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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直接拔了車鑰匙就走。“小伙子,你的車門還沒有鎖上。”好心人繼續(xù)提示他,“而且,這里不能停車。”路爵茫然的抬頭說了句,“謝謝?!?/br>然后一轉(zhuǎn)頭就看到了周辭。他穿著黑色風(fēng)衣,跟路爵差不多高,因為瘦,所以顯得更加的挺拔。周辭拍了拍他的肩膀,“我?guī)湍惆衍囬_到地下車庫,你先回家吧,這個狀態(tài),我實在是很擔(dān)心你能把車給開到溝里去?!?/br>路爵沒有猶豫的轉(zhuǎn)身,掏了掏兜,把鑰匙扔給他,然后走了。周辭上樓的時候,路爵正坐在客廳,看上去好像正在玩手機(jī),但是他的姿勢很久都沒有動了,手機(jī)屏幕都已經(jīng)自動暗了下去。“喂,老哥?!敝苻o在他面前揮了揮手,“你去見到小天了嗎?”“見到了?!甭肪粢惶崞疬@個,眼睛里才重新出現(xiàn)一點光芒。“我咨詢了很多專家,說這是唯一的解決方法,我知道你可能接受不了,但是相比起他被折磨死……”“我知道。”路爵略顯疲憊的笑了笑,“謝謝。不過,我想知道的是,小天他還需要被關(guān)多久?”“不確定?!敝苻o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我剛述職,上面的情況還都不太清楚?!?/br>路爵沒說話,覺得自己很需要好好地去睡一覺,然后才有足夠的力氣去度過每一天。他起身去了房間。看著他的背影,周辭說了句,“上頭那位市長風(fēng)頭正勁,這個月就要換屆,風(fēng)云變幻莫測。等過了這段時間,再從長計議?!?/br>路爵點點頭。周辭嘖了一聲,搖了搖頭,發(fā)短信給江恒說:“爵哥回來了,跟行尸走rou一樣。”江恒回:“沒了小天,他就是一副空殼。”路爵醒來的時候只聽見手機(jī)一陣震動,接通的時候聽見那邊的人在說話,他也沒看清聯(lián)系人是誰,就皺著眉頭“喂”了一聲。“寶貝兒?!?/br>路爵擰起眉頭,慢慢地吐出四個字,“我cao.你媽?!?/br>任頤笑了笑,“別介,cao.我啊,我媽沒我活兒好?!?/br>說完任頤坐在辦公室的真皮轉(zhuǎn)椅上,翹起唇角,松了松領(lǐng)帶。“任頤你他媽賤得夠可以的?!甭肪裘銖?qiáng)壓住火氣。“求我啊?!比晤U說,“求我我就給你們一個出路?!?/br>跟任頤討商量,無異于與虎謀皮,路爵不傻。“滾?!甭肪暨B猶豫都沒有就掛了電話。沒過多久兩條消息發(fā)了過來——“路爵,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我得不到的東西?!?/br>消息底下是一張照片,照片上小天被關(guān)在審訊室里,戴著鐵鐐銬。臉上是冷漠而又不屑的神情,一身傷痕。看到這條消息,路爵立馬就起身跳下床,帶上手機(jī)出門去找任頤了。“你現(xiàn)在在哪兒?!”路爵打電話過去,他沒有接,于是只好給他發(fā)短信。“我當(dāng)然是在我家啊?!甭肪粽f,“剛回家。”然后他就給路爵發(fā)了個地址過來。“我等你哦?!?