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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血液沸騰的活動”,季坤憑借自己有限的想象力只能想到一百零八種姿勢。但是面前這個老流氓看起來似乎十分重口,居然連他自己的弟弟都不放過。季坤覺得路爵這種爛菊花有點惡心,但是識時務(wù)者為林俊杰,他必須得在屋檐下低頭。心一橫,季坤猛地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拉著路爵就往房間走去,像是英勇就義的戰(zhàn)士的一樣,把門騰地踢上,利落的脫下褲子說:“請您品嘗我吧。”路爵嘴角抽了抽,深吸了口氣說:“滾?!?/br>鬧了半天,這季坤是個既污又慫的二貨,就他這樣的智障還販.毒呢,打死路爵都不信。——“我靠,我們好像是找錯人了?!敝苻o說,“剛剛小吳告訴我,他們在火車站查到了一批貨,正是我們要找的那批。”路爵有點一言難盡的壓低了聲音:“那當(dāng)初是為什么會把目標(biāo)鎖定在季坤的身上?”——“方青崖臨死之前留下了一條線索,我們查到他也參與了販毒,但是死后幾處房子都沒有搜查到任何證據(jù),而監(jiān)控顯示臨死之前,季坤是唯一一個從他家房子里走出的人,據(jù)說季坤一直和他關(guān)系不錯,并且有吸.毒史,不懷疑他懷疑誰?!?/br>得了,這批毒品都已經(jīng)被查到了,現(xiàn)在季坤的嫌疑是消除了,路爵也松了口氣。但是有點奇怪啊,這批貨是怎么從方青崖手上轉(zhuǎn)到別人手上的?他的離奇暴斃,是否也與這批貨有著撇不清的關(guān)系呢。迷霧重重,似乎在預(yù)示著前路荊棘遍布。“那現(xiàn)在怎么辦?”路爵坐在沙發(fā)上,看了季坤一眼,“你們隨便找個理由進(jìn)來吧,省得白跑一趟,這貨缺德事兒可沒少干,吸毒呢還,曝光他?!?/br>季坤是個演技派,不靠臉吃飯,所以他這樣三十來歲沒什么長相的明星,也一直不怎么火,粉絲也不多。但如果被曝了吸毒,他的演藝生涯估計也就光榮的拉下帷幕了。果然,剛剛被路爵給罵了幾句,季坤立馬就開竅了,讓服務(wù)員端上來一盤子水果,水果底下藏著幾顆糖果形狀的白色藥丸,季坤笑了笑把水果盤推到路爵面前,自己也捏了一粒,放在嘴里就著酒喝了下去。一開始季坤閉著眼的臉上沒有什么表情,后來他的臉越來越紅,情不自禁的搖了兩下頭,像是打擺子一樣狠狠抽搐了好幾下,呼吸也越來越急促的倚在了沙發(fā)上。這時,大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周辭帶領(lǐng)著幾名穿著警服的警察破門而入,一邊舉著警.察證一邊往里走,聲音鏗鏘有力:“警察,都別動。”一動不動是王八,幾個人到處亂竄,能跑的撒丫子就跑。路天趁亂踹了季坤好幾腳,有一腳還直接踹在了他的臉上,冷哼了一聲:“不要臉。”踹完人,深藏功與名,轉(zhuǎn)身瀟灑離去。路天和路爵還有周辭三人坐在車?yán)?,面面相覷都覺得很心累。路天面對熟人也無需隱藏什么,干脆直接把帽子給摘了,然后撓了撓凌亂的頭發(fā)說:“頭癢?!?/br>說完他就把頭遞到了路爵面前:“你給我撓撓。”