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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集中在這里,這些年他們的勢力越來越大,靠制毒發(fā)財,用賺來的錢裝備軍火,已經(jīng)嚴重威脅到了內(nèi)地人民的人身安全,趁著這些亡命之徒,還只敢在邊境線囂張,我們必須一鼓作氣,徹底把他們的老窩給端了?!毖ι衔旧泶┥衬圆释馓?,表情堅韌如同沙漠里的胡楊樹,“特勤,是一個非常需要考驗人毅力的工作。如果你能把手放在guntang的熱油里烹炸,面不改色,忍受得了極端的疼痛,以及精神上的高壓,才能夠勝任得了這份工作?!?/br>薛上尉走到他們跟前,目光一一檢閱了五人:“你們是被命運挑中的優(yōu)秀的戰(zhàn)士,既然身上背負著這份光榮使命,就注定著要一直戰(zhàn)斗下去?!?/br>“這份工作,會遭到朋友、親人、以及同學的不理解,甚至會承受很多的誤會、羞辱。大聲告訴我,你們準備好了嗎?!”“準備好了!”五人聲音鏗鏘有力,齊聲回答。薛上尉沖五人敬了個標準的軍禮,眼神深邃犀利如同鷹隼:“請大家牢牢記住一句話,只有把自己擺在獵手的位置上,才能一手掌控局面,打入敵人的心臟?!?/br>老莫老jian巨猾,他本人也吸/毒,性情極其殘暴,陰晴不定,難以捉摸。為了取得他的信任,五個人從不在同一個地方出現(xiàn),靠背后的指揮聯(lián)系,分別打入了這個團伙的各個角落。路爵為了讓自己看起來更像一個毒/販,甚至去弄了個紋身,學習他們之間的黑話,了解毒/品交易市場的行情。長期跟這些下三濫、暴力狂、癮/君子、還有神經(jīng)病接觸,不可避免就會產(chǎn)生一些負面情緒,路爵那陣子過得特別壓抑,每天基本都沒睡著過,就算是睡著,也很容易就驚醒了。在老莫的手下臥底了兩年,路爵終于漸漸爬到了能跟他說上話的位子。路爵永遠都記得那天,他跟老莫見面,林烽就跟在老莫的身后。路爵淡淡瞥了他一眼,倆人擦肩而過,如同陌路。老莫這人出身比較貧寒,靠制/毒發(fā)了財以后,就吃喝嫖賭揮金如土。老莫跟路爵倆人約在KTV包廂里見面,路爵一到地兒,就看見他用愜意無比的姿勢仰躺在沙發(fā)上,微微瞇著眼看向自己。而林烽則低著頭站在老莫旁邊,一句話也不說。“你就是老A?”老莫把胳膊搭在旁邊女人的身上,用探究的目光打量著路爵,“貨帶來了嗎?”“帶了?!甭肪舭沿浰ぴ谧雷由希瑩P了揚唇角說,“這次的純度很高,百分之七十。大哥,您驗下貨?”老莫伸出手碾了碾白色的粉末,抬起眼皮示意路爵說:“嘗嘗。”路爵不解的望向他,只見老莫一雙三角眼瞇成了一條縫,把剛剛沾著粉末的手指放在鼻尖底下,用力的嗅了嗅,臉上浮現(xiàn)出一種恍惚的神情,身體劇烈的抽搐了兩下,舒服得嘆了口氣,一頭歪倒在了旁邊女人的胸脯上,女人嬌笑幾聲,撒嬌般推了推老莫。老莫冷冷的聲音再次在路爵耳邊響起:“聽不懂么?嘗嘗?!?/br>路爵抿了下唇角,有些為難的解釋道:“大哥,我用不起這玩意兒?!?/br>用毒/品控制自己的手下,是老莫慣用的伎倆,一旦吸食毒品以后,就會喪失一個人最基本的意志力和判斷力,完全淪為他的走狗。