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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虛舟沒有在意莫沉語氣中深深的不悅之色,他面色坦然的回答道:“這是主上讓我給你送來的請柬,供你邀請宗門親友的?!?/br>“你確定我能夠邀請到師門親友?”他如果能夠邀請到師門親友,那么他的第一件事就是讓這些親友把他劫走。“你拿回去吧。我和他不會再有什么雙修大典了?!蹦林苯泳芙^道。唐虛舟卻并沒有理會莫沉的意思,他直接將那些請柬放在莫沉的面前,然后道:“主上這幾天心情不好,我勸你最好不要惹怒主上,否則到時候倒霉的還是你?!边@是他得到的鐵一般的教訓(xùn)。莫沉沒有理會唐虛舟,他并沒有打算真的和陳推默重新來一次雙修大典,就算是真的,他也沒有什么值得邀請的親友。莫沉將這這些請柬拋在了桌子上,然后一心的投入了恢復(fù)修為的努力中。莫沉下定決心準(zhǔn)備離開這里,他必須趕快在所謂的大典舉行前恢復(fù)修為,時間不等人,他可沒有時間在這些事情上廢功夫。在莫沉一門心思的努力之中,與他相隔萬里的南域浩然宗內(nèi),莫暢卻覺得心思莫名。莫暢坐在天星峰之上,自從莫沉和韓際云離開后,他的天星峰又回到了曾經(jīng)的寂靜和清冷之中。除了偶爾蕭初和樂清也到天星峰來找他之外,天星峰就好像永永遠(yuǎn)遠(yuǎn)都只剩下了莫暢一個人。莫暢站在天星峰的平臺處,從下方可以看見浩然宗飄渺的云霧,在風(fēng)中變幻莫測,美麗的如夢如幻。但是莫暢卻并沒卻看著這些云霧,相反,他的目光全都放在了空蕩蕩的平臺之上,似乎是在想什么。他手中握著一枚傳訊玉簡,他不時地的輕撫著手中的傳訊玉簡,似乎陷入了一場難以抉擇的猶豫之中。蕭初來到天星峰之時,看見的就是莫暢眉頭緊皺,猶豫不決的樣子。“有什么事會讓你下不了決心?”蕭初嘴角帶著一絲淡笑,走過來問莫暢。他曾經(jīng)蒼白的面容多了幾絲血色,如果莫沉在此處時,一定會發(fā)現(xiàn),原本修為已經(jīng)跌落到筑基期的蕭初,他的修為竟然在漸漸的恢復(fù)。這種速度雖然十分的緩慢,可是假以時日,蕭初絕對會重新回到他曾經(jīng)的位置。莫暢對于蕭初從來都并沒有多少隱瞞,他將手中的玉簡遞給蕭初,然后道:“我在煉器宗有一位好友。他來訊告知我,數(shù)日前,莫沉前往煉器宗請求煉器宗為他煉制一件法寶。但是從那以后,莫沉便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現(xiàn)在法寶將成,但是卻不見莫沉去取。”“莫沉不是要你不要再管他的事情了嗎?”蕭初掃了一眼傳訊玉簡道。莫暢抿了抿唇,沒有回答蕭初的問題。莫沉雖然說的決絕,但是莫暢并不會因為他所說的一切,就真的再也不管莫沉。實際上,莫暢在知道莫沉有意去煉器宗,特意請求煉器宗好友關(guān)照莫沉一二?!瓣愅颇踩ミ^煉器宗,我擔(dān)心他遇見陳推默?!?/br>“所以呢?”蕭初問道,他知道莫暢絕對不僅僅只是想要說這番話的。果然蕭初聽見莫暢繼續(xù)說道:“我想下山一趟?!?/br>“莫暢,你知道莫沉他不會原諒你的。他并不會領(lǐng)你的情,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無謂的努力。”蕭初說。