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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那資料什么時候不能整理,先不急行嗎?” 葉闌知到暗室轉(zhuǎn)移是迫在眉睫的事情,是推辭不了的,但聽風樓的案宗,倒可以放個個把月的,等錦月從蒼靈回來,忘記了這檔子事,興許心情好的時候,還可以幫上一幫他,錦月整理起來的速度,可是十個他也比不了,那他不就少受點罪不是。 “你說呢?” 錦月看著葉闌清淡的笑了笑,葉闌總覺得這笑有些瘆人,似乎他要敢說的不字,便有更讓他頭疼的事情發(fā)生。 錦月看葉闌沒有說話,便徑自朝外走,他斬釘截鐵的反問葉闌哪句你說呢,讓葉闌打好的小算盤毀于一旦,葉闌哭喪著臉,快步跟上去。 “樓主,咱再商量商量唄?你看我最近也挺辛苦的,都瘦了兩圈了?!?/br> 葉闌可憐兮兮的捏著自己的臉,湊到錦月面前,無恥且努力的證明自己瘦了,因為一想到要在那堆案宗里埋上個把月,便怎么都不肯死心,畢竟他是一看到字在他面前晃,就打瞌睡,別提催眠效果有多好。 “是嗎,過來我看看?!?/br> 葉闌趕緊湊了上去,錦月認真的看著葉闌那張,明顯是胖了的臉,錦月強忍住沒笑,還伸手上前有模有樣的朝著葉闌的臉捏了捏,左右認真的瞅了瞅,正當葉闌覺得有希望時,錦月幽幽的突出一句。 “你偷偷的長了這么多rou,是吃了我多少好東西,回去我得提醒一下青碧,別讓葉大公子胖脫相了,否則怎么去外面勾搭小姑娘,你那些小美人給我要人的時候,總不能把個rou球還回去吧?” 葉闌不相信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他到了右相府以后,每天就是吃吃喝喝睡睡,確實比不得以前風餐露宿奔波的時候消瘦,但也沒錦月說的這么夸張吧,竟然說他成了個rou球。 “不同意,就不同意,沒必要這么損我吧?!?/br> 錦月自顧自的朝前走,余光掃到葉闌真在自我懷疑且別扭著,卻又死鴨子嘴硬,就是不承認的模樣,抿唇笑了笑,她知道葉闌最在意他那張臉,所以才出口提醒他,誰讓他先讓她不舒服的。 雖然安插在太宰府的人都撤了回去,但聽風樓的人曾經(jīng)在太宰府留下一條僻靜的小道,這小道蘊含著五行八卦的陣仗,一路走過來不但不會碰到人,而且在外面也不會被人看到。 走到小路的盡頭,便是一座荒草叢生的假山,假山后方雜草堆積處,遮蓋的便有一方落了鎖可供一人進出的小門,錦月剛走近,守在外面的人,機警的將那小門推開,彎腰恭敬的叫了一聲。 “樓主~” 錦月踏出那小門,那給她開門的人依舊彎著腰,像是有話要說。錦月駐足,側(cè)眸看了他一眼,整個聽風樓的人,除了葉闌,只要沒事,絕不會跟她多說半個字。 “可是出了什么事?” 葉闌也從那小門里跟了過來,隨后便有人迅速從那小門進去,清掃他們走過的痕跡,清理過后,便將那小門落上一把銹跡斑斑的鎖鏈,從外看依舊像是許久沒打開過的樣子。 “回樓主,太宰府上方一直盤旋著一只海東青,我們的人捉了很久,也不曾捉住,只能阻礙著它飛進去,屬下想問問樓主,要不要射殺了它?!?/br> 錦月抬起頭,果然看到那只盤旋的海東青,她將手臂輕輕抬起,那謹慎敏捷的海東青便飛落在了她手臂上,其他人無不默默的驚訝著。 他們跟這只海東青周旋了大半夜,怎么都活捉不住,在沒有得到請示的情況下,又不敢貿(mào)然射殺,沒想到樓主稍稍一抬手臂,它便乖巧的飛落下來,他門心中一直疑惑著,他們的樓主跟這位太宰大人是敵還是友。 “海東青是很難馴服的,他們還真是有本事?!?/br> 錦月伸手撫了撫海東青柔順的毛發(fā),她知道南宮霖跟赫連鳴謙一直靠它通信,當年若不是它受傷落在她的攬月閣,她便不會收到那封錦箋,更沒有后來之事了。 “去吧?!?/br> 錦月輕輕抬了手臂,那海東青便展開雙翅飛進了太宰府,葉闌靠著墻壁,眉心挑了挑,他不明白,錦月費盡心思隱瞞南宮霖的生死,如今怎么動了惻隱之心。 “你不看看上面寫了什么?你就不怕……?” 南宮霖還活著這件事,錦月早晚會讓赫連鳴謙知到,但葉闌沒想到是用這種形式,讓南宮霖自己去揭露。而且她就那么放心,南宮霖不說些別的,她并沒打算讓赫連鳴謙知道的什么。 “若我真動了那錦箋,你覺得他有可能不會發(fā)現(xiàn)嗎?” 赫連鳴謙有多深的城府,又怎樣的謹慎,他們心知肚明,真要較量起來,即使別具聰慧的她也不見得真能勝的過。 錦月淡淡的一句反問,讓葉闌想到她說的那句,她和赫連鳴謙再也經(jīng)不起任何猜疑了。此時葉闌才真正的意識到,錦月已經(jīng)不在是以前哪個,為達到目無所顧忌的錦月了,這對她自己或許不算壞事,但對聽風樓跟以后要做的事,就不見的了。 “隨你吧,我得趕緊回去補個覺,這一天天的,累死了?!?/br> 葉闌張開雙臂伸了個懶腰,或許有些事不該去多想,古人都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兵跟水都沒見著,他瞎cao什么心,還不如養(yǎng)足了精神,去多整理幾個案宗的好,反正看樣子錦月是不會幫他了。 晨光透過紗窗照進室內(nèi),赫連鳴謙伸開手掌去遮擋,突然發(fā)現(xiàn)拇指根部已經(jīng)有指甲扎進去的痕跡,傷口已經(jīng)結(jié)過痂了,倒是不流血了,他狠狠用手掌拍了拍頭,所有的記憶里只停留在弦陽碰見了他,至于自己是如何回來的,卻一點印象都沒有,他還是第一次喝酒喝到斷片。 赫連鳴謙朦松的從床榻上坐起來,他的酒量很好,但醉酒的次數(shù)也不少,原本會有頭炸般的疼痛,此時卻完全感覺不到,他察覺到在這房間里有一股別致的香氣,很熟悉,一時卻想不起在哪里聞到過。 咯噔咯噔咯噔,窗欞處突然傳來異樣的響動,赫連鳴謙順著傳來的聲音望過去,那只他和南宮霖從小養(yǎng)大的海東青,十分的靈巧聰明,不等赫連鳴謙起身,它已經(jīng)靠尖嘴撬開了窗欞,撲棱棱的向著赫連鳴謙飛過去,赫連鳴謙看到它,心中一喜,伸開手臂將它接住。 海東青的腳上纏這與爪子同色細薄的綢緞,解下之后,那只海東青便展翅飛到了赫連鳴謙的肩膀上,用尖嘴捉弄梳理這自己的羽毛,似乎在等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