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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xué)生的實踐大于理論的能力!我一定會讓你更幸福的!嗯?相信我嗎?”“…………”易云舒瞇起了眼睛。=====================和諧大軍爬過,內(nèi)略2500字=================================翻來覆去地折騰了幾次,兩個人都?xì)獯跤醯摹?/br>葉歧路將他的那個已經(jīng)被染了各種不明液體的襯衫重新鋪了一下,兩個人坐了上去。他們一時半會兒都沒說話,而是靠著墻壁靜靜地抱在一起,互相安撫著。“還疼嗎?”葉歧路看著靠在自己胸膛易云舒。易云舒微微一偏頭,親了葉歧路的臉頰一下,“當(dāng)然疼??!但是很幸福!”葉歧路挽唇輕輕一笑。“你是從哪兒學(xué)的,大學(xué)霸?”易云舒抬起手,用指尖像蜻蜓點(diǎn)水似的輕戳著葉歧路的臉蛋兒,“清華還教你們這個呢?而且,就算教,也是教男人和女人的吧?男人和男人你從哪兒學(xué)的?”葉歧路嗤笑了一聲,拍掉了易云舒的手,“這是男人的本能好不好?哪個學(xué)校會教學(xué)生這玩意兒啊……”“…………”易云舒抬頭看著天空中的雨幕,用力抱住葉歧路,嘴角挑起一個笑,“你剛剛在火車站的時候倍兒他媽拉風(fēng)?。〔贿^,現(xiàn)在他們要急死了吧?”葉歧路問道:“那你預(yù)備怎么辦?”“管他們呢!”易云舒又親了葉歧路一下,“我又不是神仙,人類的都有自私的一面,我也一樣兒。對于現(xiàn)在的我來說,就是‘先有歧路后有天’,其他的什么東西都不能和你比~”葉歧路笑著撿起易云舒的褲子,從褲兜兒里摸出香煙和打火機(jī)。叼起一根兒,按下打火機(jī)剛準(zhǔn)備點(diǎn),就聽易云舒喝止道:“不要點(diǎn)!”說著他也從煙盒兒里彈出一根兒煙,從另一個褲兜里摸出一支新的打火機(jī)。易云舒將香煙塞進(jìn)了嘴里,含糊不清地說:“我們來點(diǎn)一根兒‘交杯煙’?!?/br>葉歧路愣住了一秒鐘,但隨即他就笑了起來——伸出右手臂,看著與他面對面的易云舒也伸出了右手臂,兩個人的臂彎交疊在一起,像結(jié)婚時喝交杯酒的姿勢,同時按下了打火機(jī),同時點(diǎn)燃了嘴上的香煙。兩個人又同時吁出了一口煙,易云舒抱住了葉歧路,笑著說:“跟我抽了‘交杯煙’,那你今生今世都是我的人了,逃不了啦!”葉歧路故意挑起眉梢,調(diào)笑道:“目前沒有逃跑的意思~未來嘛——”易云舒打斷了葉歧路的話:“未來你也不許有!”兩個人又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過了半個多小時,大雨漸漸停了,兩個人將衣服穿戴整齊,當(dāng)然葉歧路那件純白色的外套是要不得了……易云舒屁股疼,沒辦法再騎摩托了,就換了葉歧路載著易云舒。兩個人回到了后海,易云舒的家。有說有笑地上了樓——門口蹲著一個少年的身影,旁邊還豎著一把被雨淋透的貝斯。葉歧路和易云舒對視了一眼。那少年慢慢地抬起了頭,正是傅立文。“哥,我想退出樂隊了?!彼f。第76章“哥,我想退出樂隊了?!彼f。葉歧路走了上去,扶起傅立文,上下打量著他,輕聲問:“怎么了???”易云舒掃了他們兩個一眼,猶豫了一下——他是打心眼兒里討厭外人來他的家里……哪怕那個人是葉歧路樂隊的成員兼鄰家弟弟都不能讓他舒服一丁點(diǎn)兒……但是為了葉歧路…………他還是不情不愿地掏出鑰匙打開了門——進(jìn)了屋子,葉歧路輕車熟路地給傅立文倒了一杯熱水:“你丫是怎么找到這兒的?”“對啊!”易云舒從衛(wèi)生間里拎出三條干凈的毛巾,給葉歧路和傅立文一人分發(fā)一條,“知道我家的人很少的?!?/br>“嗨呀!你倆兒是不是傻帽兒?”傅立文沒忍住本性,擠兌道,“我去找了大非哥,他告訴我歧路哥和云舒哥在一塊兒,又告訴了我這兒的地址?!?/br>易云舒冷冷地“哼!”了一聲,咬牙切齒地說,“這個傻逼滌非!凈會給我勺兒不痛快!”“算了吧——”傅立文露出有些嘲諷又有些蔑視的眼神,“你們兩個才是大拿兒,尤其是易云舒,真他媽是夠任性的,在火車站說顛兒就顛兒了,后面的行程和節(jié)目怎么辦?”易云舒怒目而視——“好啦好啦,甭打這些無意義的嘴仗了!云舒——”葉歧路輕描淡寫地走到易云舒的面前,同時背對著坐在地上的傅立文,伸出手輕輕捏住了易云舒的臉頰——看到易云舒嚴(yán)肅的面容硬是被他扯出來一個極不自然的表情,他頓時笑出了聲,“甭和立文迸磁兒了,你丫大病初愈,趕緊去沖個澡,換了干凈的衣服再來?!?/br>葉歧路指尖的力道很輕,易云舒滿眼的受寵若驚——他知道葉歧路這是在跟他“打情罵俏兒”呢!再大的陰霾都一掃而空了!他現(xiàn)在的心情別提有多好!——他笑了起來,從牙縫兒里擠出一個“好”字。給易云舒推進(jìn)了衛(wèi)生間,葉歧路就將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傅立文的身上。其實傅立文根本沒去看葉歧路和易云舒之間的小動作,他全神貫注地用一張紙巾擦著貝斯上的水珠。“現(xiàn)在知道心疼了吧?”葉歧路冷笑了一聲,“樂器都是有自己的生命的,其實這些又是雨水,又是它的眼淚,它知道它的好哥們兒不準(zhǔn)備要它了——”“我沒說不要它!”傅立文倔強(qiáng)地反駁道,“我怎么……可能……不要貝斯了呢!”葉歧路立刻斂去笑容,面無表情地說:“那你剛才說什么要退出樂隊啊?你難道不知道這樣兒的話很傷感情兒的嗎?”“你以為我愿意嗎?!”傅立文從地上跳了起來,他的個頭兒沒有葉歧路高,但氣勢不減,“我們樂隊現(xiàn)在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我也很自責(zé)很難過的好嗎?!”葉歧路一言不發(fā)地看著傅立文。“都是因為我……本來按照銷量和熱度,我們應(yīng)該有最好的發(fā)展前景兒的,應(yīng)該一飛沖天的——”說著他將目光落到了緊閉的衛(wèi)生間的門上,“至少我們不會比秘密差的,結(jié)果變成了這樣兒……”“這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葉歧路不滿地推了下傅立文的肩膀,“你丫什么時候這么多愁善感了?”“以前吧,我是真的討厭傅傳心,巴不得他出點(diǎn)什么事兒暴斃了才好呢——”傅立文無奈地坐回了地上,“可現(xiàn)在發(fā)生這種事兒,家里每天都是成群結(jié)隊的像蝗蟲一樣的記者……我反而不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