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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跋扈的青年,蕭初離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姨媽般的慈愛笑容,這表情在他俊美的容顏上有點驚悚。楚明律表情古怪,“你……是在責(zé)怪我把他養(yǎng)成了傻白甜?”他對自己養(yǎng)出來的孩子極有自知之明。蕭初離沒好氣地瞪他一眼,哪有說自己的兒子是傻白甜的,就算現(xiàn)在是弟弟也不可以?!澳愎室馇馕业囊馑?。不過,你不用解釋,我知道你為什么這樣做,是因為你不想我沉湎在過去的遺憾中?!?/br>“我想見一見我們的孩子?!?/br>楚明律嘆了口氣,心疼地把他攬進(jìn)臂彎里,“放心吧,明天我就讓他回來見你,不過,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我們的孩子了,寶貝兒,你是他的嫂嫂,不過有一句話叫做長嫂如母,長兄如父,咱們把他當(dāng)做孩子也不是不可以……”“我很期待看見他。”“那你可要做好心理準(zhǔn)備,他……我怕你看到他會怪我把孩子養(yǎng)壞了……”第二天,楚宅。“哥哥哥哥!?。。。?!”還沒見到人就聽到了這沖天的聲響,楚明律的眉心有些頭疼地皺了皺,他旁邊的蕭初離略帶緊張的抓住了他的衣袖,眼睛卻止不住的往外看,不說他,其實楚明律心中也有些緊張,雖說作為他的兄長,他們朝夕相處了十幾年,可又夾雜了前世帝王太子的相處記憶后,近鄉(xiāng)情更怯,他還真有點怕認(rèn)不出這小兔崽子。事實上,楚明宣進(jìn)門的那一刻楚明律還真有點認(rèn)不出他這個弟弟(兒子)了。“你怎么成一塊巧克力了??。。?!”“爹爹爹爹爹爹?。?!”熱情的楚明宣火箭一樣的沖上來抱著了蕭初離,蕭初離被他的舉動嚇的一愣神,等回過神來后,慢慢地回抱他。蕭初離眉眼彎彎:“彥兒,我終于見到你了。”“爹爹,我也好想你?。 背餍Φ煤吞柣ㄒ粯?。和他們倆都有三四分相似的楚明宣穿一條花里胡哨的沙灘褲,鼻梁上架著個碩大的墨鏡遮住半邊臉,這模樣一眼望過去還以為是山西哪個煤礦里爬出來的煤老板。尤其是那個膚色,都快黑成礦井里的煤炭,楚明律說他是快巧克力都是抬舉他,這才去海島上玩了幾天,居然直接從一條咸魚過度成一條烤成炭的鐵板燒。放開蕭初離后,楚明宣大著膽子跑到自家老哥身前推了對方一把,“哥,你怎么說話呢,什么巧克力,我這叫男人味,男人就應(yīng)該黑點才好,別人還曬不出我這個樣子呢。”楚明宣對自己這一身黑皮膚可滿意了,美滋滋的握拳展示自己“黝黑”的肌rou。楚明律嘲笑他:“你這還男人味,跟小孩子往自己臉上抹鍋底灰有什么區(qū)別?”“切,哥你老了你不懂欣賞?!背餍靡庋笱蟮厥栈刈约旱摹懊兰 ?,樂顛顛地拉著自己爹爹敘舊,他那一雙黑爪子一握上蕭初離那瑩白如玉的手腕,楚明宣心里忍不住的一咯噔,拿出手機照了一下自己的臉,屏幕里是黑成炭的他外加一個膚白貌美的美人爹爹。媽耶,好像一塊黑巧克力粘著白巧克力。這畫面簡直不要太喜感!楚明律見狀,勸他道:“你放開你嫂子,站哥身邊來吧,辣眼睛?!?/br>“不放?!