“數(shù)十年過去了,曾經(jīng)的陳推默早就已經(jīng)進(jìn)入化神,你的師弟樂清也也從金丹到元嬰,甚至連莫沉轉(zhuǎn)世重修,也能夠短短幾十年便重新登臨元嬰期,但是直到現(xiàn)在,你仍舊停留在原地,你后悔嗎?”莫暢的并沒有立刻回答這個問題,他沉吟了很久才開口說道:“我只是想要為他做些什么,并不指望他的原諒。至于修為……”莫暢淡淡的笑了,他很少笑,但是此刻他露出的笑容就像浩然宗山間繚繞的云霧,飄渺動人卻轉(zhuǎn)瞬即逝?!澳軌騼扇呀?jīng)是十分幸運(yùn)的事了。更何況,總有一天,我會趕上他們的?!蹦獣吃谡f完這些話之后,腳下飛劍一閃,便凌空而去。蕭初看著他身影消失在繚繞的云霧間,不覺輕輕地道:“也不知道你和他比起來,到底誰的選擇是對的……”他的話被吹散在風(fēng)中,除了蕭初自己,無人知曉。第四十二章西域最近十分的熱鬧,西域一向都是勢力混雜之處,宗門林立,彼此之間誰也不服誰,但是這種狀況在不久前被打破了。西域出現(xiàn)了一位君主似的人物,他直接使得西域各種宗門家族臣服在他的腳下,而此時,這位一直不為外界知曉,直到北域進(jìn)攻之后才出現(xiàn)蹤跡的西域之主竟然有了道侶,甚至還要舉行雙修大典。這件事一傳出來,不知道讓多少西域女修感到失望。但是同時也給那些無法結(jié)識這位隱形君王的人一個機(jī)會。于是許多小勢力都涌上靜水湖,希望能夠進(jìn)入湖中靈山參加這一場大典。這場大典給整個西域都帶來一種熱鬧和喜悅的氣息,很多人都在猜測陳推默的道侶是一個怎樣的人,卻不知此時被他們議論的主人公根本就沒有把這場典禮放在心上。莫沉一直待在他的房間之中,沒有要事根本就不離開屋子。陳推默一開始還擔(dān)心莫沉?xí)优?,但是莫沉一直十分老實的呆在屋?nèi)之后,陳推默便沒有再說什么。從那天之后,陳推默不知道為什么,幾乎每天都出現(xiàn)在莫沉的面前,莫沉一開始十分的排斥陳推默,但是陳推默從來只是看看他便離開,莫沉也就直接無視了陳推默。此時的莫沉靜坐在榻上,整個心神都沉浸在自己的丹田當(dāng)中,在他的丹田之上,一個胖乎乎的元嬰安靜的合眸著,在元嬰的周圍,數(shù)條黑色的鐵鏈將元嬰牢牢的縛住,只是此時的鐵鏈已經(jīng)不像數(shù)日前那般的明顯,鐵鏈已經(jīng)從以前的深黑色逐漸的變得淺淡起來。這些日子,莫沉幾乎把全部的時間都投入了其中,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用水磨工夫,終于見到了成效。只要在努力一下,他的元嬰就可以完全掙脫這些鐵鏈,到時候他就自由了。不過令莫沉十分心焦的是,馬上就要舉行所謂的雙修大典了,那些鐵鏈卻仍舊牢牢的纏在他的元嬰之上。莫沉看著丹田中的情景嘆了一口氣,要完全脫離這些鐵鏈還要一段時間,可是時間不等人。就在莫沉感慨之時,他卻聽見房間的門被輕輕的敲了幾下,莫沉沒有任何意外的從榻上下來,打開了門。不出所料,站在外面的人不出他所料,還是唐虛舟和陳推默這兩個人。唐虛舟手中捧著一疊衣服,莫沉一看就知道這是大典時所用的禮服。莫沉真的有些同情唐虛舟,堂堂一位強(qiáng)大的修士,每次都被陳推默當(dāng)作下人用。不過同情歸同情,莫沉對唐虛舟仍舊沒有什么好臉色。莫沉原本對這場典禮就保持著十分排斥的態(tài)度,當(dāng)唐虛舟帶著個大典時使用的禮服來找莫沉?xí)r,莫沉真的想把這些東西全都仍在陳推默臉上。莫沉看著唐虛舟將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