老莫本來正懶洋洋的倚在沙發(fā)上,聽見路爵說出這句話,他臉上神情都變了,目光陡然變得陰鷙起來,仿佛淬過毒一般盯著路爵:“你說什么?”那一瞬間路爵覺得呼吸都停滯了,大腦里的弦越繃越緊,完全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該干些什么,當時心里只有一個聲音在重復的念叨著:趕緊想辦法怎么應對,不要慌亂,不要被他看破,猶豫的時間越長破綻就越多。正當路爵低著頭思索之際,老莫身后突然傳來一聲瓷杯落地的響動。林烽聲音顫抖的大聲喊:“莫,莫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剛剛手沒拿穩(wěn)。我這就再去給您倒杯水。”正是這短短的幾秒,給了路爵反應的時間,他毫不猶豫的捻起桌子上的粉末,輕輕的吸了兩下,正準備屏住呼吸假吸,就被旁邊兩個黑衣男人突然按住了肩膀。老莫點了下頭,黑衣男人抓起一包粉就往路爵口鼻上摁,嗆得路爵搖頭掙扎,面紅耳赤。“行了?!崩夏敝鄞蛄恐孀⌒乜诘穆肪?,輕笑了聲,“感覺怎么樣?!?/br>路爵眼前一片漆黑,只覺得頭暈得像是過山車一樣,胃里翻江倒海的,讓他惡心到想吐。“嘔。”路爵彎下腰忍不住吐了出來,痛苦的閉上了眼睛。老莫嘖了一聲:“小兄弟你也不提前打聲招呼,吐了這一地,多臟啊?!?/br>他這話剛說完,旁邊的兩個壯漢就一人一邊,把路爵的頭摁進了冰水里。看來是早有準備。路爵胡亂的掙扎著,窒息的同時,肺部嗆水,讓他不由得劇烈的咳嗽了起來。身體內(nèi)惡心,想吐,但頭部被摁在水里,他又沒辦法吐出來。雙重痛苦折磨之下,路爵神智恍惚了起來。老莫一把拽住他的衣領,扯到自己跟前,以俯視的角度看著他說:“我問你你是誰的狗???”路爵的余光虛虛瞥見正站在老莫背后的林烽,暗地里咬了咬牙,然后才亮出一個討好般的笑容:“我是您的狗?!?/br>“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崩夏醢d狂的大笑幾聲,一把將他扔在了地上,“叫一聲聽聽?!?/br>路爵扶著沙發(fā)邊緣,低下頭慢慢爬起來,頭發(fā)上的水不住的往下滴,臉上努力撐起一個笑容,看著老莫張口:“汪汪汪?!?/br>“乖,以后只要你聽話,我就賞你飯吃?!崩夏α藥茁暎缓缶蛽е鴳牙锏呐穗x開了。等他走遠了,路爵才如釋重負般閉上眼睛躺在了沙發(fā)上。因為海/洛因被收網(wǎng)以后,才能給這些犯罪分子定罪,為了收集足夠的情報,他只能繼續(xù)忍辱負重。可是沒想到的是,過了兩天他居然產(chǎn)生了一些戒斷反應。失眠、心悸、胃痙攣、頭疼、想吐,只要一到晚上他就要經(jīng)受這些生理上的折磨。而且,可怕的是,他竟然有了想要再去嘗一下那包白/粉的味道。一次又一次在邊緣試探、掙扎,涼水兜頭潑下迫使自己清醒。路爵每每忍到全身抽搐,體內(nèi)每個器官都像是被絞在一起,傳來陣陣摧心剖肺般的疼痛,他緊緊咬著蒼白的嘴唇,拿起筆,顫抖著在紙上寫下一行字。“請讓我死去吧?!?/br>作者有話要說: 若以唇吻上刀鋒,向死而獲新生。親手弒我所愛,也弒我所憎。——出自大推。②所有關于緝毒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