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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了嗎?你還要什么?”路天抬起眼睛,只是看著他說:“要你好好的?!?/br>作者有話要說: 天氣太冷了,我感冒了好了又感冒,怕是做不到日更了。一周里挑一天用來休息,想來想去覺得周四比較合適。第26章路爵從早點鋪離開,腦海里浮現(xiàn)的內(nèi)容一直都是小天的臉。是他夜晚里明亮深邃的眼睛,看向自己時心無旁騖,認(rèn)真而純凈。是他沒有任何技巧的表達(dá),笨拙而直接的言語。路天的每一個舉動都特別戳人心窩子,甜到人心坎兒里去。明光賓館在人民路口的盡頭,門口無法泊車,吉普開不進(jìn)去,只能停在對面大型商場的地下停車場里。——“我的車停在三棟前,銀色輝騰,你車燈亮三下我看看?!?/br>“三下控制不了,你以為我這破車跟你似的?!甭肪艋厮?,“別整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了,直接下車。”周辭二話不說把車開到他面前,而且還是倒著開的,走位非常風(fēng)sao。人戴著墨鏡從車上走下來,簡直可以直接去黑客帝國的片場去客串個黑幫老大。“你瞧瞧你,有一點人民警察樣子嗎?!甭肪粜绷怂谎?“把外套穿好?!?/br>周辭拍了兩下大衣說:“我這衣服就這樣,慵懶風(fēng)的?!?/br>“衣服慵懶可以,等會兒你人別慵懶就成。打起精神來,老子命都交給你了?!甭肪魪乃掷锝舆^語音接收芯片,貼在耳朵后面,盡量掩藏在短發(fā)底下。“能聽到嗎?”周辭把語音發(fā)射耳麥戴在耳朵上,吹了一下。“廢話,咱倆面對面,你說我能不能聽見?!甭肪粽具h(yuǎn)了又跟他對了一遍,確認(rèn)沒有問題才出了停車場。明光賓館,是S市最大的幾個賓館之一,一個以色/情服務(wù)業(yè)為特色的地方,掃黃名單上每次都有它。以至于S市的人一提明光這倆字兒,就不由得露出內(nèi)涵的微笑。路爵走在路上問了句:“我的人設(shè)是什么?”周辭想了想說:“一個老實人?!?/br>“那沒毛病,我臉上就寫著五個字兒,我是老實人?!甭肪魢K了聲,得到的是周辭不屑的目光。“請開始你的表演?!?/br>明光賓館的老板已經(jīng)和周辭提前溝通好了,無論樓上發(fā)生什么舉動,都要積極配合,不能參與。毒販要晚上六點多才到,一群人坐在隔壁房間里做準(zhǔn)備,聊天。周辭帶來了五個年輕人,都是剛畢業(yè)沒多久的刑警。干這職業(yè),其實必須得要這些身手敏捷的年輕人。像是連珩這么大歲數(shù),反應(yīng)速度已經(jīng)跟不上了,所以才會選擇調(diào)部門。技術(shù)人員調(diào)好監(jiān)控設(shè)備,檢查了下語音芯片,一遍又一遍的確認(rèn),直到萬無一失的程度才放心。路爵倒挺輕松的,這畢竟已經(jīng)不是他第一次執(zhí)行任務(wù)了,他遇到過更加驚險的情況。當(dāng)初老莫計劃失敗后想要鋌而走險,身上帶著槍跟路爵他們殊死搏斗,路爵收到命令說必須活捉老莫,要不然就前功盡棄了。老莫一心要殺死他,他卻要想著保護(hù)好老莫的人身安全。那場激烈的追逐和逃殺,是他一生都難忘的刺激回憶。在最后的緊要關(guān)頭,路爵頂著巨大壓力,不顧上級的命令,對著老莫的腿開了一槍,這才把他活捉歸案。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離約定好的那個點兒越來越近,幾個小伙子緊張得在房間里踱步。周辭坐在床上喝水,看了路爵一眼說:“放輕松,有我們呢?!?/br>路爵沒想太多,覺得這似乎已經(jīng)成為了他的一種本能,總是在高壓和提心吊膽中與這些毒販子周旋。到點兒的時候,路爵從房間走了出來,按照計劃去敲隔壁的門。周圍都很安靜,燈光蒼白的照著長長的走廊,這幾聲敲門的聲音顯得特別突兀。路爵本來很放松的,在敲門聲兒沒人回應(yīng)后,心突然緊了起來。過了有一分多鐘,那邊才有人開門,男人是瘦高個兒,長著張四方臉,一雙賊溜溜的小眼睛打量了他一遍問:“你是誰?”——“別回答,直接把煙遞給他?!敝苻o低沉的嗓音從耳后傳過來。路爵沉默著從兜里掏出那盒作為接頭的煙遞給他。男人低頭看了看,十六根煙,有一根是斷了半截的。暗號對上了。男人側(cè)了側(cè)身說:“進(jìn)來吧?!?/br>808房間跟隔壁擺設(shè)一樣,是間標(biāo)準(zhǔn)間,兩張床對面就是電視。進(jìn)來以后,有兩個男人就很隨意的在床上坐著,倆人長得都很普通,唯一的共同特點就是都很瘦。那種瘦是皮包骨頭一樣的瘦,面色土黃,一看這種人要么就是吸.毒,要么就是有重病。路爵覺得他們肯定是前者。那個看起來稍微年輕點的人徑直站了起來,走到路爵面前,cao著口南方口音,面無表情的說:“兄弟,搜下身?!?/br>路爵抬起胳膊,任憑他搜。年輕人利落的檢查完他的下半身,又去搜上半身。把路爵的上衣口袋都翻了個遍后,他忽然停下,注視著路爵的眼睛。難道被發(fā)現(xiàn)了?路爵強(qiáng)裝淡定的跟他對視。年輕人張口說:“脫鞋?!?/br>——“這檢查得可真夠細(xì)致的?!敝苻o吐了句槽。路爵二話不說就坐在床上把鞋脫了,年輕男人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兄弟不好意思,干我們這行就是要謹(jǐn)慎才好?!?/br>路爵沖他擺擺手表示理解:“我懂,大家都一樣。”然后路爵就走上前給帶他進(jìn)房間的小眼睛男人遞了根煙,笑著問:“大哥,你們也剛到?”男人接過他的煙點了點頭,開門見山的問:“錢帶了沒?”路爵從口袋里掏出一沓現(xiàn)金扔在桌子上,挑了挑眉毛說:“數(shù)數(shù)?!?/br>坐在床上的另一個男人站了起來,當(dāng)著他的面數(shù)起了錢。空氣再度凝滯,只能聽見嶄新的紙幣翻動的聲音。小眼睛男人坐在床上,抽了口煙,不經(jīng)意的問了路爵一句:“你當(dāng)過兵?”路爵心里頓時咯噔一聲。就連周辭都在那邊說:“他是通過什么看出來的?”這答案路爵不知道,但是很明顯他們已經(jīng)看出來了才會這么問,所以一時間他不知道該怎么作答。路爵能感覺到自己臉上的表情漸漸變得不自然起來,只要再猶豫幾秒,就會被這群人給識破。就在這時,他腦子突然一個想法閃過,裝作若無其事的站了起來,拿起桌子上的水喝了一口,騰出來三四秒的思考時間,然后笑了笑說:“我從小就喜歡看軍事雜志,因為家里窮,十八就去部隊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