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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票,混在人群中排隊檢票。易云舒的位置在前部,但也不算特別靠前。總之,在舞臺上的葉歧路是無論如何都看不到他的。而且就算他在最前面,應該也是看不到的……在一場屬于搖滾的盛宴中,還有哪位歌迷能坐得住呢?大家有的站在過道兒中,有的干脆站在椅子上,又蹦又跳,連喊再叫。演唱會在一陣清揚的二胡聲中拉開序幕。五顏六色的燈光一點一點地從弱至強,一位身著經(jīng)典款海魂衫和闊腳牛仔褲的清秀男人坐在舞臺中央,如訴如泣地詮釋著手中的二胡。在二胡曲進行到最后的時候,氣勢如虹的鼓聲拔地而起——接下來是貝斯,再之后是吉他。這是象牙塔樂隊的經(jīng)典歌曲。最后的最后是干冷的嗓音響徹天空——用這種置身事外又高高在上的聲音和態(tài)度唱搖滾的人,葉歧路是頭一份兒,也是搖滾圈兒不可復制的獨一份兒。但他卻能將搖滾的情緒宣泄和抒發(fā)得淋漓盡致。易云舒也跟著人潮跳了起來!他的小路路,不僅僅是當年的吉他天才,其實是真正意義上的搖滾天才!歷時三個小時,演唱會的氛圍被一首又一首歌、一段又一段的solo推向最后的高丨潮——成千上萬的觀眾跳到已經(jīng)不知疲憊,同時也不知道自己的嗓子是否早已嘶?。?/br>最后一首歌曲。是謝幕曲,是安可曲——也是屬于象牙塔樂隊的絕唱!最后的絕唱,葉歧路選擇了一首完全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歌曲。當前奏響起的時候,在場所有人都不禁懷疑起了自己的耳朵!其中包括易云舒。萬萬想不到??!太出乎意料了,也讓人大跌眼鏡!因為那個旋律分明是電視中一遍又一遍重播的的其中一首插曲——!葉歧路從麥架上拿下話筒,徹底改變了原唱的唱法,打破了人們對這首歌的固有印象,也和他以往唱搖滾的狀態(tài)背道而馳——他一改常態(tài),情意綿綿地吟唱了起來!是的,就像法師在吟唱著魔法——整個工人體育館慢慢安靜了下來。情緒一層層地堆疊,直到高丨潮段落,用搖滾的演繹方式,終于全部爆發(fā)了出來!那是一個男人在對心愛的人表達著他的決心,以及他天地不怕、無所畏懼的感情——說什么王權富貴怕什么戒律清規(guī)只愿天長地久與我意中人兒緊相隨愛戀伊愛戀伊愿今生常相隨常相隨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寫出來了?。。。?/br>說什么王權富貴怕什么戒律清規(guī)這兩歌詞真的是太他媽帥呆了又[老子無所畏懼.jpg]“只要我們真心相愛,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阻擋我們!”哇!?。?!歧路是成心想讓云舒感動的哭瞎在廁所里啊233333歧路放了一個大招兒,馬上還有第二個23333第80章隨著最后一個音的結束,整場演唱會正式落幕。當然結束之時臺下的觀眾沒有離開的,大家都在高聲尖叫著。樂隊已經(jīng)不會再返場了,一個小時后,熱度散去,歌迷們逐漸離開了北京工人體育館。在后臺,一場慶功宴正在如火如荼地進行著。除了樂隊成員,還有很多的工作人員,開始大家都在笑,但想到未來八成要各奔東西,又忍不住感傷起來,更有幾個特別感性的甚至還抱在一起痛哭著。這場慶功宴的中心人物是傅立文,大家也不管他是不是還個學生,按住他就一頓灌酒。葉歧路和滌非坐在角落里,一人拿著一瓶易拉罐裝的燕京啤酒,默契十足地碰了下瓶,對飲了一口。滌非看著葉歧路喝酒的樣子,猶豫了好半天,終于開口道:“歧路,我知道了?!?/br>葉歧路咽下一口酒,輕挑眉梢,“……什么?。俊?/br>“就是你和那個誰的事兒。”滌非瞪了葉歧路一眼,示意對方不要裝傻,“小白都告訴我了,所以我知道你們的事兒,也知道你為什么突然之間想要唱,更知道你丫是唱給誰聽的?!?/br>“…………”葉歧路微微笑了下,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看到葉歧路的態(tài)度,滌非反而放松下來了,有點調侃地問:“萬一他沒來呢?那你丫豈不是白唱了?”葉歧路輕輕一笑,“他當然來了。”——你是不了解云舒,他怎么可能放棄任何一個可以看到我風光的機會呢?葉歧路心道。“好,那暫時不說這個了。我只是想知道你們以后怎么辦?”滌非隆起眉心,“我和小白可不是一個想法兒,我是支持你的。但是現(xiàn)在一想到傳心我的心里還難受呢,我倍兒怕啊,萬一你——”葉歧路毫不客氣地打斷了滌非的話,“我不是傳心!所以我不會和他做一樣的選擇和決定!而且有關我和他的未來,這段時間我已經(jīng)思考了很多很多——”“唉——”滌非長嘆了一聲,“只要你覺得幸福就好了?!?/br>“干什么?”葉歧路拍了滌非一下,故意板起臉,“甭用這種口氣說話,一副要和我永別了的樣子,忒唬人好不好?”滌非笑了一下,站起來,拉起葉歧路就沖進歡呼雀躍的人群中了。慶功宴在凌晨一兩點鐘才結束,從體育館里走出來——夜風習習,霜露nongnong,冰凌串串。這個時間段已經(jīng)很難叫到面的了,葉歧路拒絕了滌非同騎摩托車的建議,準備往前面走一走繼續(xù)攔車。沒過一會兒,在體育館門口道別的工作人員就散開了,葉歧路沿著馬路邊兒慢慢往前走去——幾分鐘過后,他慢慢地停下了腳步。因為他已經(jīng)看到了不遠處的一個高挑的男人微垂著頭靠在路燈下,他指尖燃起的紅色光亮在濃郁的霜露中更加朦朧動人——夜風緩緩掠過,吹起了那人的風衣下擺和頸間纏繞著的深藍色圍巾,長長的圍巾隨著夜風擺動的幅度又優(yōu)美又輕盈!那男人好像與葉歧路心有靈犀一般,猛地抬起頭來,然后發(fā)自內(nèi)心地笑了出來。看到對方的笑容,葉歧路的嘴角也被傳染上了一彎弧度。然后對方?jīng)_他慢慢地張開了雙臂——葉歧路笑著走了過去,對方壓根兒不忌諱兩個人還在大馬路邊兒,不容抗拒的,一把將葉歧路攬進懷中。那人在葉歧路的耳邊輕輕呢喃了一句,“寶貝兒,你真的好棒!倍兒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