路爵幫他撓了兩下說:“是不是這帽子戴著不舒服。”“那我可能是頭過敏?!甭诽旎卮鹫f。“您的頭有點過于敏感了?!甭肪粽f著把帽子扣在了自己腦袋上,做了個邁克爾杰克遜的經(jīng)典動作說,“看,賈斯丁比伯?!?/br>“賈斯丁你爺爺?shù)谋炔!敝苻o點了一根煙,擰了下車鑰匙,“這是邁克爾兒杰克遜兒好不好?!?/br>“您的兒化音真俏皮?!?/br>路爵夸了他一句,周辭還順著往上爬,彈了兩下舌頭說:“麥考杰克森,這是正宗倫敦腔?!?/br>“滾,快開車。”路天煩的夠夠的,“開車。”“嘿,小伙子年紀(jì)輕輕脾氣倒不小?!敝苻o立刻把煙掐了,擰了車鑰匙,把車子發(fā)動了起來。到了酒吧門口,車子靠邊停在了街口,周辭摁了下鑰匙就走了。“你車就這么擱這兒?這片兒沒監(jiān)控,出了事我可不負(fù)責(zé)?!甭肪裟酶觳沧擦俗菜?。“沒事兒,我這車裝得有指紋螺旋儀,別人偷了也不能開。”周辭一副“這你就不懂了吧”的表情。“我是說,有熊孩子畫你車。”路爵挑了挑眉毛,“喲,還螺旋丸呢,得好幾萬呢吧?!?/br>“沒文化,是螺旋儀。”周辭說,“火影看多了?”路天最近挺喜歡看火影這種動漫的,路爵也就時不時跟著瞅一眼,學(xué)會了幾個名詞。貧完路爵發(fā)現(xiàn),在緊張的工作之余打打嘴炮其實是最好的放松方法。可周辭不能放松,人民需要他。“貨被咱們的人截了,我得去驗驗?!敝苻o說,“只要地球不爆炸,我們警察蜀黍就不休假。”“你說驗貨的時候,活像一個黑.幫老大?!甭肪籼吡怂荒_,“滾吧。”周辭沒走,側(cè)過頭往酒吧里看了一眼:“江恒在呢?”路爵點點頭:“嗯,他一天到晚都在?!?/br>周辭往前走了幾步,站在門口遠(yuǎn)遠(yuǎn)的看了江恒一眼,從大衣兜里拿出來一包藥扔給路爵說:“最近換季,昨天聽他在電話里聲音有點啞,我尋思是感冒了,你幫我給他?!?/br>“你自己怎么不去?”路爵問,“人就在那兒呢?!?/br>“我得走了?!敝苻o擺了擺手。路爵跟路天一進(jìn)酒吧,就看見連珩在那兒坐著,沒到午夜場人還不多,妖魔鬼怪還沒出洞,但是他坐沙發(fā)也挺突兀的。因為他穿了一身水泥灰的外套,中老年款式,跟周圍光怪陸離的一切都格格不入。路爵過去打了個招呼,小天壓根沒看他目不斜視的走過去,跟江恒站在了一起。江恒站在前臺用絲絨布擦著杯子,沖路爵指了指連珩說:“人等你好幾個小,時?!?/br>“喲連隊等我呢?!甭肪籼统龃蚧饳C點了根煙,“找我什么事?”“真巧我剛剛才接到一個電話,說我管的那片兒出了點事兒,下次再來找你?!边B珩掏出自己的手機看了眼時間。“出什么事兒了?”“雞毛蒜皮的小事唄,指不定又是誰家電動車被偷了?!边B珩站起來沖他揮了揮手,“別送了啊?!?/br>“好嘞,您走好?!甭肪糇叩浇忝媲?,倚著前臺,拿玻璃杯子倒了杯酒。江恒盯著連珩的背影看了很久,念叨了一句說:“當(dāng)初,210過后,我記得,連珩不是升,職了么,直接調(diào)到,中央緝毒總署,當(dāng)副指,揮去了。怎么他沒去?”“可能是覺得自己年齡到了,想安穩(wěn)點吧,緝毒總署那工作量不得累死?!甭肪艉攘丝诰?,摁著太陽xue說,“我今天差點沒給喝死過去?!?/br>洋酒摻白酒,那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