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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樣去陽臺吃,但易云舒家依然沒有餐桌——葉歧路就將書本收拾了,兩個人并排站在桌子旁邊吃飯。很快吃完了飯,葉歧路不再學(xué)習了,回到屋里床上躺著。易云舒就抱來了吉他,“沒事兒干就彈吉他玩兒嘛!”葉歧路從床上坐了起來,“算了吧,白天再出去彈,這大晚上的,擾民呢?”“…………”易云舒,“我平時一直這么彈的……”葉歧路:“…………”最后葉歧路也沒有聽易云舒的勸,拒絕了易云舒大晚上在家彈琴的建議!兩個人躺床上隨便看看電視,就到了睡覺的時間。因為易云舒家有獨立的衛(wèi)生間,易云舒又好幾天沒有洗澡,他想洗一下,可是他身上從臉到脖頸到手都是傷口,顯然自己是洗不了的。“…………”葉歧路無奈地看著衛(wèi)生間里,脫得光溜溜拿著淋浴頭盯著他的易云舒。葉歧路嘆了口氣。走進了衛(wèi)生間。“砰——”的一聲,衛(wèi)生間的門被關(guān)上了。嘩啦啦的水流聲從緊緊關(guān)著的衛(wèi)生間的門里傳了出來。作者有話要說: 天啊!電腦黑屏之后稿子丟了QAQwps自動回到昨天了,我差點崩潰啊!幸好從備份文件里找到了?。?/br>今天不肥!明天有很肥的!愛大家!!第47章日子一天又一天如流水般劃過。很快葉歧路就和易云舒在一起生活超過一個星期。每天幾乎都是重復(fù)的內(nèi)容——吃飯、睡覺、學(xué)習、外出彈吉他、以及幫易云舒換藥。當然休息的時候兩個人也會看看電視,時不時就能看到秘密樂隊的MV或者表演錄像——葉歧路每次都會摸著下巴一會兒看電視,一會兒看本人。易云舒被他看的渾身不自在,大叫:“怎么了嘛?。?!”“不像!”葉歧路鑒定。易云舒:“…………”MV和舞臺上的他和滿臉紗布的他能像才有鬼了!葉歧路和易云舒也經(jīng)常交流一下音樂上的東西。易云舒家里擺著現(xiàn)成的鍵盤和吉他,兩個人隨便對飚兩段兒,就能出一首曲子。一切都按部就班著,直到時間來到了1992年除夕夜的前一天——葉歧路的爺爺奶奶和小姑離開了北京,具體干什么去了無論葉歧路怎么問,他們都守口如瓶。本來葉歧路的爺爺奶奶就對自己孫子各方面的能力和適應(yīng)能力十分放心,現(xiàn)在再配上一個同樣“無家可歸”的易云舒,按照老兩口兒的話就是:兩個難兄難弟倍兒搭!葉歧路:“…………”大早晨,天還沒亮,葉歧路被一泡尿給憋醒了。他迷迷糊糊地起身去衛(wèi)生間。剛走到一半的時候,他就能聽到衛(wèi)生間里抽水馬桶的聲音——哦,易云舒也來尿兒了,剛上完。他這么想著。然后葉歧路瞇著眼打著哈欠地推開了衛(wèi)生間的房門——只需要一秒鐘,他就清醒了!“…………”葉歧路抽了下嘴角,“你……”易云舒:“…………”蹲在馬桶旁邊的他尷尬地看了一眼手中滿是泡沫的……內(nèi)褲……以及他只穿了一件秋衣?。?/br>當然這些還不是最尷尬的!最尷尬的是洗手池旁邊的瓷磚上那一灘……漿糊一樣的……葉歧路:“…………”他微微笑了一下,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走到馬桶前,對準馬桶開始撒尿——看到易云舒蹲在旁邊一臉尷尬,他一邊撒尿一邊還勸著對方:“沒事兒啊,大家都是男的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那玩意兒我都摸過呢!”——他當然是指兩年前,M-ax樂隊和秘密樂隊出車禍的那天晚上,易云舒在醫(yī)院掛著水,陪他去撒尿的時候幫著用手擦的事兒。易云舒:“…………”撒完尿,葉歧路走到洗水池前準備洗手。與此同時,易云舒也站了起來,手里當然還拿著他的內(nèi)褲。他走到了葉歧路的旁邊,透過干凈的鏡子注視著葉歧路。葉歧路抹了點兒香皂,余光瞟到了墻上的“易云舒的子孫”,再瞟了下易云舒手中的內(nèi)褲,他就忍不住笑了一下,輕聲問:“自己解決的時候你都想的是誰?。客踝尜t?張敏?邱淑貞?還是左珊啊?”“…………”面無表情的易云舒突然笑了起來,“出說來嚇死你丫的!”葉歧路已經(jīng)將手洗完了,甩了甩水珠,一臉玩味的笑,順便還伸出濕噠噠的手輕輕拍了易云舒的臉蛋兒一下,“那你丫倒是說啊!只要甭是我奶奶和小姑,旁人我都不怕好不好!”易云舒:“…………”奶奶和小姑什么的……要不要這么重口味!葉歧路更玩味地挑了下眉。易云舒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葉歧路——“這是你逼我的!”易云舒說完就猛地將手中的內(nèi)褲摔倒了地上,然后他將滿是泡沫的雙手輕輕搭在了葉歧路的肩膀上,手上一點一點的加勁,最后,葉歧路被易云舒按到墻上動彈不得。“…………”葉歧路稍微有些目瞪口呆地看著易云舒。“你想知道我是想著誰解決自己的?”易云舒本就上翹的嘴角彎出更大的弧度,他慢慢地靠近在葉歧路的耳邊——葉歧路的皮膚完完全全能感受到對方濕熱又有力的呼吸——他“噗嗤”地笑了出來,“你…………”——葉歧路稍稍提了一個口氣——“……你猜呢?”葉歧路慢慢的將那口氣吐了出去。葉歧路推了易云舒一把,皺著眉說:“這種扯屁的玩笑能不能甭亂開?。俊?/br>易云舒“哈哈”大笑了一聲,差點將笑容撞到葉歧路的臉上了,“甭告訴我,你丫當真啦?”“滾蛋吧!”葉歧路毫不客氣地瞪了下易云舒,轉(zhuǎn)身離開了衛(wèi)生間,躺回床上準備繼續(xù)睡覺。過了十分鐘,易云舒在衛(wèi)生間里收拾完,葉歧路已經(jīng)進入了半夢半醒之間。易云舒躺到了葉歧路的身邊,黑暗中盯著他的側(cè)臉看了一會兒,輕聲問:“小路路,你覺得傅傳心怎么樣?”“恩。”葉歧路迷糊地回應(yīng)。易云舒又輕輕地問:“你會不會覺得他很奇怪?他有病啊?”葉歧路依然迷迷糊糊的,“你指什么?”“他和陳克的事兒?!?/br>“唔……”葉歧路好像在睡夢中想了一會兒,才說,“有點兒?!?/br>“…………”易云舒心里不舒服極了——果然在正常人看來,喜歡同性什么的,就是奇怪,就是有病吧……哪怕是葉歧路,他也是個正常人,也不能例外啊!易云舒慢慢地躺了回去,不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