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2
距離我不遠,我現(xiàn)在開車應(yīng)該可以追過去。”負一樓是地下車庫,路爵上車,掛擋,一邊開著藍牙跟公路管理局的人通電話,一邊側(cè)過頭囑咐路天,“系好安全帶,等會兒堅持住別吐?!?/br>路天比了個OK的手勢,穩(wěn)坐副駕駛,盯著前方的路,“我不暈車。”“現(xiàn)在什么情況?”“十幾分鐘前,電子眼監(jiān)控抓拍到他們途徑了果子溝路段,現(xiàn)在正在往猴子嶺收費站駛?cè)?,具體到哪兒了不知道。”“好的。”路爵說完把油門一腳踩到底,默默重復(fù)了一遍,“車牌SK18041?!?/br>“對,是一輛銀白色的大眾,普通車型,車內(nèi)坐著兩個成年男子,一個是高度近視,戴眼鏡?!?/br>“了解?!鞭D(zhuǎn)眼路爵就上了高速,一路狂飆飛去,高速公路中段好像有人出了交通事故,黃色的故障牌突然出現(xiàn)道路中間。剎車不及,路爵差點兒沒撞上去,一個急轉(zhuǎn)彎,變換了車道,車身差點兒裝上左側(cè)防護欄。由于慣性,路天從副駕駛狠狠的倒向一邊,帽子從頭上掉了下來。到了路口,交警突然出現(xiàn)在路爵車前,路爵壓根沒理他,徑直往前駛?cè)ァ?/br>“喂,停車?!彼麤_路爵揮了揮手,騎著電摩托追了上來,一路咆哮,“停車!”路爵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時間,把車靠邊停下了。交警剛走近,他就伸出頭喊了句,“警察辦案。”“證明呢,出示一下?!苯痪е郏谜韵镜目粗?。路爵摸了下口袋,今天以為沒出任務(wù),所以壓根沒把警.察證帶在身上。“別慌,我讓相關(guān)部門給你打個電話?!甭肪艏奔泵γμ统鍪謾C,撥通號碼,把手機遞給了他。時間緊迫,浪費一分一秒都不行。交警疑惑的結(jié)果電話,聽見那頭道路管理局的人說話這才放下戒備,給路爵放行,“兄弟,不是我說,你長得……壓根就不像個好人……”“這事兒賴我。”說完路爵升上車窗,再次打火,余光瞄了一眼路天,他小臉煞白,表情繃得非常僵,一副馬上就要吐出來的樣子。“忍著?!甭肪艨戳讼率謾C上的導(dǎo)航,馬上就到了。剛發(fā)動引擎,車就猛地竄了出去,路天表情一緊,胃里翻江倒海似的難受。“cao。”路天緊皺住眉頭,“這是云霄飛車吧?!?/br>路爵眼尖,打老遠就看見對面十字路口是個收費站,而一輛銀灰色的小轎車,正以大概每公里一百碼的速度,跟自己相反的方向駛來。并且對慢行警示牌似乎視而不見,一路飛快。“來了來了!”路爵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把手機扔給路天說,“通知收費站的人,讓他們準備好抓人?!?/br>路天打完電話,那輛大眾剛好卡在收費站旁邊。車上的駕駛員,從車子內(nèi)伸出頭,把計程卡剛遞出去,這時,突然從道路旁竄出來幾個男人,攔在了車子旁。嫌疑人2號見勢,立馬打開車門跳了下去,倆人身手非常矯捷,單手撐著起跳,迅速跨過防護欄,跑向高速公路的路口。潛伏多時的路天和路爵看準時機撲了過去,朝倆嫌疑人跑過去。路爵指著嫌疑人咆哮道:“站??!別跑!”雖然吼這兩聲壓根沒用,但是總歸有些震懾效果。嫌疑人1號聽見后一個趔趄差點兒沒摔倒,前方刺耳的汽笛聲響起,公路上的車子緊急剎車,一片混亂。倆嫌疑人趁亂從車縫中鉆過去,向周邊村子的荒地跑去。“媽的,還跑?!甭诽毂容^猛,畢竟他是一個在部隊里訓(xùn)練,跑得比狗還快的男人,他三連跳利索躍過防護欄,以餓虎撲食的姿勢穩(wěn)穩(wěn)的壓制住了正在奔跑的嫌疑人2號。將人重重撲倒在地。“放開我?!毕右扇?號在地上撒潑打滾,蹭得一身泥土。而路天牢牢的擒住了他的肩膀,“別激動,你聽我說。”雖然他這么說,可是嫌疑人2號卻并沒有想聽的意思,依然堅持不懈的在掙扎。“兄弟,你聽我說?!甭诽臁斑恰币宦暸ち讼滤母觳?,差點兒沒把他胳膊擰斷,“靠,你也太脆了吧?!?/br>嫌疑人2號疼得直冒冷汗,終于冷靜了下來,吸著氣問:“你說什么?”他那張臉坑坑洼洼的,長得非常具有曲折性,看著叫人眼暈。路天本想好好勸告他一番,但是剛剛坐車的時候?qū)嵲谑菚灥脜柡?,耐不住胃里突然又翻涌起一股惡心?/br>嫌疑人2號好奇的看著他,問:“你到底要跟我說些什么?”“哇。”路天一張口就吐了他一臉,今天早上吃得腸粉水餃,還有那杯豆汁一股腦倒了出來,非常榮幸的出來跟他見了回面。嫌疑人2號閉著眼,頭發(fā)上掛著黏液,連睫毛都在微微顫抖。路天從兜里摸出一張紙,看著趕來的警察把2號給逮捕了,擦了擦嘴角道:“我想跟你說對不起來著。”“皮。”路爵沖他笑了笑,指了指前面說,“走,車上有水,漱漱口?!?/br>“我沒想吐他臉上。”路天扶了下帽子解釋說,“他長得令我反胃。”路爵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審犯人去?!?/br>嫌疑犯1號和2號分別叫史浩瑋和李志軍。倆人被帶到公安局以后,從車上搜出了800克的毒品,兩瓶裝在脈動瓶子里的黃濁色液體,據(jù)李志軍交代,這兩瓶分別是他跟史浩瑋幾分鐘前尿下的尿,有一瓶還熱乎著。“能說的俺都說了?!崩钪拒妱倓偙宦诽焱铝艘荒?,心情似乎不大好,他臉上的每一個痘坑都在表示著煩躁,“那些東西,俺不清楚是啥。”“李志軍?!甭肪粽驹谒媲?,俯視著他道,“到了警局你還不老實打算到什么時候老實?剛剛普通話還說得挺溜,這會兒怎么突然改口了?Z國的刑法上寫得清清楚楚,毒品攜帶超過80克就是死罪,你知道嗎?!?/br>李志軍低著頭,一口普通話標準而又清脆,面無表情的說:“史浩瑋是主使,我就幫他開個車而已。”坐在審訊室里的史浩瑋聽見路爵的轉(zhuǎn)述后,只是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尖細的眼睛里沒有半分情緒波動,目光是死寂一般的平靜,在被帶回來的三個小時內(nèi),他就只說了一句話。那唯一的一句,就是在警員小劉給他遞紙巾時,他低聲說了句謝謝。“史浩瑋很難搞?!甭肪粽驹趯徲嵤彝庹f,“會咬人的狗不叫。”“他有前科嗎?”路天問。“沒有,名牌大學(xué)化學(xué)系畢業(yè),他今年三十歲?!甭肪艨粗謾C上一連串的資料說,“是個技術(shù)性人才?!?/br>作者有話要說: 誰也不知道,我會用哪些朋友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