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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跟我們耗到什么時候才招?”路爵坐在審訊室里,微微仰起頭,大腿略微移到審訊桌前,身體往前俯,看起來非常具有攻擊性。劉軍耷拉著眼皮:“我都已經(jīng)跟他們說了多少次了,沒見就是沒見,那人我壓根不認(rèn)識。”“可他跟你見面那天,你工友也說你請假了。你那天是干嘛去了?”路爵問。“我去看病,因為我那天剛好發(fā)燒了?!眲④娍戳寺肪粢谎壅f,“去的小診所?!?/br>“你住的地方附近沒有診所,請問你去的是哪一家?”“記不清了,我隨便找了一家去的?!?/br>“聽說你們是見完面以后去的診所?”“什么見面不見面,我沒見過那個趙亮?!眲④姳粏枱┝?,皺起了眉頭。“我還沒告訴你他的名字,你不是不認(rèn)識他嗎?”路爵拍了下桌子,“那為什么知道他的名字?!”劉軍愣了一下,支支吾吾說不上話來。路爵打開手機,走到劉軍面前,把手機舉到他面前,播放了一小段視頻:“這是你女兒吧?”視頻上的小女孩,帶著一個兔耳朵發(fā)卡,笑得很甜,沖著鏡頭唱著童謠:“小兔子乖乖,把門兒開開~”劉軍在看到女兒的那一瞬間,眼神變了變,頓時變得柔軟了起來。“你女兒才上小學(xué)一年級,以后還有很長的路要走?!甭肪艏皶r關(guān)了視頻,“你女兒以后的人生變成什么樣兒全在你一念之間,你是及時回頭,戴罪立功,還是繼續(xù)這么耗下去,等你的同伙被抓進來了,一起被判刑。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br>說完路爵就走了,走出審訊室之前,低頭跟門口的人說了句:“把他女兒的唱得那個歌,在他面前二十四小時循環(huán)播放?!?/br>果然,沒過多久,劉軍就招了。這個世界上任何人都有軟肋,人可以為了在乎的人跟一切對抗,也可以為了在乎的人對世界投降。*路爵晚上戴著眼鏡坐在沙發(fā)上看卷宗,這幾天他一夜都沒好好睡過,但還是沒能把周辭留下來的卷宗看完。他剛從眼鏡店配了一副無框眼鏡,雖然只有不到二百度的樣子,但是戴上去確實清晰了不少。路爵鼻梁挺拔,五官深邃,低下頭把看完的卷宗翻了個頁重新裝好。路天就安靜的待在沙發(fā)上幫他整理東西,只不過上半身沒穿衣服,下半身又只穿著一條大褲衩。最近他很不老實,睡覺總在路爵身邊蹭來蹭去,就算路爵禁欲也被他給蹭出火來了,更何況路爵本來就火氣大。路爵抬起頭的時候,眼鏡忽然掉到了鼻尖上,他掃了路天一眼說:“把衣服穿好。”天氣冷了,又不跟夏天似的,還穿這么涼快,光著身子晃來晃去像什么樣子。路天平時頂多也就對他這話充耳不聞,可是今天卻摁著沙發(fā)朝路爵湊了過去,低聲說了句:“要不你幫我?!?/br>這語氣一聽就是要壞菜,路爵扶了扶眼鏡往旁邊移了移,大爺一樣架著二郎腿說:“幫是不可能幫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幫?!?/br>路天立馬垂頭喪氣的趴在沙發(fā)上,見路爵無視他,于是便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路爵繼續(xù)無視他。路天轉(zhuǎn)了個圈,用腦袋蹭了蹭路爵的胳膊,毛茸茸的小耳朵像是撓癢癢一樣在路爵下巴上掃來掃去,他哼哼唧唧的摟著路爵的脖子說:“就一下嘛?!?/br>路爵扒開他的手,轉(zhuǎn)了個身,背對著他繼續(xù)裝作正兒八經(jīng),垂下眼睛去看手里的文件夾。路天伸手幫他正了一下,湊在他耳邊低語說:“拿反了?!?/br>作者有話要說: 發(fā),情期要來了。感謝小天使阿原,有涵養(yǎng)的蚊子,蘇潯的地雷。第39章路爵扭過腦袋,盯著文件看了一眼,然后才把它掉了個頭:“咳咳,我說怎么沒看明白,敢情是拿反了啊?!?/br>路天的手順其自然的搭在他沙發(fā)背后,下巴墊在他的肩膀上,幫他翻了兩頁紙過去。路爵被他這么貼著,老覺得有點不自在,眼睛盯著紙上一行行的字兒,但是內(nèi)容卻壓根沒看進他腦子里去,看一遍就忘了。路天翻也翻得心不在焉,手悄悄摸摸的伸到了路爵腰間,一把夠到了他的腰,輕輕掐了下。“我cao。”路爵側(cè)過臉瞥了他一眼,“還摸?”摸不夠了還,一把一把又一把的。當(dāng)真是不要錢隨便摸啊。路天面上不僅沒害臊,而且還恬不知恥的加重了手上力度狠掐了一下,特別無辜的說:“沒有啊?!?/br>“那這是誰的爪子?”路爵抓住他的手腕舉到面前說,“狗的?”路天的耳朵軟趴趴的垂下來,看著倒還挺像一只大狗狗。但這一切不過是迷惑敵人的假象,沒過幾秒他就兇狠的瞇起眼睛,猛地撇開路爵的胳膊,然后一個翻身就把他壓在了沙發(fā)上。窗外月光很亮,幾縷月光灑在陽臺上,風(fēng)吹動紗簾,影影綽綽,今天是個月圓夜。客廳里的燈突然噗噗全滅了,特別的邪乎。路天摁著路爵的胸膛,仰起脖子,眼睛里反射出月光的清暉,瞳仁瞬間變成了血紅色。這跟演鬼故事似的,氣氛有點嚇人。路爵被突然這么一下子給整蒙了,皺著眉看向路天,很想晃著他的肩膀告訴他“你清醒一點!”路天的眼神非常陌生,欲.望和迷茫交織,狹長的內(nèi)雙微微瞇起,帶著種別樣的魅惑。他騎坐在路爵腰上,扯著他的襯衫狠狠一扯,白襯衫的扣子噼里啪啦的就往下掉。路天想去抓他的月匈口,爪子剛伸到半路就被路爵狠狠打了一下。“你再給我摸一個試試?!甭肪袈暽銋?,訓(xùn)斥小孩一樣瞪著他,“摸你媽個大西瓜。”他直起身的時候,襯衫的領(lǐng)子開到了腰上,露出齊整的八塊腹肌,坐在沙發(fā)上腰間卻連一絲兒贅rou都沒有。路天被他推了一下,從他身上掉了下來,雙手撐著沙發(fā),直勾勾的盯著他看。路爵的襯衫就領(lǐng)子那兒還剩下一枚扣子,他連忙給扣上了,起身套上外套,快速的整理了一下。剛想抬腳就被路天再次撲倒了。路天今天非常不正常,照著路爵的脖子就開始口肯,一口下去直接見血。往常他就算是偷偷咬路爵一口,也會控制點力道,但今天他就跟中邪似的,得了狂犬病一樣,瘋狂的往路爵身上撲。路爵雖然力氣也不小,但不敵他迅猛,感覺利齒劃破了自己的皮膚,脖子上突如其來一疼,忍不住“嘶”地吸了口氣。路爵下意識的抬手去摸脖子,但卻被路天給阻止了。一陣酥酥麻麻的癢意傳來,路爵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