/br>路爵出門的時候,周辭和江恒都不在,他打車飛快的到了任頤家。怒火攻心,在心頭燒得越來越旺。看到任頤給他開門的時候,憤怒值終于達(dá)到了頂點。任頤穿著睡袍,沖他挑了挑眉。路爵直接揪住他的領(lǐng)子,右手猛揮拳,沖他臉上狠狠砸去。由于動作太過□□猛,任頤壓根沒有反應(yīng)過來。路爵一把將他推到玄關(guān)處,拳頭仿佛雨點一樣落在他身上。“cao,路爵你瘋了?”任頤起身反抗,拿起旁邊的雨傘往路爵身上揮。路爵壓根就顧不上疼痛,瘋了一樣的攻擊任頤,像是一頭發(fā)了瘋的公牛,連眼睛都充血變成了紅色。任頤感覺到他的不對勁后,有些膽怯的往后退了退,余光瞥見客廳的水果刀,便眼疾手快的想要拿起來。路爵先他一步上前,迅速掀了下桌子,水果刀順勢滾落在地。任頤俯身去撿水果刀,手掌卻被路爵狠狠踩在了腳下,指關(guān)節(jié)發(fā)出脆響,手指生生被踩斷,他被疼得青筋暴起。“瘋狗!”任頤咬住牙齒把他猛地推開,左手拿著水果刀,朝他刺去。路爵閃避不及,肩膀挨了一刀,鮮血立馬滲了出來。任頤眼神逐漸變得狠厲,想要再刺他一刀。路爵感覺肩膀傳來一股撕裂般的疼痛,他爆發(fā)出一聲怒吼,雙手死死攥住了任頤的脖子。路爵疼得意識有些恍惚,咬緊牙關(guān),看準(zhǔn)了他的左耳,然后張開嘴,狠狠的咬下去。尖利的牙齒就像是鋒銳無比的捕獸鉗,死死咬住不松,把他的皮rou咬破,撕爛。鮮血在路爵嘴里散發(fā)出一股咸腥的味道,任頤掙扎著咆哮了一聲,用力的捶打著路爵的身體。路爵幾乎用盡了所有力氣,打死也不松口。“啊啊啊啊啊!”一聲慘叫傳來,任頤踹了路爵一腳,然后他就看到一只血淋淋的耳朵從身上掉了下來。任頤被眼前可怕的一幕給刺激到了,疼到痙攣,在地上狼狽地打滾,根本直不起身來。路爵氣喘吁吁的站在一邊,嘴邊全是鮮血,“把小天的耳朵還回來?!?/br>他的目光冰冷而又危險,嚇得任頤一邊移動一邊搖頭。“還有一只?!甭肪裘鏌o表情的撿起帶著血的水果刀,一步步?jīng)_他走近。“啊——”任頤發(fā)出撕心裂肺的吼叫,捂著血rou模糊的臉頰,牙齒咬到生疼。路爵冷哼一聲,蹲下身,把刀貼在他的臉上拍了拍,“你自己動手。”任頤露出看見魔鬼的表情,顫抖著搖了搖頭。“快點!”路爵厲聲命令,“不然我……”說完路爵用刀把兒在他襠.下指了指,“把你這兒給割了。”任頤盯著水果刀,剛想要接過來,路爵手往后一撤,“嘖,算了。我還是自己來吧。”說完,路爵眼睛都不眨一下,把任頤另外半個耳朵給削了下來。任頤昏厥了過去,失去了所有知覺。路爵走出門的時候,才明白過來自己做了些什么。他毫不遲疑打車去了機(jī)場,買了一張飛往外國的機(jī)票。*路爵不知道這種東躲西藏的日子還要過多久。他壓根不敢在任何公共場合里出現(xiàn),也不敢實名注冊登記任何社交軟件,因為只要留下痕跡就會被找到。江恒他們是通過朋友跟他聯(lián)系的。“周辭說,讓你別擔(dān)心,在國外待著,不要回去?!迸笥迅肪艚唤拥臅r候,給他帶來了一張小天的照片。照片上,小天挺拔的坐在審訊室里,目光湛然而又勇敢。“現(xiàn)在任頤正在發(fā)了瘋一樣找你,他們家的老爺子剛剛?cè)ナ溃瑒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