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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年下是頭狼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7

分卷閱讀27

    他那陣子老頭疼,頭疼到失眠,于是江恒就給他開了點地.西泮,說讓他注意不能過量。

過量服用會引起中毒癥狀。

但是地.西泮跟海/洛因的差別也太大了。

海.洛因的成分主要是二乙酰嗎/啡,這玩意兒留存在血液里四到五天都能夠檢測出來,難不成那群法醫(yī)是誠心要隱瞞?

路爵隱隱覺得這事兒不對頭,放下平板站起身,去衛(wèi)生間給連珩打了個電話。

他認識的警察蜀黍也就連珩一人兒,出了事兒第一時間想到的也就只有他。

“老連,你干嘛呢?!?/br>
連珩那邊聽起來還挺嘈雜,背景聲烏拉烏拉像是大型機械運轉的聲音。

連珩吆喝了一嗓子:“執(zhí)法呢,拆除違規(guī)建筑?!?/br>
說話間路爵還聽見了墻壁轟然倒塌的聲音,把手機往遠處拿了拿道:“我忘了問你,你是屬于片兒警,還是刑警啊?!?/br>
“你覺得刑警能管這個嗎。”老連喊了一聲,“片兒警?!?/br>
“那好吧?!泵甘裁吹亩疾辉撨B珩管,有點麻煩。

連珩意識到他好像有事兒,于是提著嗓子來了句:“我之前在刑偵大隊,被調了部門。你要是有什么事兒盡管說?!?/br>
路爵思考了一下說:“那我們見個面吧?!?/br>
連珩來的時候穿著一身警服都還沒脫,剛拆完違規(guī)建筑,落了一身水泥灰,簡直不能再人民公仆,風塵仆仆。

路爵見他都想給他鞠個躬說:“連同志,你辛苦了?!?/br>
路爵克制住了這股沖動,用目光指了指酒吧的沙發(fā)說:“您坐?!?/br>
連珩看了一眼周圍的裝潢說:“不錯呀這裝修,審美挺可以。”

主色調是黑色,暗紅色燈光交織,家具花紋繁復,仿中世紀的暗黑系哥特風。

“還行?!甭肪羝沉艘谎壅f,“我今天不是跟您討論裝修的,是有一件案子覺得特別蹊蹺?!?/br>
一聽有案子,連珩眼神立馬變了,眼角的褶子都消失不見,神采奕奕的問:“什么案子?”

“您先把身上的警服給脫了再跟我好好說話,您穿著這身,我他媽感覺自己就跟被審訊的犯人一樣?!甭肪魪膭倓偩拖胩嵝阉?。

連珩笑了笑,抬手把外套脫了,一邊整理袖子一邊問:“到底是什么案子?”

路爵沒說話,把手機擱在桌子上,推到連珩面前,頁面停留在方青崖的最新報道那里。

“這件案子不是已經(jīng)結了嗎?”連珩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方姓歌手,抑郁癥服藥死亡……”

“很巧,這位方姓歌手我認識?!甭肪粽f,“他看起來并不像是有抑郁癥的人,而且他有吸/毒史。”

連珩聽到這里,不禁皺起了眉頭:“你覺得另有隱情?”

“絕對?!甭肪艨粗难劬φf,“為什么媒體不肯說出他身上這個重要的背景。你想一下,一個長期吸/毒的人服用致幻藥死亡,跟一個從沒吸過毒的人服用致幻藥死亡,這二者的區(qū)別,會直接影響別人對他死因的判斷?!?/br>
“他公司怕影響藝人形象,勾結警方對外宣稱他是服藥自殺?”連珩從兜里摸出一支煙,點了兩下問。

“這個原因我也想過?!甭肪粽f,“可是,普通經(jīng)紀公司哪有那么大的本事,況且方青崖已經(jīng)死亡,不會再對他們公司有任何利用價值。他們?yōu)槭裁匆M這么大的功夫去掩蓋這個人的死亡?及時止損,撇清關系,當斷則斷才是最聰明的做法吧?!?/br>
正說著,路爵突然拍了下桌子,恍然大悟般:“去看方青崖的合約,里面關于違約的規(guī)定有哪些?!?/br>
“你的意思是,藝人吸/毒,會對代言商形成實質上的違約,所以經(jīng)紀公司才會隱瞞下來?”連珩問。

“對。”路爵說,“而且,這其中的利益可能比我們想象的還要黑暗?!?/br>
“趕巧我有個學生,他就是緝毒警。這人你應該也……”連珩話說到一半,看了他一眼,“好吧,你應該不認識了。不過沒關系,他辦事很有效率。過兩天他回來,我跟他說一聲?!?/br>
“他現(xiàn)在人在哪兒呢?!甭肪魡?。

“S市。”

*

周辭一身黑色風衣,戴著副巨無霸黑超,拿著把白玫瑰,斜倚在一輛黑色小跑前。

從診所里跑出一個剛打完針的小男孩,臉上還掛著淚花,看了周辭一眼,怯怯的停在了原地。

“喂,小屁孩兒,拿著這花去送給里面那個穿著白大褂的哥哥去?!敝苻o沖小孩揚了揚下巴,伸手一遞,“快去!”

小孩被他嚇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哭什么哭,快去啊。”周辭自我感覺他這帥臉不可能會把小孩子嚇哭,沉聲道,“不去我揍你信不信?!?/br>
小孩終于哇地一聲哭了出來,他的家長循聲而來。

“怎么了這是?”家長跑過去耐心詢問。

“他——”小孩指著周辭無情的控訴道,“他?!?/br>
周辭撓了撓后腦勺,一臉抱歉的沖了家長點了點頭:“對不住哈,沒看見您……”

還沒等家長說些什么,江恒就從門里走了出來,皺眉看向周辭說:“你走吧。”

周辭剛剛挺囂張,但一看見他,就蔫了,摘下墨鏡放在兜里,兀自笑了笑把花放在地上,退了一步說:“我本來就是打算今天走的,到你這兒來,只是為了告?zhèn)€別。”

江恒沒說話,只是看著地上那束白色的玫瑰花。

“白玫瑰配你正好,配我就俗了。”周辭笑起來的時候,嘴角帶著一抹世家公子的玩世不恭,不知道為什么這會兒看起來卻有些落寞,頓了一會兒才開口,“對不起,江恒,那天晚上我確實是喝多了?!?/br>
說完,他就轉身拉開車門,上了車。

車子發(fā)動之前,江恒給他發(fā)了條消息,周辭瞇著眼看了下。

消息上寫著:“咱們做不成朋友了,從此以后,別來往了吧?!?/br>
連珩老師的電話打過來時,周辭正好一肚子委屈沒處兒發(fā)泄,于是對著電話就是一通大哭:“老師,我失戀了?!?/br>
連珩:“你又看上哪家姑娘了?”

周辭尋思要是一姑娘還好辦呢,用地主兒子強取豪奪那一套,綁也給她綁回家。可他看上的是一小伙兒,會揍人的那種。

周辭看著差點兒沒被他掰骨折的手臂,暗自搖了搖頭。

“老師,您這話說的,敢情我看上誰您還給說媒啊?!?/br>
連珩爽朗的笑了笑:“還用得著我說媒,不成火車皮的女孩兒往你身上撲啊?!?/br>
周辭酸了一句:“雖則如云,匪我思存。”

“得得得,別在這兒傷春悲秋了。我這里有個案子要勞駕你幫忙。”

“勞駕,老師,您這太言重了,有什么能幫上手的,我肯定全力以赴?!敝苻o手把方向盤問,“所以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