬緊牙關,“夫人!” “夫人,你不能走!” “夫人!”甚至還有士兵持槍追了上去。 黑鬼掉了個頭,加大馬力往后頭開。 尚佳忽略掉身后的邵軍。 邵軍士兵們紛紛愣在原地握緊手里的槍,此刻扔保持著用槍對準的姿勢。 她下意識的朝著后頭看了一眼,隨即咬了咬牙,如她所料,沒人敢開槍。 天空中飄著雨絲,尚佳像是失了神一般望著窗外。 這些士兵會被人怎么懲罰,邵東偉發(fā)現(xiàn)她溜走會如何大發(fā)雷霆。 他會瘋掉的吧…… 尚佳不敢去想,強迫著自己不要去想。 車里一陣安靜,車后是座在里頭擁擠成團的平軍士兵,越來越遠的是無奈且憤怒的邵軍士兵。 前頭坐著的是她,身旁是開著車的黑鬼。 后頭是一個大吉,此刻正注視著她。 第四百零二十九章 一陣安靜,車里誰也沒有在說話。 良久,車子開向了一個上山的路。 尚佳抬起眉頭,這個路她記得,是上小隴山的路。 也對,田鎮(zhèn)到平城的路途里,邵東偉一定在,所以不得不先到小隴山。 黑鬼心里五味陳雜,一直想說點什么,卻不知該說什么。 畢竟現(xiàn)在座在他身旁的尚佳,已經(jīng)和那兒在小隴山上跟他談條件的女人不一樣了,和跟在顧楠身后那個溫柔靜默的女人更不一樣了。“那個奄奄一息的女人,自稱是你養(yǎng)母的人,是你派來的?”黑鬼突然問道。 大吉目光幽深的看著她。 “她在哪里?”尚佳抬頭。 “她死了?!焙诠磬托?,“你帶來的消息沒錯,趙義龍的確現(xiàn)在都還沒有消息,估計人是跑了,想想挺讓人詫異,斯斯文文的一個儒雅書生,一直以來與世無爭做點藥材生意,卻對今天的情況了如指掌。” “他沒跑?!鄙屑褯Q斷道,“他和邵東偉依然再聯(lián)系,估計在平城周邊?!鄙屑颜f道?!安贿^現(xiàn)在就算是抓了他也無濟于事了,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成這樣,無論如何都沒用?!?/br> “以身犯險,沒有必要的。”黑鬼呼了一口氣。 本來想告訴她顧楠現(xiàn)在的情況,可看她沒問,黑鬼也沒有主動提起。 不過她嫁給了邵東偉做二夫人的這件事,多少讓黑鬼心里有些不舒服。 聽到這個事的時候,一恍神也就過去了。 但在面對著尚佳的時候,卻讓他感覺到有些心煩。 車子一路來到了小隴山山上,黑鬼將車停在了山口。 黑鬼突然輾轉回來,這讓守在山上的金城有些疑惑,聽到了動靜。 他幾乎是闊步走了過去,“下山打探消息,這么快就……” 黑鬼開了車門下車,“路上遇到了幾個邵軍棒子,他媽的!”他高聲道,“咋們這邊不能空著,邵東偉就算過去平城那邊的兵也能頂上一陣子,沒什么問題,何況滄州那邊還有援軍?!焙诠碚f道。 “下車吧?!贝蠹戳松屑岩谎?。 尚佳望著上頭,兩人正在說話,她鼓起了勇氣,隨后下了車。 “可……”金城微微蹙眉,立客便看見了尚佳。“尚小姐?”他眉頭蹙得更緊。 “剛好遇上了,就帶了過來?!焙诠硇Φ?。“尚小姐想著法子趁機從田鎮(zhèn)出來,遇上了我和大吉,所以就帶了過來。” 金城目瞪口呆,看了一眼車后跳下來的士兵,絲毫不傷。 他連忙拉著黑鬼到了一旁,“多少邵軍?”他心驚膽戰(zhàn)?!澳銈儚纳圮娧燮ぷ拥紫聦⑷藥н^來了?”他語氣沉重。 “是啊?!焙诠硭菩Ψ切Α!澳氵@么把我拉到一旁說話,也不怕她多心?” 金城動了動嘴唇,有些猶豫,“不費任何兵力,你就把人帶了過來?”他問道,語氣沉悶。 黑鬼瞧了他一眼?!艾F(xiàn)在不是追究這個問題的時候,我看你是閑得慌?!焙诠磬托σ宦?,說著就要走。 “站住……”金城拉了他一把?!斑@個消息,不能讓元帥知道?!彼荒槼林亍?/br> 正說著,尚佳就被大吉領著進了屋里。 黑鬼呼了一口氣,側頭看著金城。“為什么不讓知道?你也看到了,她懷著孕,是咋們元帥的種!”黑鬼伸手指了指金城?!皠e用什么大義凜然來跟我講這些,她去邵軍為的是什么,你他媽不是不知道,依我看,一個男人就算是再怎么樣,他也得顧及自己的女人?。 焙诠硪蛔忠痪鋸娬{著。 “自己的女人?”金城滾動了喉結,“她現(xiàn)在是邵東偉妻子,名正言順!” 黑鬼心里的火蹭蹭往外冒,瞪大了眼睛。 “媽的!”他咬緊牙關緊握拳頭,準準的打在了金城這個老實人臉上。 “怎么回事?”大吉一出門就看見了這副情況。 “金城,老子警告你,別拿出你的一套說辭來。” “金旅長也是為了平軍考慮?!贝蠹还苋叨?,先解決僵局再說。“你們就別窩里斗了,大哥……”他意味深長看了黑鬼一眼。 黑鬼冷哼一聲,隨后進了屋,“聯(lián)系通訊兵,讓他發(fā)加急電報到平城,就說尚小姐來了?!?/br> 這么一說大吉一下就知道了兩人為什么會打起來的原因。 金城咬咬牙,擦了擦嘴角的血,此刻臉上立刻就腫了起來,大聲說道,“不許發(fā),誰都不許發(fā),該干什么干什么,留意平城那邊的動靜,哨兵一旦發(fā)現(xiàn)滄軍的蹤跡,立刻過來報告?!?/br> 他嗤之以鼻,隨后也進了屋。 尚佳座在石頭凳子上,這是她以前來過的那間屋,屋里透露著潮濕的氣味。 她捂著肚子,不知不覺忙活了一上午,居然感覺到有些餓了。 她端起桌上大吉剛才倒的水,水是涼的,她又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