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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去看看的?!甭肪敉铝艘豢跓煟拔抑辉趬衾镆娺^它長什么樣兒?!?/br>夢里的景象特別模糊,只有一片猩紅,像是血液的顏色,似乎在暗暗預(yù)示著殺戮。“小天,你想回家嗎。”路爵微微側(cè)過頭看了眼路天,他鎮(zhèn)定的揚(yáng)起頭看著夜空,眼睛漆黑如水。路爵也抬頭看了一眼夜空,疲憊的笑笑:“你原來是想家了啊。”路天終于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每晚對著月亮嗥叫其實(shí)都是對著家的方向。路爵有些動容,撣了撣煙灰,指向西方的夜空說:“看見那顆星星了嗎?”路天目光閃爍,眼睛里映出燦爛的星光。“它是夜空中最亮的一顆恒星,它的名字叫做天狼?!甭肪粽f,“無論你在哪里,它都會指引著你向前,你身體里流淌的是狼族的血液,你是最勇敢的少年。每當(dāng)你抬起頭的時候,我與它同在你身邊?!?/br>說完路爵想伸手摸摸他的頭,但又怕他不適應(yīng),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住了。路天眼眶紅了紅,把頭低到他的面前,拿起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頭頂。路爵翹起嘴角,像是把光揉碎了放在眼睛里,溫柔的笑容能讓星星都沉溺,抬起手輕輕撫摸了下路天柔軟的黑發(fā)。第5章回家的時候,路爵沒忍心讓路天睡沙發(fā),怕他感冒也怕他胡鬧。于是就讓人在自己床邊上睡了一夜,倆人一人睡一頭,雖然夜里路爵被踹下去好幾次,但是路天第一次沒有對著月亮瞎嗥。江恒過來打掃衛(wèi)生的時候,路爵大喇喇的把腿搭在路天身上,睡得正香。“醒醒!”江恒把倆人身上的被子一抽,呼拉一下拉開窗簾,早晨的陽光瞬間就涌入了房間,把人照得無所遁形。路爵抬起胳膊,擋了擋刺眼的光說:“cao,江媽,你怎么來了?!?/br>“收拾,東西?!苯惆櫫税櫭碱^,對他亂成一團(tuán)的家表示著由衷的嫌棄。“您真敬業(yè),保潔阿姨都沒您這么敬業(yè)?!甭肪舸┲笱濕弥苯诱酒饋恚槃葺p踢了一腳睡在一旁的崽,“小天,起來了。”他這動作看得江恒一愣,趕緊往后退了一步,怕路天跳起來咬人。但是沒想到路天不僅沒什么反應(yīng),反而翻過身,摟著被子緊緊不松,露出線條硬朗好看的脊背,少年雖然還沒有長成男人,但是已經(jīng)有了點(diǎn)挺拔的感覺。路天的小耳朵自動一蜷,屏蔽了世界上所有的聲音。路爵笑了笑,沖江恒說:“床等會兒收拾,讓他再睡會兒。”“你就,慣他吧?!苯銚u搖頭說,“沙發(fā),怎么一股,sao味兒。”“他尿上了。”路爵滿不在意的說,“昨晚上尿的,我親眼目睹。”“哦,那你,有點(diǎn),優(yōu)秀。”“礙我優(yōu)秀屁事兒啊,我告兒你,這崽子天天不穿衣服瞎晃蕩,我看著血壓蹭蹭蹭的往上升,馬上我就成三高人群了?!甭肪艮袅宿籼杧ue說,“年輕啊,真好?!?/br>“誰讓你,救救了他啊。”江恒嘖了一聲,“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有愛心啊?!?/br>“我不是跟你說了嗎,那狼救了我,我答應(yīng)了的?!?