背餍V弊樱挸蹼x的手往沙發(fā)上坐,“不管是爹爹還是嫂子今天是屬于我的,哥你太過分了,你早就恢復(fù)記憶卻不說,害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好久,爹爹,我跟你說,他就是想從中作梗阻礙我們相認(rèn)?!?/br>“我怎么聰明伶俐的寶貝兒子就他那種無情無義的男人才不想要!”楚明宣捧著自己的臉獻(xiàn)寶道:“爹,你看看我現(xiàn)在這張臉帥不帥,我上輩子長大了也是這副模樣,我跟你說,我穿上一身太子裝可威嚴(yán)可霸氣了?!?/br>聽眾之一的蕭初離非常捧場,“可以想象得到,我兒威嚴(yán)又霸氣?!?/br>楚明律嗤之以鼻。楚明宣美滋滋地甩甩鼻子,“那是那是。”楚明宣是個小話癆,巴拉巴拉說起話來和泄洪似的奔涌而出,拉起蕭初離說了好一陣子在楚國的事,還重點就父皇欺負(fù)他的事件告狀,什么幾歲幾歲就強迫他處理政事啊云云,課業(yè)安排地很嚴(yán)苛,不準(zhǔn)他這樣,不準(zhǔn)他那樣說了一大堆,蕭初離認(rèn)真聽他說話,兩人你一句我一句討論地?zé)岷鯓O了。楚明律在一旁聽他們兩說話,時不時插一句嘴,屋子里團聚的畫面既溫馨又甜蜜。終于……一家三口跨過了時間的長河,度過四百年的波濤,這一刻又其樂融融地聚在了一起。第56章一家三口幸福的吃了一個團圓飯,左邊坐著楚明律,右邊是楚明宣,蕭初離面帶微笑,上輩子所有的遺憾被重新填補,今天大概是他恢復(fù)記憶后最幸福的一天,一向話不算太多的他第一次拉著兩人說的是口干舌燥,興致一來七七八八說了一大堆。飯畢,蕭初離滿意舒心極了,但是飯桌上的另外兩個人不見得有他那么歡心,楚明律和楚明宣這對前世父子今生兄弟散席時互瞪了一眼,各自在暗地里瘋狂吐槽。好氣哦!小兔崽子回來之后老婆就只顧著和他說話……好氣哦!好不容易和爹爹相認(rèn)為什么聊來聊去說得都是這個老混蛋的事……不!開!心!哼!洗完澡后,蕭初離帶著一身慵懶愉悅的氣息癱軟在在柔軟的天鵝被上,修長的手指在平板上悠然地指指點點。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功入主楚家,成為楚家老宅的另一個新主人,而楚家家主楚明律的大床上自然也有了他的一塊地兒,白色的羽被,白色的浴袍再加上奶白細(xì)膩的肌膚,躺在床上的蕭初離就像是泡在牛奶里的糯米團子,秀色可餐極了。楚明律處理完事情后推開門看到的就是這副場景。裸露在外的兩條小腿在燈光下顯得更為圓潤細(xì)膩,精致的腳踝和纖細(xì)的腳背,還有那如珠似玉的腳趾,看得楚明律呼吸一滯,腦海里走馬燈似的回憶起前天夜里的事,楚明律嘴角勾了勾,今晚月色很好,也會是美好的一個夜晚。楚明律大步走到蕭初離身邊,湊上去看他玩些什么,然后嘴邊調(diào)笑著說道:“好不容易見了你心心念念的彥兒,怎么說來說去都是些我的事兒,你想知道什么和我有關(guān)的,直接問我不是了解地更詳細(xì),干嘛舍近求遠(yuǎn),而且明宣那個小混蛋就知道揭我黑料,他那人不著調(diào),說話簡直是‘疑是銀河落九天’的夸張,寶貝兒,他的話你只能信三分,其他七分你就不要信……”一邊說著,手上也不空著,按住人雙頰,在蕭初離光滑的臉蛋上偷香一個,聞著媳婦兒身上淡淡的沐浴露奶香兒,楚明律在心里感嘆道:有‘妻’如此,夫復(fù)何求。前前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