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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豫?!笔挸跻幌蚴遣粍勇暽?,神色淡然,似乎天大的事情在他面前都是小事一樁,此時他的話中罕見帶著一絲無法掩飾的憤怒。但是沒有人注意到他的憤怒,因為此時莫沉三人也已經(jīng)被憤怒給覆蓋了。莫沉終于明白為什么這位國師會出現(xiàn)殺死了那兩個準(zhǔn)備刺殺溫豫的修士,因為溫豫是他的重要工具,他絕對不能缺少了溫豫。一開始莫沉還以為,這位國師是想要直接掠奪國運,還奇怪為什么會找溫豫做皇帝。但是當(dāng)那些詭異的紋路一點一點鋪開之時,莫沉卻突然明白了。他不僅是想要掠奪大齊的國運,還想要直接奪舍溫豫?,F(xiàn)在想來,一切都十分的合理,這個慈善的老者修為高低與神魂強大差距甚遠,甚至完全不相符合,這是因為那個神魂一開始就不是這位國師,而是另一個修士奪舍了國師。他偶然發(fā)現(xiàn)了溫豫,如獲至寶。溫豫出生大齊皇室,可以直接繼承皇位,這樣就可以獲得大齊龐大的國運,甚至可以輕松的將一個國家作為祭品,在溫豫抽取國運時,將其奪舍,既不用背負巨大的因果,又可以直接讓修為猛增。更何況,溫豫本身就是一位金丹修士。再看溫豫的方向,卻見那道金色巨龍穿過溫豫的體內(nèi),然后劇烈的開始掙扎,卻好像被無數(shù)條看不見的鐵鏈?zhǔn)`了一般,根本就無法掙脫。他的原本已經(jīng)成型的頭部在逐漸的便的稀薄,化作一顆顆金色的塵埃逐漸的散落在溫豫的身體內(nèi),地面上血紅色的紋路越來越亮,已經(jīng)蓋過了那原本的金色。溫豫面對這一切時,一開始有些茫然,似乎并不明白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過在看到那血色的紋路時,他就意識到了情況的不對勁。可是現(xiàn)在的情況已經(jīng)完全不是他說能夠控制的。很快,溫豫的臉上便出現(xiàn)了一種掙扎之色。這一切看似用了很長時間,可是事實上,只是短短的一瞬間。原本還十分穩(wěn)定的場面瞬間變成了一場獻祭大典。樂清也哪里還會再在一邊無動于衷,他身形一動,人已經(jīng)距離溫豫幾米開外了。他輕卷衣袖,頓時數(shù)十道巨大的劍氣從天而降,試圖斬斷連接溫豫和國師之間的詭異符咒。卻見國師不慌不忙,嘴角甚至還帶了一絲微笑,這絲微笑固然祥和,但是此時他的臉上卻布滿了血紅色的紋路,這使得他的笑容看起來令人毛骨悚然。隨著他的笑容,劍氣在斬向地面時,突然像是遇到了阻礙,地面上血色的符咒一瞬間漂浮著半空中,然后化作了一個巨大的屏障,與那數(shù)十道劍氣來個硬碰硬。一時間,樂清也和那幾枚詭異的符咒不分上下,僵持在半空中。樂清也一動手,莫沉等人自然不能袖手旁觀。只是未曾想到,那些原本可以只是恭敬的來參加登基典禮的大臣侍衛(wèi)們,一時間竟然像是不怕死似的朝著莫沉等人撲來。他們神色并不是一種呆板僵硬之氣,反而神色與平時沒有多大區(qū)別。如果不是他們的行為實在超出了他們平時能夠做出的范圍,恐怕沒有人相信他們有問題。這些人對于莫沉來說,并沒有多大的障礙,但是令莫沉比較煩惱的是,他們都是無辜之人,將他們殺死于心不忍。另一方面,莫沉也發(fā)現(xiàn),這些人似乎與正在奪舍的國師有著密不可分的關(guān)系,當(dāng)他們死去,他們的神魂會直接被國師給吞噬,成為他的養(yǎng)料,一時間,讓人左右為難。