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倍兒簡單——”一時之間,哄堂大笑。易云舒冷著個臉走了過去,差點將一碗熱乎乎的餃子扣在滌非的腦袋上,“滾你丫的,你他媽才自個兒在家灌腸兒呢!”“…………???”滌非一臉懵逼。葉歧路似笑非笑地對易云舒眨了下眼睛,然后拍了拍滌非的手,安慰道:“妥了!不愧是我的好哥們兒!最清楚我的口味兒了!”易云舒老臉一紅。柏鵬飛抱了下葉歧路,“再有兩年等我畢業(yè)了,就去看你們?!?/br>“對對對!”滌非叫道,“等我和芳芳完婚了,去你們那邊兒度蜜月!”一提到柯芳葉歧路就“…………”但話說回來,如果她能收心和滌非正經(jīng)兒過日子,他也放心了,畢竟旁人千般好,也敵不過滌非喜歡柯芳啊。其他人紛紛表示要出國看他們。只有顧小白唱了反調(diào)兒,“算了吧,我還是等你們回來看我,我這輩子打死都不離開中國!”滌非笑哼一聲,拍了拍顧小白的肩頭兒,“朋友,話甭說的那么死,歧路當(dāng)年討厭國外討厭成什么樣兒了,可現(xiàn)在呢,不還是要出國了?”“滾!”顧小白狠狠踢了滌非一腳,“他和我的情況兒能一樣兒嗎?!”在他們打打鬧鬧的時候,葉歧路和易云舒這對主角兒早就跑到角落里坐著了,易云舒端著盤子,夾起一個餃子不動聲色地喂進(jìn)葉歧路的嘴里,然后自己又吃了一個。等到那群人鬧完看向他們,葉歧路和易云舒動作一致地動著嘴巴,在同一時刻咽了下去,然后易云舒再喂葉歧路一個,自己吃一個,兩個人又不約而同地動起了嘴巴。歡樂又幸福的氣氛慢慢沖刷掉了離愁的哀傷。1994年的正月初一,葉歧路和易云舒在家人和朋友的目送下,登上了前往英國的飛機(jī)。第86章完結(jié)章太陽還沒徹底消失于地平線,天空就降下了小小的雪。在充滿時尚氣息的巴黎的大街小巷,無論是當(dāng)?shù)氐姆▏诉€是長居的外國人都絲毫不受影響,顯然他們早已司空見慣——有的站在街頭舉著早晨沒來及讀的報紙,有的端著咖啡邊聽音樂邊走,有的靠在墻角拿著罐裝啤酒吸煙,還有三三兩兩的年輕人聚在一起嬉笑。這時從路邊處快速走來一個背著畫板的黃種人,清爽的短發(fā)讓他顯得很年輕,看起來也就將將二十出頭——雖然他已經(jīng)二十六七歲了——蒼白的皮膚襯托得細(xì)長的單眼皮充滿了書卷氣的小斯文,完美的身形逆著夕陽更顯修長。葉歧路走過一個街角的拐彎處,就看到一家掛著醒目的“tabac(煙草)”標(biāo)志的小商鋪,他住了下腳,另一個與他個頭和年紀(jì)都相仿男人背著吉他從小商鋪里走了出來,手中還拎著一條香煙。“買好了嗎?”葉歧路輕聲問。易云舒笑著點了點頭,眉目間神采飛揚——即便是在人來人往滿是歐美人的街頭,他的外表也不會遜色一分一毫。兩個人穿過了三條街,來到了一所停車場,然后,葉歧路輕車熟路地坐到了駕駛位上,易云舒則安安穩(wěn)穩(wěn)地坐在了副駕駛位。葉歧路沒有著急開車……因為……一個猝不及防,他就被易云舒給抱住了。易云舒一邊抱著他,一邊還親吻他的臉頰,“你沒來的時候,我拿獎都拿的倍兒不開心,但是你一來,管他什么獎呢,都不重要,我看到你就開心啦——”“…………”葉歧路深沉臉,“云舒,上周你也是這么說的……你丫能不能甭這么陳腔兒濫調(diào)兒?”易云舒:“…………”小路路嫌棄我表達(dá)愛意的方式?jīng)]有新意了QAQ我!要!換!個!說!法!于是易云舒立馬換了個簡單粗暴的說法,他深情款款地說:“我愛你?!?/br>葉歧路:“…………”這個……更是老掉牙了……但他還是從善如流地回答道:“我也愛你?!?/br>易云舒:“=w=”瞬間開心!葉歧路和易云舒來到英國定居之后,開啟了新的生活。兩個人都撿起了搖滾,而且倫敦的搖滾文化比北京高幾萬倍都不止,他們很盡興,也很快樂。葉歧路繼續(xù)他的學(xué)業(yè),只不過他拿著一個清華大學(xué)的肄業(yè)證書想再報考簡直難上加難,后來拖了種種關(guān)系,以及各種考試的篩選,葉歧路才得以重新回到大學(xué)的校園去完成學(xué)業(yè)。而易云舒呢,看到葉歧路那么拼搏和努力,他為了能更好的配上葉歧路,也選擇去深造他的學(xué)業(yè)了——他的美術(shù)。所以之前葉歧路背的畫板就是易云舒的,而易云舒背的吉他是葉歧路的。他們兩個非常喜歡出門換著背東西和拎東西。當(dāng)他們到達(dá)倫敦南部的目的地,明亮的星星已經(jīng)布滿了夜空。這片地帶顯然是搖滾迷的聚集地,街頭的男男女女不是朋克就是金屬,甚至還有人化著夸張無比的濃妝橫行于市——你甚至無法清晰地辨別他們的性別。路邊的建筑和裝飾也充滿了朋克遺風(fēng)——到了這里,你的頭腦已經(jīng)很難清除的辨認(rèn)——到底是建筑渲染了人們的靈魂,還是人們改變了建筑的畫風(fēng)。葉歧路停下了車,將畫板放在了車?yán)?,易云舒依然背著吉他下車?/br>他們?nèi)チ艘患已b潢非常前衛(wèi)的酒吧。酒吧很大,而之前在街頭看到的那堆人仿佛一瞬間全部轉(zhuǎn)移到了這里,他們有著相似的打扮,他們有著相同的數(shù)量。舞臺上的表演已經(jīng)接近尾聲。僅僅是最后的尾聲,就讓外行人很難以分辨舞臺上的到底是一支搖滾樂隊還是一場歌劇演出。其實這又是搖滾樂隊,又是歌舞演出——因為這叫做“華麗搖滾”!就像易云舒一直堅持的“迷幻搖滾”一樣,它們都是搖滾的種類。葉歧路和易云舒沒有駐足——葉歧路的臉上再也沒有當(dāng)年在五道口的“Timeout”,第一次見到搖滾舞臺時,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一般的表情。來到英國,接觸了這邊兒的地下?lián)u滾之后,他知道了他們以前的搖滾樂有多么的小兒科,北京搖滾圈兒與英國搖滾圈兒落后五十年都不止!到了后臺,葉歧路分別和一個黃皮膚的、一個白皮膚的男人擊了下掌。現(xiàn)在的葉歧路和易云舒分別有屬于自己的樂隊。他們兩個是同床共枕的甜蜜愛人,也同是骨子里流著搖滾花血祭液的四靈魂四伴侶,更是擁有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無死角共同語言的人生知己。正是因為他們太過于了解對方,所以在英國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