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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濕透了,我?guī)湍忝撓聛??!?/br> 王書墨待房內(nèi)只剩下她們兩個時,伸手去解云裳的衣服,云裳將手臂伸開,面無表情的任由王書墨將她的衣衫,一層一層的褪盡,連最里層的肚兜跟褻褲都不剩。 云裳就那樣一絲不掛的站在王書墨面前,她在等他問自己什么,但王書墨依舊沒說一個字,又伸手溫柔的摘下云裳頭上的發(fā)簪跟珠花。 一頭黑密的秀發(fā)散落,發(fā)梢垂到了深深的腰窩處,滴出的水滴沾在了白玉一般無暇的肌膚上,在昏暗的光線下泛著溫潤誘人的光澤。 王書墨平靜的用雙手拿帕子去將云裳的頭發(fā),擦拭到不滴水的程度,又換了一條開始將云裳光著的軀體擦干。 女人的衣服一般都很繁瑣,從最里層的小衣,到最外層的罩衣足足有十幾件。云裳自問,她自己穿都不見得能穿好,但王書墨卻給她穿的得心應(yīng)手。 而且自始至終,王書墨都是一副淡若清風的神情,清澈的眸子里沒有一點的情緒,就好像不是在給她穿衣,而是像他平常在院子里修建盆景一樣無欲無求。 足有一刻鐘的時間,王書墨將云裳的衣服才算穿整齊了。便又取了一條帕子,繼續(xù)擦拭云裳的秀發(fā)。 “駙馬穿衣的手法好生熟練?!?/br> 他既然不說話,那自己便說一說,免得他會覺得自己做了錯事,在心虛。 “我脫衣的手法更熟練,公主不是早就領(lǐng)教過了嗎。難不成忘記了,要不要我?guī)凸骰貞浺幌??!?/br> 說著王書墨的手已經(jīng)扯在了云裳腰際綁好的帶子上,嫩黃的絲帶繡著好看的花紋,抓在手掌里,越發(fā)的好看。 云裳不得不承認,王書墨真真的有一雙好看的手,那雙手骨骼分明而修長,白皙而柔滑,像是被焚香供奉了千萬年一般,透著一股子神圣氣。 即便他那雙手此時正預(yù)欲想著扯掉她身上的衣衫,依舊讓你察覺不出任何不雅的趨勢。這便是王書墨最為奇特的地方,再下流無恥的話,從他口中說出,便憑空沾染了些文雅。 “駙馬不嫌棄本宮,可能不潔?” 云裳伸手按住王書墨將要扯開她腰上絲帶的手,淡笑的側(cè)頭問她,那神情似乎像是,方才王書墨跟別人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一般。 — — — — — — — — — — — — — — — — — — — 這一章算是小韻能寫出的最大尺度的文了。原諒小韻只會寫清水文,有些畫面只能勞煩大人們自己腦補了。 中有千千結(jié) 第二百五十八章:一寸柔腸情幾許 王書墨淡淡的笑了笑,伸手松開了云裳腰間的絲帶,湊到云裳耳畔輕聲道。 “公主何需如此貶低自己,別說我知道你們之間沒什么,即便真是有些什么,我以前也沒少荒唐過,如此算來,我還不算吃虧不是嗎?” 云裳看向王書墨的眸光里有了些審視的意味。如今的世道,對女人極度的苛刻,男人三妻四妾稀松常見,但女人跟男子多說句話,就能被指著鼻子罵不守婦道。 即便在那個不拘小節(jié)的江湖里,男人招惹多個女子,那是風流瀟灑,而女子若是招惹多個男子,便被說成放蕩無恥。 而王書墨這句獨到的見解,顯然將他跟她放在了同等的標準上去衡量。她越發(fā)的看不懂王書墨是個怎樣的人。 “公主在想什么,想的這般出神?” 王書墨繼續(xù)幫云裳擦拭頭發(fā),他們以往不管說些什么,她總是凝著心神應(yīng)對,唯恐他套出她什么秘密一樣,今日這跑神跑的有些奇怪。 “本宮在想,駙馬如此口腹蜜劍,讓本宮有些覺得自不量力,應(yīng)接不暇了?” 王書墨停了擦拭云裳頭發(fā)的手,將他那張俊逸如風的面孔朝著云裳貼了過去,近的兩人的鼻尖只差一張紙的距離。云裳一如既往的沒有躲,直視王書墨赤~裸的目光。 “跟公主交手,我只會輸?shù)囊粩⊥康?。?/br> 那個地字的話音還不曾落下,王書墨的唇便貼在了云裳的唇上。王書墨的唇很涼也很軟,透著一股清茶的香氣。 加上他留戀花叢練就的高超吻技,不過片刻的功夫,云裳的身體就被這個吻抽走了力道,全身的重量都壓在王書墨的手臂上。 “家主~” 砰~砰~砰~的輕聲扣門,一下子讓云裳從這個吻中清醒過來,她看到王書墨一向淡漠的眉心突然擰了擰,顯現(xiàn)出一絲的不悅。 王書墨沒先去理會外面的敲門聲,唇瓣依舊溫柔纏綿的貼著云裳的唇,小舌貪婪的吮吸著云裳口中的蜜汁。等在外面的風鳶像是斷定了王書墨聽到了,沒再叫第二聲,只是在外面耐心的候著。 因為有人打攪,也因為知道外面有人候著,云裳不會再沉迷在王書墨的吻中,一雙高潔的眸子平靜的窺探著王書墨眼眸里的清雅。 似是感受到王書墨輕嘆了一下,隨即移開了云裳的唇瓣,云裳若無其事的用食指背面擦了一下唇,退出了王書墨的懷抱。 “什么事?” 彼時王書墨手里還抓著一條擦過云裳頭發(fā)的帕子,隨手丟在了身后的桌案上,便聽到候在外面的風鳶輕聲答到。 “玉菊公子到訪,人已經(jīng)在客廳了?!?/br> 外面還下著雨,王書墨沒想到,南宮霖會這個時候冒雨過來,都等不得明日雨停下,難道有什么急事不成。 “你親自去侍奉吧,我隨后就到?!?/br> 候在外面的風鳶對于王書墨的吩咐有些許詫異,不明白這玉菊公子重要到何種程度,因為家主從來沒有因為什么人來,要她親自去侍奉的。雖然不解但風鳶還是輕聲答了一句遵命,便移步離開了。 “玉和竟然來了?!?/br> 王書墨抬眸看了云裳一眼,她還記得南宮霖,看來南宮霖在她的印象里,是個不錯的存在,此時他又多了一個人嫉妒。 其實王書墨一直沒想明白,云裳身邊有南宮霖,赫連鳴謙跟傅風致這樣風采絕世的男子,為何獨獨會對自己的暗息動情。 “公主頭發(fā)還沒干,便等一等,待干了再挽好發(fā)出去見南宮公子吧,我先去看看?!?/br> 王書墨伸手摸了摸云裳的頭,可能因為夫妻這層身份的存在,無論王書墨做什么,云裳都能理所當然的適應(yīng)。 “