然而正在此時,卻見九霄之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塊極大的黑云,黑云壓城,一道道紫色的光芒在烏云間閃動。原本晴朗萬分的天氣竟然一時間好似將要迎來一場暴雨。卻見九霄之上,從黑云中裂開一條縫隙,然后一道粗大的紫色雷電蜿蜒而下,伴隨著紫色雷電的,卻是一種奇異的火焰,火焰紅色與藍色相間,與紫雷同時而下,卻絲毫沒有被雷電遮掩風(fēng)采。這紫雷伴著雷火,直接轟下了那個老者,血紅色的屏障應(yīng)聲而碎,瞬息間,老者所站之處便被雷電與火焰籠罩。第五十章從天而降的紫雷與火焰瞬間將國師給淹沒了,紅藍相間的火焰似乎連周圍的空氣都能灼燒一般,雷電消失,火焰熄滅之后,老者已經(jīng)不見蹤影,在原地,只有一縷黑色的煙塵隨風(fēng)而逝。血色的屏障一時間被紫雷所破,樂清也趁此機會,手中長劍一撩,將數(shù)道血色符咒破壞,然后一把將溫豫給拎了起來。溫豫此時的面容已經(jīng)不再是一種掙扎之色,逐漸變得安靜從容起來。樂清也松了一口氣,卻聽見一個聲音道:“我知道你還在此處,堂堂曾經(jīng)的仙帝,藏頭露尾的,可真是讓人敬佩啊?!?/br>莫沉一愣,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卻見陳推墨立在半空中,手中一團紅藍相間的火焰微微躍動,火焰周圍的空氣都顯得有些扭曲。陳推墨的臉上帶著極重戾氣,他根本就沒有加以任何掩飾,說出的話也是飽含諷刺,有著無限的怨氣。莫沉不覺皺眉,陳推墨怎么會在此處。但是更令莫沉驚訝的是,陳推墨之后,卻見劍光劃空而過,莫暢面無表情的站在陳推墨的旁邊,俯視著場下的眾人。他們兩個在不久前還拼的你死我活,現(xiàn)在竟然能夠十分和平的站在一處,看樣子,莫暢當(dāng)初還是自己跟著陳推磨離開的。不是我不懂,而是這個世界變化太快。莫沉在心中默默的說。在陳推墨說完話之后,場面是一時間靜了下來。卻見因為雷電和火焰而破碎的血色屏障光芒微閃,然后再度出現(xiàn)。因為溫豫離開而被中斷的金色巨龍再次在空中逐漸的成型,只是這次,不再以溫豫為媒介,而是直接被無情的抽取。這些金色的光芒似乎被一個看不見的黑洞吞噬著,然后在他們消失之處,一道身影逐漸顯現(xiàn)出來。這是一個十分俊朗的男子,看起來不過而立。面容端正,眉如飛刀,眼神深邃,一身樸素的長袍,怎么看都是一個十分正派的人物。可是在見到這個人是,陳推墨卻十分的憤怒。“終于舍得出現(xiàn)了,這么多年四處躲藏,真是有損你的威名啊?!标愅颇爸S得道?!澳氵€真是對奪舍情有獨鐘,簡直走到哪里,都要到別人的身體里去轉(zhuǎn)一圈,呵呵,誰叫你自己沒有只是個孤魂野鬼呢?”陳推墨似乎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一瞬間嘴毒的讓人瞠目結(jié)舌。那個男子絲毫沒有因為陳推墨的嘲諷而生氣,反而仔仔細細的打量了陳推墨幾下,然后像是想起來什么,慢條斯理的說道:“你是幾十年那個小子,我看中的果然不是常人,不過數(shù)十年,修為漸長啊?!?/br>“這么說來,我還得謝謝你的賞識了?!标愅颇湫陕?,然后直接動起了手。他手中火焰猛然化作一條長龍,向著這個被他稱為乾明的男子襲去。陳推墨手中的火焰是一種奇異的火焰,溫度極高,是雷劫之后所產(ch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