/br>“不就,一狼?!苯阏f。路爵喝了口水,挺認(rèn)真的說:“生命平等?!?/br>無論是人是狼。江恒點(diǎn)點(diǎn)頭,把他家沙發(fā)墊子給拆了,徹徹底底打掃了一遍,路爵就在旁邊看:“我給你加油鼓勁?!?/br>其實(shí)路爵主要不是懶,而是真的不會。讓他打掃衛(wèi)生,他就先拖地后掃地,擦桌子的時候又弄一地垃圾。按路爵自己說,這叫大丈夫不拘小節(jié)。“哎,old鋼?!甭肪敉蝗慌牧伺慕愕募绨?。江恒正在掃地,挑了挑眉毛,一臉疑惑:“什么?”“old鋼,老鋼啊。”路爵沒想到他竟然聽不懂,“別人是鐵瓷的兄弟情叫老鐵,咱倆是不銹鋼的,簡稱老鋼?!?/br>“別老鋼,老肛的叫,聽得,我想干你?!苯闫沉怂谎?。“喲,話都說不利索還干我呢?!甭肪粽?,“我想入個教?!?/br>聽這話,江恒把掃把往地上一扔,拉著他往沙發(fā)上坐:“你你你被什么邪教洗腦了?”嚇得江恒結(jié)巴都好了。“不是,是宗教?!甭肪粽f,“我想迷信一下子?!?/br>“迷信,有用嗎?!?/br>“沒有用當(dāng)有用使,我這次能活著回來,都是老天爺對我青眼有加?!甭肪粽f,“你有沒有什么推薦的?!?/br>江恒被他說迷了,隨口來了句:“那你信,日月,神教吧?!?/br>“江恒我才發(fā)現(xiàn)你這么屎。”路爵皺著眉頭說,“別開玩笑,我說真的,你推薦個佛讓我信一下子,最好是不花錢,零成本的那種?!?/br>“你心不誠?!苯銚u搖頭,還講價錢呢這人。“那我得,挑一個靠得住的信啊,他要是不靠譜我信他干嘛。而且我縮減成本,不是為了利益最大化嗎?!甭肪敉τ欣恚八懔?,回頭我上網(wǎng)查查吧?!?/br>路爵摸了摸脖子上的子彈殼,江恒瞥了一眼,眼神暗了暗,沒有說話。江恒這人什么都寫在臉上,路爵把一切盡收眼底,不動聲色的把項(xiàng)鏈放回原處,若無其事的來了句:“老鋼,我昨天做了個夢?!?/br>“什么夢?!苯阄⑽櫰鹈碱^,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我啊?!甭肪裘榱怂谎?,用玩笑般的語氣說,“夢見自己殺了人?!?/br>聽見這句話,江恒的表情突然僵了一下,但很快就重新恢復(fù)了平靜,撿起掃把,有一下沒一下的掃著地。“別別瞎想。”地板亮得幾乎可以照鏡子,壓根沒什么可掃的地方,路爵從他手里抽過掃把:“難道我真的殺過人?”說完路爵緩緩抬起眼睛,跟江恒對視了幾秒鐘。江恒目光閃躲,一看就知道他刻意隱瞞了什么。路爵心里更加確定了幾分,語氣突然間一沉:“如果是真的,那我去自首?!?/br>“沒有?!苯戕D(zhuǎn)身去衛(wèi)生間洗了個手,“相信我,有些事情,很復(fù)雜的。”他這個回答有些模棱兩可,更讓路爵覺得可疑,但是江恒明顯一副不想說的樣子,轉(zhuǎn)身就走了。這么多年路爵都沒能從他嘴里問出來個什么,這貨嘴真牢,可以去當(dāng)特務(wù)了。被敵方俘虜了,他絕壁一個字兒都不會泄露,他是能把秘密保守到棺材板里去的那種人。路爵的老鋼,除了江恒之外,還有一個,叫老羅。老羅是開軍體店兼寵物店兼廚具店的,能把這三樣同時給兼顧起來,老羅也是個人才。路爵剛好要去買點(diǎn)東西,套上T恤之后就去找他了。他住的這條街上清一色全是蒼蠅小館,看上去集臟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