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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熱的呼吸吹進他的耳中,伴隨著一聲又輕柔又戲謔的笑聲,他聽到葉歧路充滿笑意地輕聲說:“你想知道?我就不告訴你!”易云舒:“…………”被耍了……好生氣!嗚嗚嗚!易云舒沒想到的是,葉歧路忽然話鋒一轉(zhuǎn),貼在易云舒的耳邊笑著說:“你說,你愛左珊,愛死她了!”“…………怎么可能!”易云舒炸了!從葉歧路的唇前撤開了耳朵,瞪大眼睛盯著他。“怎么不可能?”葉歧路揚起了眉梢,“好啊,那你覺得你說的不是這個,可以啊,那又會是什么?”易云舒:“…………”他微微攏起了眉心。葉歧路最近變得奇奇怪怪的……他醉了,當然不知道自己說的是什么?。?/br>不對……易云舒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葉歧路……該不會在引導他吧?他引導他干什么啊?媽的!易云舒漸漸變得面無表情,有些冷冰冰地問:“你丫什么意思?”“歧路!歧路!”滌非在不遠處大叫起來,“你倆兒貼在一塊兒嚼什么耳根子呢?快過來彈吉他唱歌玩兒!”“哎——”葉歧路回了一嗓子,又對易云舒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出來,“我丫什么意思?問你自個兒吧!問問清楚你丫是什么意思!”易云舒一錯不錯地盯著葉歧路。葉歧路笑著摸了一下易云舒的頭頂,就再也不看他了,而是去人群中,和滌非他們?nèi)椉鎯毫恕?/br>易云舒覺得自己的腦袋就快要炸了!整個party,他幾乎都沒有參與進去。Party進行了幾個小時就結(jié)束了,畢竟葉家老兩口和滌父滌母不像他們年輕人精力旺盛,到了十點多他們就要睡覺。晚上易云舒沒有離開葉家,而是和葉歧路住在一起。他一連住了幾天,葉歧路和他的相處一如往昔,好像party那天說些似是而非的話的人壓根兒不是他。就這樣相安無事的過了半個月,易云舒一直住在葉歧路的家里,兩個人白天背著吉他去民族文化宮前茬琴,晚上去東四或者五道口的歌廳玩兒。當然易云舒和秘密樂隊現(xiàn)在的名聲兒比前兩年更大,每次出門之前葉歧路都得幫他全副武裝一遍。時間一晃兒到了八月末,各個大學開始了新生報到,那天易云舒正好有一場電視臺的演出,于是他們早晨一起從家離開,一個去了清華大學,一個去了北京電視臺。晚上又一同回到了珠市口。晚飯期間葉家老兩口一聲不吭,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葉歧路不問,易云舒當然更不會過問了。吃完飯,葉歧路和易云舒背著吉他正準備出門,迎面撞上了氣喘吁吁的葉紛飛。一照面,她就抓著葉歧路的雙手,勻了兩口氣兒,叫道:“歧路,他去我那兒找我,我才知道他們今兒回來,我們開車過來的,他在珠市口的路口兒停車,我趕著跑過來通知你們一聲兒?!?/br>葉歧路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陰鷙且冰冷,他冷笑了一聲,不容抗議地撂下一句話:“讓他給我滾!”葉家老兩口已經(jīng)從屋子里走到了大院兒中。葉紛飛張嘴剛要說話——“有你這么跟爸爸說話的嗎?”一雙锃亮的、沒有一點兒污泥的皮鞋,從轉(zhuǎn)彎處拐了出來。作者有話要說: 歧路開始搞事了2333333你們覺得他到底知不知道云舒的心思呢?。?/br>歧路的渣爹出場了,又到了云舒心疼歧路心疼成渣渣的季節(jié)了233333第54章爸爸?易云舒看著葉歧路。多年來,他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的葉歧路——原本蒼白的皮膚,將太陽xue隱隱約約爆起的青筋襯托的更加明顯且突兀。易云舒知道,他在生氣,前所未有的憤怒。然而,一閃而過的震怒和憤激統(tǒng)統(tǒng)淹沒在冷漠和陰鷙的面具中。易云舒又將視線投向胡同中慢慢走近的男人——大約四十五六的年紀,蒼白色的皮膚和下巴的弧線與葉歧路的如出一轍。不管葉歧路認還是不認,但從外貌上來看,眼前這位就是他的爸爸,如假包換的。他身穿干凈到不染一絲塵埃的黑色西服和皮鞋,搭配的藍黑色條紋的領(lǐng)帶精致且有格調(diào),銀白色的領(lǐng)帶夾凸顯他成功人士的身份。在那個年代的北京街頭,很難見到這樣的穿著打扮,哪怕是真正的商務(wù)精英。易云舒已經(jīng)可以猜到葉奶奶那句“葉歧路也不喜歡國外”的原因了,因為不出意外的話,他的爸爸,就是長居國外。“見到我,連話都不會說了嗎?”葉父冷冷地說,“清華大學沒有教你怎么和父親說話嗎?”原本面無表情的葉歧路突然嗤笑了出來,好像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一樣,笑了幾秒鐘后,他也變成了冷冰冰的口吻,“您是誰啊?”簡單的四個字,卻將他的態(tài)度表達的清楚明白。葉父站定在葉歧路的面前,瞇了下眼睛。下一秒葉紛飛就沖了上去,抱住葉父叫道:“大哥,大哥!你不能動手,你不能打他,他都這么大了,你不能碰他!”葉父立刻將掛在他身上的葉紛飛給甩了出去——葉紛飛的膝蓋蹭到了地面!“小姑!小姑!”葉歧路和易云舒沖了上去,包括葉家老兩口。葉歧路將葉紛飛扶了起來——大夏天的,她只穿了一條黃色的連衣裙——血珠兒頓時從膝蓋處滲了出來。葉紛飛高聲尖叫道:“大哥!你這樣兒歧路會更加恨你,你知不知道?!”葉父冷哼了一聲,“你聽聽他剛才說的是什么話?還問我是誰?我是你爹!”“滾你丫的!”葉歧路直接罵了一句臟話,他用眼神示意易云舒進屋兒拿東西出來幫葉紛飛消毒包扎——易云舒立刻點頭,跑進屋拿了酒精繃帶出來——大院兒里,葉歧路已經(jīng)扔掉吉他和葉父面對面站著了。“我問你是誰難道有錯嗎?如果一個不認識的陌生人闖進了你家,你會不會問清楚他是誰?”葉歧路嘴角一直噙著冷笑,毫不畏懼,“誰他媽給你的臉就這么堂而皇之的進我們的家門兒?”說著他抬起右手,指向大門兒,“滾!麻溜兒的給老子滾!”“你他媽是誰的老子!”葉父大罵了一句,直接一巴掌甩到了葉歧路的臉上。“啪——”的一聲又響又亮!給葉紛飛包扎的易云舒手指都一抖,一臉難以置信地抬頭看向他們。葉歧路一動不動,他只是冷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